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彪】哥哥闻起来好香,好想咬一口_平行世界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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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行世界1 (第1/2页)

    年龄差6岁,彪子初一,哥大一。

    也想过搞那种比较血腥的cake&fork的au。彪子吃什么都索然无味,每天插着口袋走在人群中闲逛,看普通人就像在看橡胶圈。

    他试过吃cake的尸体,偶然遇上的,生的很好吃,做熟了也很好吃,站在深夜的厨房里伸长了脖子啪嗒啪嗒流口水,时不时就打开锅盖沐浴一下这种香气。晚上做梦都是这个味道,还会梦到有警察破门而入把他逮捕。

    第二天用剩下的rou做了粥。勺子塞进嘴里烫得舌头都发麻,眼眶发红,碗底都舔得干干净净。

    但是这种机会只有一次,之后嘴巴里又开始没有了味道。只能盯着人群中偶尔遇见的cake,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人贩子派出来的诱饵。

    他初一就学会了吸烟,打架。成绩全级第一,但是逃学骂人打游戏样样精通。

    崇侯虎把他扔到这座二线城市,给城里唯一的贵族学校捐了一栋楼,就当做从来没有生过这个孩子。

    崇应鸾理所当然不是fork,在他走的那天居高临下地望着死狗一样的他,把他踩进泥里,雨水从崇应鸾头上的伞沿滴下,砸在他眼中,构成了一副炼狱般的场景。

    他有钱,但是他只有一个人。

    遇上姬考那天他刚好在和姬发打架,他们打篮球起了点龃龉——初中生不就那么点事吗,在太阳底下推推搡搡的。

    崇应彪和姬发关系好,打起来连皮都没擦破。他可不敢用力打姬发,姬发是个cake,要是流了血这事就好不了了。

    也不是每个fork都像他一样鼻子这么灵的。平常姬发受点伤他比姬发还激动,周围的人看了都夸他们关系好。

    推搡之间姬发倒在地上,人群惊慌地散开来,进来一个高个子的人,三两下就把崇应彪制住了。他那时已经算班里长得高的,一米七五,任谁也想不到他不在学校的时候专往人多的地方跑,当两眼放光的食尸鬼。

    彪子眼睛发红,又是个cake!

    来人是很香的cake,完全盖住了姬发的味道。他下意识张开嘴,鼻子也朝姬考那边拱。

    但是姬考的手劲很大,虎口卡在他的嘴里,赌他不敢咬下去。牙齿下面就是cake香甜的骨rou,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崇应彪的舌头已经贴在了姬考的手心里游移,舌苔摩擦着掌纹。口水疯狂分泌,鼻翼扩张,他一时之间陷入了这种幻梦里。

    但是其他人都以为是姬考先伸的手,崇应彪才应激张嘴。初中生嘛,打架像狗一样,还是会拿水笔在校服上画画的货色。

    姬发大喊:“哥他就是崇应彪!哥他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在玩!”

    姬考弓着腰,脸上的酒窝像冰水一样刺醒了他,虚伪的大人。

    篮球再开始打的时候,有人换下了脸臭的彪子,他坐在场边看自己被姬考磕出来的伤。姬考坐在他旁边,风轻云淡。

    但是他完全不敢对姬考放肆。姬考给他的水还在他手边。

    “你是fork吧。”姬考说。

    只有最后对上姬考的时候他才露出那一点凶性,姬考保不齐是来试探他会不会把姬发杀了的,尽管他只是一个初中生。

    崇应彪手一顿,嗤笑着:“他可一点都不香。”

    “倒是你…”他挑衅地搭上姬考的肩。

    姬考是个很端方的人,穿着短袖运动裤也是双腿自然分开。他背挺得直,看着姬发的方向好像这场篮球才是值得他关注的地方。

    崇应彪很不爽,而且用了点力压他的肩也没把他压下去,凑过去,,在姬考的耳边龇了龇牙,恶狠狠地盯着他圆润白皙的耳廓,上面还有浅紫色的静脉血丝,像一个迷宫,把还没进入社会的崇应彪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姬考微笑着转过头来和崇应彪对视,呼吸一瞬间相撞了,湿热着撞进他的鼻腔,气味分子通过相连的喉管被咽下去。

    崇应彪想都没想就亲了上去。

    这或许就是姬考要的,崇应彪想,以强大的猎物姿态,诱惑弱小的猛兽。游刃有余的逗弄,恶劣的大人。但是明确这点也无法对他的行为进行干扰,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cake的味道了。

    他的后果会怎么样呢?这个cake又这样做过多少次呢?有多少fork葬送在他的手中呢?

    为什么要放任他靠近?就为了欣赏他的失态?

    姬考一瞬间摸上了崇应彪的后颈,没有压向自己,只是摩挲。皮和rou都被揉热了,整个人都要腻在姬考怀里。

    幸好没人注意遮阳棚下,崇应彪猛烈地吞咽着,膝盖微动,骨头也要变成姬考的玩具,皮rou黏糊糊的,和着他刚刚流出来的汗。有一瞬间他更热了,“哦,原来这是我初吻”这种感觉是不会有的,他只觉得,好香,好甜,比以前吃过的那次好好一万倍。

    如果坐牢可以一天和姬考接一次吻,崇应彪会跑着去报名,把银手镯扣在自己手腕上。

    姬考和崇应彪抢夺着两人嘴里的津液,仿佛那是什么珍馐似的。崇应彪急了,水声漫出来,啧啧的,要上牙。

    姬考一把捏住他的两颊,让两人分开,全程不超过5秒。

    那之后他们就在一起了,很神奇,是姬考和他提的,向一个理论上什么都不懂的初中生——他们几个月之前甚至还是小学生。但是姬考在外地上大学,寒暑假才会回来,崇应彪也没有什么在一起的实感。有时崇应彪板着脸撒娇,在视频里做得好了,姬考就会给他寄一点生鲜快递。

    姬考是个很严格的人,但也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他养崇应彪有时候像养狗,有时候又真的像养小孩。他不允许他说脏话,也不允许他身上有伤,他还威胁崇应彪自己会向姬发求证。

    彪子便渐渐地说起了真话,虽然脸上依然很臭。

    姬考大三那年,崇应彪上初三,大家伙去给姬发庆祝国家级比赛成功,获得某某重点高中的保送。一群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坐上姬考的车,闹成一团。

    崇应彪是最后一个,他有自己的房子,在很远的地方。

    时间是卡在傍晚的,困倦和烦躁齐飞。路灯好像一个错眼就全亮起来了,天空暗成暧昧的粉紫色。崇应彪往高速两边的楼房里看,暖灯稀稀拉拉的,让他想起几年前自己像狗一样去黑暗的角落里扒死去的cake的尸体,然后在冰冷的厨房里煮食。

    他癫狂,他无措,他思考人生,然后在那块rou挨上舌尖的时候跌进极乐。他是怪物。

    而他的身高体型一年一年地逼近姬考,姬考居然也一如既往地对待他。

    崇应彪说:“大我出礼…”

    姬考没听清:“什么?”

    “带我去你家,我说我要去你家。”他还没到一米八,甩了甩头把困意甩掉,像一头被食草动物娇惯的困惑的小狮子,正在理所应当地向食草动物提要求。

    身子往上坐,努力和姬考在一个高度,他又认真地说了第四遍:“我要去你家。”

    姬考的房子是租的,他们家都住在老城区,只有姬考一个人在市中心不知道忙活啥。崇应彪不想管。在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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