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病娇弟弟的禁脔_16强烈X药让哥哥母B流水/摇着尾巴掰B求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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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强烈X药让哥哥母B流水/摇着尾巴掰B求C (第1/2页)

    自从被陆崇囚禁,纪逢云每天要么做着梦的时候被伸进rou逼的起伏快感惊醒,睁眼就看到蠢狗抱着腿在cao他;要么在清醒时被多次灌精,肚子每天每夜都是鼓的。可低头再看去,就又瘪了,好像他的zigong真的把那些jingzi都吸收了进去。

    纪逢云之前热衷于结婚生子,专门就此咨询过自己的家庭医生,正常情况下男性一次射精有2亿-6亿个jingzi,通常总数不少于1亿,陆崇的性欲惊人旺盛,射得又多,就算双性人怀孕的概率极低,可亿万分之一在长久之下也未必没有可能。

    一想到有胚胎寄生在自己的zigong里生长,纪逢云就会下意识觉得害怕,故而每回陆崇顶他时故意说让他怀孕,他就会条件反射地夹紧逼,好像这样就能把那根粗柱挤出体外。

    然后陆崇cao得更凶了,浓精像尿液一样撒进身体里,暖流顷刻间填满腹腔。

    身体交缠获得快感时的吟叫,等到纪逢云意识到jingye的摄入时,又恐惧得身体打颤。zuoai时两个人共同欢愉,平静后却又分别痛苦。

    是啊,纪逢云这个冷心冷肺的家伙终于体会到了母体受孕期间在精神上的挣扎,不是期待,而是痛苦。

    纪逢云不着一缕地躺在床上,极易受红受惊的身子好像自上而下被人打了一顿,青紫交加。过于惨烈的状况已分不清究竟是牙齿嘬啃的,还是粗舌舔过的。

    狗果真黏人又恶心,总是喜欢用舌头舔他,舔过他的脚背、脚踝、小腿、臀根,口水流过小腹、乳rou、颈肩,最后探进唇里,他无法接受这样肮脏的亲昵,陆崇却只是边亲边说:“哥不要嫌弃自己。我每天都会给哥洗身体的,外面洗完了,里面也会洗。”

    强词夺理。纪逢云恨不得用嘴把他完全堵住,叫他分不出心思去说那些啰哩巴嗦又污人耳朵的废话。

    半梦半醒之间,有两根温热的手指从唇缝撬开了他的唇,陆崇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耐心:“哥,张嘴。”

    见撬不开,陆崇弯腰,湿唇亲了亲他的,舌头伸出来去舔牙关,纪逢云果然下意识避开了,微凉的空气冲进口中,紧接着,一股不知名的液体就流了进来。

    纪逢云莫名觉得不太妙,可下颌被手嵌得死紧,尽管他使了牛劲儿也逃不开,只有晃动的手铐不停敲击着木质的床头。纪逢云的意识逐渐清醒,喉咙里还残留着液体淌过的怪味,唇边耷着水痕,纪逢云瞪向他:“你给我喝了什么。”

    “让哥听话的东西。”陆崇伸出手臂,纪逢云以为他又要抓自己,脑袋躲了一下,没想到手只是越过他去,举着小巧的铁片插进了手铐的凹槽中,咔嚓一声,圆铐松了,纪逢云这才反应过来那是钥匙。

    这是…打算放了他?纪逢云揉了揉腕子,心里狐疑,再抬头时,却见陆崇脱了上衣,掏出了裤子里的性器。纪逢云不想面对这蠢狗的丑东西,更厌极了他根部生长的浓密粗毛,每回插顶的时候都蹭得他又疼又痒。

    似乎是盯太久了,被他察觉,陆崇扭头看向他:“哥要摸摸吗?”

    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他怎么可能主动去摸蠢狗的roubang,纪逢云的上身倚在床头,顶着一身暧昧的痕迹,问眼前的男人:“你今天不打算做了吗。”

    没用假roubang堵住xue,也解开了手铐,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陆崇若是不笑,也不言语,那对溜圆的瞳孔色调极黑,深邃中带着阴沉,好像蕴藏着汹涌的风暴。陆崇摇头:“哥不主动的话,就不做。”

    真的假的,他有这么好心?亦或是在酝酿什么阴谋:“这可是你说的。”说着,纪逢云便要起身下床。

    陆崇点点头:“午饭做好了,哥饿了的话可以去吃。”

    谁要吃你的狗饭。纪逢云心里腹诽,可是没法子,他又没成仙,而且天天的体力消耗也够大的。

    “知道了。”陆崇伸出手想要牵他,却被纪逢云拍开,刚摸过脏jiba的还想摸他?

    可纪逢云不过两天没下床,腿好像肌rou萎缩了一样,酥软下去,随后,他的臂rou便被刚刚他拍开的那只掌扣住了。掌心的热量碰到小臂,滋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电流,电得纪逢云浑身发麻,他下意识躲开了陆崇的触碰,软掉的腿无力支撑,后臀撞到了床头柜。

    那一触就像个引子,原本只是细小的火星,被陆崇一吹,火苗窜了起来,撩起一片惊人的热。被他碰过的地方残留着灼烧感,向全身漫游,肌肤烫了起来,红了起来,纪逢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觉,就是觉得浑身都好热:“嗯…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崇默默握着胯前的高耸,指腹从头搓到尾,rou柱上盘虬的青筋仍旧那么丑陋,可纪逢云只是看了一眼,下头那口逼就saosao地泛起痒,纪逢云双颊潮红,盯着面前壮硕挺立的rou器,眼睛都看直了,嘴还是硬的:“你给我用了药!”

    哥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皮肤现在红得多厉害,像被热油烫熟了,尤其是手肘和膝盖,透着扇打过的肿。jiba更硬了,胀得快要炸了,陆崇不知不觉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哥要是实在难受,就去冲个冷水澡。”

    马眼张着小缝,克制地吐出几滴精水,腥臊气不算重,可还是被纪逢云捕捉到。咕噜,他咽了咽口水,蠢狗的jiba又黑又丑,为什么看到那棍形在掌心律动,他的逼就不自觉流出sao汁。

    正手撸的陆崇有点苦恼:“cao哥的次数太多了,好像手已经不管用了。嗯…想狠狠插进哥的sao逼,想撞进哥软软的roudong,想…”

    “别说了!”纪逢云大赧,半坐在柜子里夹紧双腿,无意识地磨着逼,里头像开闸似的往外泄洪,“你别说…那些。”

    明明陆崇是自己在描述,可不知怎的,纪逢云也想象起来。不仅幻想,而且愈发瘙痒难耐。他从小获得的拥戴和追捧都太轻易,性格又极度自律严谨,从一开始就习惯把不确定因素扼杀至摇篮,然而那吞下的性药好像打开了欲望的匣盒,纪逢云从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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