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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和三个电动玩具爽了亿下(受比较,不爱的) (第2/2页)

是方以琮,那就代表人颂或者雅才少了其中一个。

    李少行急躁地伸手去够那个装载着他所有yin乱秘密的抽屉,期间他甚至不舍得和在cao干他嘴巴和后xue的假性器,胡乱地拿出了其中一根,他把嘴里的按摩棒拔出来时,一大滩唾液随之流出,他急切地吐出舌头舔弄被自己冷落的“爱人”,又返回去继续舔吮之前的那根,他在中间慌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很勉强地把这一对茎头一起含住,手忙脚乱地运动舌头舔个没完,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一下子达到一个极高值。

    李少行混乱间觉得后xue的cao干不再卖力,平时已经足够舒适的插入竟然变得好像隔靴搔痒,他手摸到后面,被自己的后xue汁水溅了一手,他手滑了好几次,颤颤巍巍间竟直接将开关推到了最大,里面的凸起立刻剧烈地旋转搅干,压住突起的前列腺嗞嗞震动穿透小腹皮肤传出,,胶质的硅胶rou刺反复伸缩起来,把至今依然稚嫩青涩的宫颈深处狠狠地碾压过,第一次探入到了他的zigong里。

    “唔嗯……”李少行沙哑地哽咽一声,肠道和内腔急速地痉挛抽搐,嘴中的两根柱体把他撑得口水直淌,细腻的腿根皮肤湿湿地被浇上了一泼热水,他潮吹着射精了。

    感受到大量水液的浇灌,后xue按摩棒的吸盘自动松开,李少行排泄似的把假阳具从肛口里挤滑了出来,咳嗽着倒在床的另一边,忍受着高潮后残余的抽搐。

    李少行眼前发白不止,大口呼吸间缓缓地抚过自己微跳着的小腹,一缩一缩地试图夹紧自己的肛口,一片唾液从右颊侧滑下,湿漉漉地缓解自己的颤抖。

    “砰、砰、砰……”

    李少行还没度过不应期,门口的重响强行唤醒了他。

    闻到自己房内的浓郁味道,李少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他赶紧掀开被他的yin液打湿的被子,不顾黏腻地赶忙裹在身上,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住,几根还沾满透明液体的硅胶柱体掉在地上,李少行才沙着嗓子问:“谁?”

    门外人的声音里含着难以掩盖的东西:“开门。”

    是安人颂。

    说话间,李少行听见了钥匙晃动的声音,安人颂试图用备用的房间钥匙打开他的房门,无果后又砸起了他的门板。

    李少行从来没怕过他的,此刻心中却贸然感到一丝恐惧。

    他的门上嵌有一块毛玻璃装饰,安人颂一旦意识到实木的门板不是很好击破,那他很可能就会……

    “刺啷”,几乎是应和着李少行的想法,那巴掌大的一块嵌饰直接碎裂在地,安人颂白瘦的手臂伸了进来,开始摸内侧的门把手。

    攻击阻挡物、破坏防御,把躯体伸进omega所在的房间进行搅动摸索,这已经是很明显的alpha易感期性明示举动了,如果把安人颂放进来,他很可能会被强jianian。

    这个想法一灌进脑海里,李少行发现自己的臀孔里居然又冒出一股热流,他咬牙下床,腿和腰部都酸软得不行,只有通往阳台的门可以去,他猛地拉开窗帘,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安雅才阴沉得失去往日温柔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他肆意地通过窗帘缝隙,完成今天继翻看李少行书籍和私人包裹后,最后的窥视。

    李少行脸色一白,差点要失态地喊出声。

    但是深知安雅才心之所向,李少行暗地里竟然生出一股让他四肢都震颤的冷静,他突然有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他缓步靠近。低声说话,白气喷在玻璃上:“你去把他带走好不好?”

    安雅才走近了一步,不发一语地把额头和手都抵在门上,低头看他胸前肌rou间汗湿的那道沟壑,浓重到让人基本喘不过气的信息素瞬间把他包围,李少行差点紧张得要咬破嘴唇,他用尽全力微笑道:“我,我不想和他做……你知道我想要谁吗?”

    李少行说着,伸出热红的舌头,隔着玻璃舔了安雅才的手指,热度虽然已经被冰凉的固体散掉,但感官极剧锐利起来的alpha不会错过一纵即逝的柔润感觉。

    安雅才眯起了眼睛,立刻转身快步离去。

    安人颂眼看着就要拧开内锁了,安雅才的临近却让他谨慎的收回手。

    李少行心如擂鼓,一步摔到另一侧的床头柜前,摸出一支常备的注射器,颤抖着一针扎在自己脖子上,恍惚间他似乎听见打斗的声音。

    全身瞬间冷了两度,他抖颤着扯下刚才被被子盖在底下,稍干净些的床单,拿着另备的alpha用药出了门。

    Omega的发情气息乍然消退,李少行真的要多谢他刚才给安雅才贴上的缓释贴片,才保证了这里至少有个人是可以稍显正常的。

    他和安雅才把安人颂压在门前栏杆上,给他也注射了药剂,要制服alpha可比制服omega难的多,五毫升药剂中掺杂了一部分镇静安眠成分,感觉到他缓缓泄力,李少行才抱着他,慢慢将他放到地上。

    回头一看,安雅才的下颌角上挂了彩,一块擦伤红痕好像在彰显着争夺交配权的结果,也暗示着李少行的过失。他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李少行,却还是伸手接过了他递来的口服短效溶液。

    李少行把安人颂放回房间床上,打开医药箱帮他处理伤口。

    安雅才坐在沙发上,冷静了些许,但喘着的气还是粗厉地响,李少行用棉球沾了酒精擦拭伤口,感觉到他因为害怕刺痛而微微缩动,替他吸了口凉气,愧疚地说:“我明天就搬走。”

    安雅才的声音在荷尔蒙催化下低沉了很多:“不是你的问题……不过,为什么你的发情期会来?”

    往常知道日期将近,李少行总是会前往单独的omega隔离所申请医疗处理措施,婚后习惯了使用缓释贴片,也都挨过来了,想来想去,也只有——

    “人颂的内裤放错在我的洗衣机里,他又是易感期,现在想想,我应该叫你帮忙的。”李少行说。

    想了想,又想到一件事情:“前段时间我遇到方少分化,应该也有点影响。”

    安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已经是凌晨,李少行强作笑容:“他肯定是omega,我感觉到了。”

    他又撒了谎。

    安雅才这时候才说:“为什么你要一直提以琮呢。”

    从刚才起,似乎方以琮、方少这几个字一直是李少行在提出。

    李少行笑笑:“让你坚定想法。”

    也让我坚定想法,他在心里补充道。

    李少行裹紧了身上的床单,上楼前他淡笑着对安雅才说:“我没存有家政公司的电话,麻烦你明天帮我约搬家服务。”

    安雅才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露出这个笑容,但是他喜欢方以琮,他真的喜欢方以琮,他肯定真的喜欢方以琮,而不是李少行,所以他的嘴先一步动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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