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修无情道就不能约炮了【总攻】_修罗场/被双龙/艳鬼勾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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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罗场/被双龙/艳鬼勾引 (第1/2页)

    举目四望,山林间漆黑一片,远远传来狼嗥虎啸,唯有左前方闪烁一星如豆灯火。

    谢拾皎叹了一口气,上次来凡界他还不满百岁,几百年间物转星移,沧海桑田,当初定下的锚点已然成了一座荒山。他来得匆忙,一切还得从一天前说起——

    季肆于趴在他怀里大口喘息,满面酡红,泪光点点,两人的下身还连接在一块,处境格外尴尬。谢拾皎放在他腰间的手收回也不是,想要掐着季肆于的腰把他拉开也不行,他稍一用力,季肆于下身就反应剧烈地吮吸咬紧,只能任由他先趴着平复身体内的情潮。

    恰在此时,谢拾皎发现自己的通讯玉令处在被接通的状态,表面闪着荧光,也许是方才不小心按到了。一想到通讯玉令不知何时接通,对面的人又听了多久,谢拾皎就尴尬地头皮发麻。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拿过玉令正要询问,那边同时传来一道极度熟悉的清冷声线,“拾皎……”

    对方格外淡定,像是正常通讯一样,好似完全没有听到刚才那场活春宫。但微微发烫的通讯玉令昭示着,他不仅听了,可能还听了很久。

    要命,怎么会是祁衡!

    谢拾皎勉强平复心绪,抢先发难,试图倒打一耙以缓解尴尬,“通讯接通了师兄怎么不告诉——”我……

    “啊——!哥哥顶得好深,cao到最里面了呜啊……”

    话还未说完,就被少年人的婉转娇嗔打断,两头同时陷入沉默,只有季肆于断断续续的哭声。

    面对谢拾皎的谴责目光,季肆于羞赧似地微微低头,瞳孔晶莹剔透,满是无辜,“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谢拾皎:“……”

    你看我很像傻子吗?

    “哦,看来是我们来得不巧了。”通讯玉令传来了另一道声线,话语含笑,细听那丝笑意却是让人毛骨悚然,“难怪皎皎这么久不接通讯,原来是正忙着。”

    师叔?!?!!

    谢拾皎:呆滞流泪猫猫头.jpg

    求问,被血缘相连的弟弟强制骑乘并被人听了大半过程,那些人还是你刚分手不久的初恋和发生过关系的师叔,要怎么笑着坚强活下去?

    谢拾皎感觉自己手里握着的通讯玉令烫如灼红的火炭,一抬眸又是季肆于凄婉殷切的注视……算了,毁灭吧。

    记忆回到现在,谢拾皎用亲身经历说明了一个道理——逃避可耻,但有用。

    他用一天时间快速交代好了所有事务,在谢衍闭关的宫殿大门外留了言,而后行李都没来得及仔细收拾,马不停蹄地跑到了下界。

    别问,问就是渡劫期心有所感,必须下界来看看,否则会道心不稳。

    远看是灯火飘摇,到了近处却是笙歌曼舞,满堂的靡靡之音。看着像是一处戏台,台上的旦角眉目秾艳,身段风流,水袖轻甩便是十丈软红尘。

    来往观众的服饰发型与谢拾皎印象中截然不同,头发更是短得出奇。谢拾皎混在周边的客人中走了进去,墨发长袍与周边格格不入,可周围人像是没有看他样,面色如常地谈笑风生。

    他径自落座,没有碰桌面上摆着的茶水糕点,百无聊赖地观赏台上貌美的旦角。

    唱腔不错,步法差强人意。

    作为幻境,客人的表现没有即时性,僵硬死板,放在晏师叔面前只会得到一句“朽木”。

    台上的花旦脚步一错,表现刻意地跌倒在地,他那身戏服好似过度轻薄,被轻易撕裂开来。“刺啦——”一声,裂帛声中布料齐齐裂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花旦惊叫一声忙抬起手臂遮掩,可越着急越是出错,最后几乎全身赤裸。

    戏台中央,方才还衣冠楚楚的花旦狼狈跌坐在地,眼角垂泪,发髻松松垮垮,绣着精美花纹的戏服几乎成了一团破布,只能勉强挂在身上,若隐若现露出的身体线条更加诱人。

    花旦有着明显的男性特征,颈间的喉结不似作伪,可慌乱遮挡的胸间分明露出了无法忽视的雪白双乳,硕大如两团白兔,在花旦胸前颤颤巍巍,实在无法说是男性的胸乳。

    谢拾皎清晰听到他身边客人发出的粗喘,他粗略环视一圈,只见除自己之外的所有客人都目光狂热地看向台上的花旦,神态贪婪丑恶,恍惚间如同抢食的鬣犬。

    在这样的群敌环伺下,颤抖着缩成一团的花旦像是踏进陷阱的兔子,无辜,柔弱,可怜至极。

    客人很快有了动作,其中一人快步上台,大手探向躲闪花旦的胸口,猛地一把扯下堪堪蔽体的布料。花旦瑟缩着向后躲,却被他粗暴至极地压在地上,只见花旦赤裸的白皙身体上尽是青紫痕迹,数不清的咬痕破坏了这具身体的纯洁无瑕,却更加引人攀折。硕大的双乳丰满雪白,rutou肿胀不堪,泛着鲜艳的朱红,乳晕很深,外层落下一圈yin邪的牙印。

    抓着他的男人一手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在地上,一手毫不留情的揉搓他的左乳,花旦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被揉得满面酡红。

    男人笑道:“原来是个小sao货,都快被cao烂了。在台上还这么欲求不满,是不是就等着客人来cao坏你呢?”

    花旦紧咬下唇,神色似痛苦又似是欢愉,下身同时长着男人的yinjing和女人的花xue,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玩弄,面对台上客人yin邪的目光,yinjing却是硬得流水,花xue更是泛滥泥泞,硬如石子的阴蒂顶开两瓣肥厚的yinchun,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男人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一把抱起他,使得花旦对着台下观众双腿大张,流水的yinjing和花xue暴露在众人眼中,气氛顿时攀上高潮。

    “看看这个sao货,sao得都流水了。小母狗是不是等着吃哥哥的jiba?”男人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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