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HR] HALO(R27/27R)_art 3:L:To be te leged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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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 3:L:To be te leged 上 (第2/6页)

afia一词源自意大利语,这种有组织的自卫性团体由一个逃出意大利的男人带到美国,被这片毫无优雅可言的土地滋养成犯罪集团。

    芝加哥黑帮臭名昭着,存在的历史不算短。这个城市的黑夜属于他们,枪支药品藏于影子之中。

    “没错。你以为你真的是来拿学位的吗?那只是顺带。”

    十九岁的沢田纲吉站在奥黑尔机场,心中并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他现在要的是结果,而且只有结果。至于过程有多奇怪也无所谓,他相信Reborn永远会为他呈上最佳计划,他的家庭教师会准备好最适合他的道路。

    上学只是顺带吗?他认命。

    这是自己所选的路,老师教过他强者永不反悔。

    自己本来都打算当下一任彩虹之子,既然能活着回来,那继续读书也不错——经历过拼死战斗后,沢田纲吉发现原来学习真的不算难。习题有太多次重头再来的机会,几何题跟意大利语再难,也不会让他睡不安稳。

    既然Reborn想让自己在这虿盆里斗成蛊王,那他去做,去拼,看看在这几年里能为彭格列赢得什么。

    02

    沢田纲吉名下开了家拳馆,招了些人,Reborn在那工作——也就是陪练,当然谁陪谁练有待商榷。

    Reborn也不会每天去,他正在经历意想不到的生长平台期:生长期骨痛。止痛药一开始还有用,后来药效不再,他也就习惯下来——反正有免费抱枕会搂着他哄他入睡。钙片和维D消耗量巨大,BCAA支链氨基酸成桶塞进身体里。Reborn就盼着能赶紧定型,重新取回他的身体。

    最强杀手被算计、被诅咒,一觉醒来自己引以为傲的强健身躯消失不见。他走遍世界各地,花了好多年才接受这幅样子,以及身体情况无法可逆的事实。Reborn首先是自嘲起来,认为这是报应。

    或许这个词汇对他来说很陌生,不过在多年追寻无果后他也只能得出如此结论。自己经手的东西太过血腥,太过黑暗,而他却习以为常,好像世界就是如此运转。

    在教导沢田纲吉的过程中,Reborn发现有些难以定义的东西与生俱来。

    自己强大吗?肯定,否则也不会被选中承担诅咒的一角;沢田纲吉弱小吗?肯定,否则他也不会花了两年才终于明白逃避无用。

    反之亦然——自己弱小吗?肯定,冷静自持的成年人不该被弟子的一番话惹得心中根基动摇;沢田纲吉强大吗?肯定,不是所有人都能在粉身碎骨后还继续站起来,何况他那时才十几岁。

    Reborn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眼前飞速成长的学生,他只能将其称为“彭格列的曙光”——他是天生的大空,是射出枪膛不可逆的子弹,即将在粘稠黑暗的世界里炸出火光。

    漆黑的男人有时会注视着尚未完工的雕塑,心生自豪——只是他忘记了,自己才是那个手握钢锥与锤、细心雕刻的大师。

    黑发少年在自己的地盘里把某位职业拳手揍得痛哭流涕、跪求拜师;而Reborn完成他给自己定下的每日指标,潇洒离开。

    入夜后,他将车停在一间酒吧前。ID上伪造的年龄足够开车,但是没法儿进酒吧;他从侧门进去,直奔地下室。

    这具未成年的身体不喝酒,也不抽烟,Reborn很爱惜重新取回的身体,这可是学生来之不易的努力成果。

    调酒是他近来的癖好。

    少年身形稍显年幼,不过在黑暗中他那成熟稳重的气场足以撑起他作为调酒师的身份。他的技巧极具观赏性,酒液经过他的手口感顺滑,风评极佳。

    今夜有人预定他的酒单,Reborn猜想是某位熟客,来者却超乎他的想象。

    因为这个人曾经说过,她再也不想见到自己。

    碧洋琪还是那么美艳,时间把她雕琢成更加迷人的女性。不过她不是一个人,还带着个男伴儿。

    “亲爱的,这就是我以前的搭档,叫Reborn。”

    那个男人与碧洋琪年纪相仿,生得高大俊美,与她很是相配。

    “久仰阁下,没想到我太太曾经与您有所交集。”

    接下来的聊天围绕着叙旧与见闻,两人相识的故事很俗套——碧洋琪重出江湖,撤退途中受伤,于是遇到这位从天而降的救星,他们坠入爱河。

    Reborn为他们调制鸡尾酒,男子礼貌道谢,碧洋琪却摇头,说她要喝柠檬水。

    少年微微错愕,随即笑道:“恭喜。”

    碧洋琪依旧美貌,却收敛起锋芒。她笑起来温柔可人,注视着身边的丈夫。那种眼神Reborn知道,是被人所珍爱才会有的幸福神情。

    Reborn问他们:“名字有想好吗?”

    男人有点害羞,看了眼妻子,说道:“还没有,我们想请您为他赐福。”

    那是个新生命,Reborn手抖了一下。为充满无限可能性的婴孩做决定吗?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的职业与经历不适合为纯净无暇的灵魂赐福。

    “你确定?”

    碧洋琪点头,她此行就是为了这个。

    这些年她想过很多,冲动过后只剩下祈愿。她希望这个男人能幸福,希望他的心能得到救赎——他的付出太过沉重,值得被人所爱。无论他选择什么,想必那个男孩他已经无法放手,她只能在力所能及的地方扶他一把。

    杀手那曾经冷透的心被学生的手掌捂热,已经学会接受他人的温暖,再也无法对碧洋琪的善意而无动于衷。

    少年轻叹,现在自己这么容易就能体会到快乐与高兴,不知道是好是坏。

    得知孩子父亲是教徒,Reborn在纸上写下两个名字递到他们面前。Angelia,活泼甜美的天使;David,强壮聪明的挚爱之人——这是他能想到最能体现祝福与心意的名字。

    见到偶像的男子毫不意外喝多了,碧洋琪将其弄上车,隔着车窗与Reborn道别:

    “再见,Reborn。祝你梦想成真。”

    “再见,碧洋琪。祝你幸福美满。”

    即将为人母亲的女子为丈夫系好安全带,脚踩油门呼啸而去;如同之前那样,勇往直前,义无反顾。

    Reborn开车回到公寓,破天荒在车库里坐着没动。

    他在组织语言,思考该如何与沢田纲吉描述今天发生的事——学生不是钻牛角尖的小气之人,不过近来他越发不收敛的信号实在难以忽略。

    受到北美奔放文化的影响,参加过数次糟糕活动的沢田纲吉会在周末只穿裤子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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