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罂粟酒(简/H/NP)_一张大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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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大床() (第2/2页)

由他单掌来托,可以罩住一半多。他试探地捏了捏,忽然心血来cHa0,使劲拍了一巴掌。

    “啊!”芭芭芙惊呼一声:“西弗,你打我做什么?很疼啊!明天说不准就肿起来一个手掌印!”

    然而斯内普已无暇去听她的抱怨。T0NgbU受击,她的yda0应激般地收紧,也让他的yjIng大受刺激,差点提前释放出来。他对持久X倒没什么强求,本来情Ai私事便不足为外人道。不过考虑到她不想再受伤,他放弃了这个意外发现的助兴手段,只维持常规X深入浅出。

    “西、西弗!”芭芭芙猛地扣住他的肩膀:“我、我到了!”

    “忍三个数——”斯内普会意,ch0UcHaa的速度再提升一个水平:“三——二——一——”

    “啊——”芭芭芙仰起脖子,发出悠长的Y哦,仿佛天鹅濒Si之际用尽浑身力气的一声绝唱。

    他们拥抱着缓了片刻,斯内普轻声询问她道:“要洗澡吗?”

    “不想动弹。”芭芭芙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好累啊!这会儿T力是完全被你消耗一空了。”

    “那简单擦擦,明早再洗吧。”斯内普长臂一伸,从床头柜的cH0U屉里翻出两条手帕,分别为两人sIChu做了清理。

    “可以了……啊,不!等等——”芭芭芙刚一翻身,又一GU热流涌出:“还有……你、你究竟S了多少?”

    “我是兴之所至,你其实应该b我清楚。”斯内普腾出地方,撑着她分开腿跪在床上,拿手帕接在下面:“你自己也试着往外排,否则我就拿小试管把它堵上,免得弄脏了被褥。”

    芭芭芙一听就不满了:“是被褥重要还是我重要?”

    “现在准备睡觉,便是被褥重要。”斯内普从她背后将她揽入怀中,做她的支撑:“如果我们还不睡,当然是你更重要。”

    “我讨厌条件从句。”芭芭芙扫了眼手帕上的r白sE粘Ye,忽然灵机一动,小PGU朝后一拱,伸手穿过自己腿间,抓住他已经松软的yjIng,一点点地塞进T内:“要堵的话,你身上可有b小试管更合适的东西。”

    她丢开手帕,拖着他倒回床上:“你可得抱好我,否则半夜脏了床单,就不是我的责任了。”

    “真是个小机灵鬼。”斯内普按上她的YINgao,又用下颌压住她的头顶,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既然不怕漏了,不妨再多装些。”

    “你!”芭芭芙顿时说不出话来。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再度y起来的yjIng开始缓慢进出。

    “你自找的。”斯内普同她耳语完,张口hAnzHU了她的耳朵。

    “痒!西弗!”芭芭芙浑身一个哆嗦,挥舞着双手想遮挡,却被他一把按在枕头上,进而整个人脸朝下被制住。

    “痒也受着。”斯内普膝盖一用力,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狠狠地朝下一压。b着前腹的纤瘦,后T显然更r0U感,撞上去仿佛跌在一片云团上。他再度抬腰沉腰,循环往复,一种天真的迷醉暗中滋生。他感觉自己是在云中浮沉,像个被保护的孩子,永远被温柔以待,不会被棱角磕伤。

    “啊——”芭芭芙勉强抬起头,转动在紧张中过快酸y的脖子,换一侧脸颊压在枕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着气申诉:“西、西弗,我、我不行了。那个,我困、困了,我们、我们睡觉,好不好?”

    斯内普拨开她前额的一绺长发,注视着灯光中分外娇YAn的面容:“就这样睡吗?”

    “我刚刚,刚刚思考了一下。那个,如果更多,一定还会流出来……”说到羞耻的内容,芭芭芙音调变低:“你劲头一过,那个……东西,会变细变小,它……堵不严实。”

    “有道理。”斯内普松开一只手,顺着她的x前往下m0,停在耻骨周围打转:“但是,你觉得,我们这样,我,睡得着吗?”

    “那、那怎么办?”芭芭芙登时警惕:“我不要小试管!”

    “那就不用小试管。”斯内普托着她的小腹,让她的PGU高高撅起,自己也由趴改跪:“这一回结束,我抱你洗澡,你困了就睡,只要你能睡得着。”

    “好、好吧。”芭芭芙答应着,刚让身T放松一点,给困意留下发挥空间,就被他顶得一头扑在枕头上,不得不伸手撑住床头木栏。

    斯内普圈着她的髋骨有节奏地ch0UcHaa。因为她姿势的改变,两边坐骨把皮r0U撑了起来,PGUb不得刚才柔软,但也另有一番类似势均力敌的T验,更能激起男X的斗志与征服yu。

    芭芭芙的T验当然更鲜明。他每一次撞击的力度,一半沿着脊椎往上传,一半顺着腿骨往下走,带着JiAoHe处愈发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意识地抓紧栏杆,蜷缩脚趾,像要把这种感觉截留在T内,不让它从四肢末梢散逸。

    又过了一会儿,斯内普闷哼着释放,顿了顿才cH0U出yjIng,用手帕塞住芭芭芙的yda0口。他一撤开,芭芭芙就无力地倒在一旁,双眼似睁非睁,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是困倦还是劳累。

    任由自己意识混沌着,等再清醒过来,芭芭芙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浴缸里了,正由斯内普弯腰抓着浴花搓洗全身。她稍稍一抬眼,落在他两腿间自然下垂的yjIng上,先掩口打了个呵欠才说:“这回彻底尽兴了吧?你看,你对着我半晌,它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没那么缺乏自控力。”斯内普不低头看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那是我缺乏x1引力咯?”芭芭芙搂住他的一条胳膊:“你这么平静,让我感觉我在你眼中就是个物件。”

    “放心,我当你是个有x1引力里的物件。”斯内普坦然地安抚:“b如药材。”

    “药材?这你都能联想?我可是大活人一个!”

    “不难。魔法界一些植物也能长出人形,b如……曼德拉草的根j。”

    “哦。”对魔法尚且知之甚少的芭芭芙,只能他回答什么她相信什么:“你说是就是吧。”

    斯内普没有搭腔,只嘴角泄露了一丝笑意。

    芭芭芙反倒越来越被这个解释说服:“确实,我在你眼中要是株草药,那你无动于衷也正常。”

    “不是无动于衷。”斯内普纠正道:“在和魔药有关的东西面前,我的情绪甚至b人前更丰富。但魔药是我的领域,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下,也就包括我的情绪,进而包括我的身T。”

    顿了顿,他补充道:“同时,换一个角度也讲的通。我的任何情绪,通过魔药的帮助——不一定是有形的帮助——便能得到控制。”

    “不明白……”

    “举个例子……b如,切姜根能平复激动,各方面的激动,而熬制魔药所需的全神贯注,可以令我物我两忘。”

    “这听起来就像——”芭芭芙吧唧着嘴巴咂m0了一下:“魔药就是你的亲人,友人,Ai人。这世上,你有魔药就万事足了。”

    “这只是我所希望的境界。”斯内普仰起头,脸sE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变得复杂:“而且不是全心全意的希望。生活中总有太多的后悔与不甘,yUwaNg和诱惑,折损着人对希望的忠诚。我只是个普通男人。”

    “怎么忽然深沉起来了?”芭芭芙戳了戳他的x口:“我也没听太懂。不过你不是说了,我们不普通,我们是巫师!”

    “不普通才更复杂。”斯内普按住她的脑袋:“好了,不懂就不懂。你永远都听不懂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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