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为夫_第三章 在布坊偷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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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在布坊偷情 (第1/1页)

    “阿父,谁许你用儿子私物去与人寻欢作乐?”

    易江冷着的脸渐有松动,呼吸发紧,眉心微蹙。快意将顶时忽从他口中抽离,一面将红烛拔出,同时前端抵在xue口,脑中瞬作白光,有guntang精物骤然射进深处。

    易平之腰身一颤,体热息长,腹中如被热水灌烫,过电的酥爽直叫眼迷心乱,欲罢不能。“嗯呃……”

    易江低头见他两眼失神,摸他身前果真濡湿黏腻:“阿父果真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易平之喘着气微微回神,听他嘲弄再想自己竟因男子yin精落个此起彼伏,惊羞得顿觉面红耳热,口不择言解释道:“是……是因……是因先前弄至一半,这才……这才……”

    易江冷哼,俊眉高挑:“阿父原是怪罪儿子扰你雅兴。是儿子的不是”。说着脸虽露歉意,却压在他身上将他脸扳过,低头含吻。

    他自十二岁受下人引诱尽尝云雨欢情,至今过有十七年,他敢说无论初入风尘的游女,还是图他钱财被迫投怀送抱的处子,就是城中随意寻个不谙性事的阿猫阿狗都断然比他吻得有技巧。

    只是口中热舌好似巨大幕布,说是两相缠紧,实则是他单方逼迫追逐——舌面糙粗,舌身宽厚有力,全然野蛮无礼,却也叫他心跳加快,呼吸粗重,脑热心乱,思绪难聚。

    易平之张着口喘息不已,睁开眼却见身后无人,腕上腰带也是解下落在褥上。

    方才耳语:“是儿子任性叫阿父为难,还请阿父原谅”。原是当真。

    心绪竟因他离去隐隐失落——两人自做这不伦不类的勾当后哪次不是天雷勾地火,寡妇撞欲狼,被他cao弄得死去活来。

    易平之正想这人是何打算,忽听门外有人问:“老爷,方才二老爷遣我来与老爷伺候,可要……”

    “不要”

    许是那日生了闷气,易江一连几日不与他碰面,就是见了也是冷面冷语客套几句,就连听闻他在翠香阁夜不归宿也只次日叫人抬来轿子请他回府。

    白日儿媳周雪会来与他请安,问及易江所在只羞赧垂首说在她房中熟睡未醒。怕他怒其不敬不忘解释是近来劳累,固有无礼不与请安。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难不成真是他变了性子,知错晚改,不再纠缠?

    日子眨眼到采衣节,此节是经营丝绸衣布的易府一年间忙碌的几次之一。许是易江忙于店铺视察监督,一晃有半月不回家。苦得周雪日夜叹息,想得肝肠寸断。

    “大老爷,你怎来布坊了,这除了不是等待染色的布就是还未晒干的布,只会脏了你老人家,大老爷还是……”

    易平之不过心烦意乱随处走走,见他如此连忙示意停嘴。易府事宜多数交与易江处理确是不错,但不大会阻挠他来看看才是。

    正有奇怪这人怎行色惊慌,抬头忽见眼前竟有一男一女坐在地上,女上男下,衣衫不整,就差裤中插入行事。

    女子见人来惊得连忙拾衣逃脱。

    下人见状瞬间面色苍白,冷汗四起,不敢哼声。

    易平之哼笑,缓了半晌才见地上男子缓慢起身整衣,面无表情,举止从容——更甚不看他一眼。

    下人正怕被大老爷识破自己献女求富之心,忽听他开口要他退下。

    “怎么,年纪大了听不见,还是要等二老爷将她纳为妾才肯听令?”下人听闻惊吓得连忙离去。

    易江拍完衣上尘土这才注意到他一般,毕恭毕敬地握拳礼道:“见过阿父。方才若无阿父定要儿子愧对雪儿”

    难不成那女子力大如牛——分明是他搅了二人好事。

    易平之见他道完转身就走,不禁心下一沉,冷脸喊住。

    易江果真站住,并不回身看他。“阿父还有何吩咐?”

    无声回应。易江觉有奇怪,以为他气恼离去,不想转身竟见他坐在地上,两腿弯曲打开,裈裤褪于膝间,一手在股间xue口打转。

    许是有意如此,那樱红嫩xue正对他面。

    易江并不躲闪视线,好似如视草木般寻常之物,平静地问:“阿父这是作何?若被人看见……”

    “那人为女儿早将旁人支离,除你外还有谁人。阿江,阿父这几日这里甚是怪异,好似生了疾患,阿父爱面子不好寻大夫,你可否帮阿父看看这是怎了?”

    易江一眼识破他乃不安好心——这人性欢成瘾,若在兴头是来者不拒,若是无意又或情欲正浓,对旁人便不过是寻常石子,装傻充愣,置之不理。

    “阿父自重”

    易平之见他道完又是转身要走,顿觉怒上心头,强压一番才叹息着轻道:“阿江原是避嫌。昨夜我花钱请楼里男妓给我看过,他说这是急病,若不诊治段要受罪,要诊为何病还得从里诊看。钱财果真是好,能叫儿子都不愿瞧摸的地方受他照顾……嗯……只可惜他那话又粗又黑,长得丑不说在里处捣得人疼,问他怎有鲁莽,他却说自己不是男妓,不过想委身谋财。谁料我yin贱不知,竟花钱买男根作慰……呃嗯……昨晚他替我里里外外查有六次,结果病情还未查明,里面倒先吃满,好在这处因此不治而愈。原以为高枕无忧,不想方才又有作痛。阿父该是如何才好,难不成又去楼中再买人替我诊治?”

    易平之正疑怎是无声,抬眼惊见竟是空无一人。

    惊讶之余生有失落——这人倒是坐怀不乱,无动于衷。

    易平之无语。叹息一声刚要起身着衣,不想后背一重,前身贴地,两手被扣身后。

    还未回神,顿觉股间一阵火辣,疼得他眉心紧锁,眼眶湿热,呼吸发紧。疼得头晕眼花之余惊觉蛮横巨物仍往里闯,不时在他喘气之余退出半许,旋即又入更多,如此反反复复如过一纪,那物忽然发疯般径直挺动数下,直直插入余下半截。

    易平之瞪着眼,呻吟不已。

    “啊啊……嗬啊……嗬啊……嗯……”

    “好……涨……好涨……拔出去……拔出……啊啊……不要动……”

    “嗯嗯……嗬嗯……莫动……停啊……”

    易平之疼得眼落热液,呻吟破碎。脸侧贴地面,旁侧是竹搭晾架,白布然立,睁眼看去却薄雾遮掩,白茫一片,看不真切。勉强拉回一丝神智往后看,只见是蓝白裈裤,青袍袖口,其余再难视见。

    “嗬啊……好疼……好涨……”

    男人一言不发。抓他双腕的手宽大有力,如钳难挣,阳物更是轮廓分明,粗大可怖,在里处宛有生怒般横冲直撞,插得他眼花缭乱,腰颤肩抖,青丝甩散,前后摇晃。

    疼意退离间有隐隐快意油然而生。xue内rou壁又疼又麻,男根每每抽送擦过皆似生有电流袭入会阴,快意然然,流涌全身,爽得身子发热,腿软心快。

    易平之张口粗喘,说不出话。

    “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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