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瑞玛皇家艳史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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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他的心思。他是皇室出身,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成长,他被迫学会了不向任何人敞开心扉,但他却破天荒地信任一个奴隶,不仅给了他名字,允许他继续学习,还给了他普通人难以置信的权利。内瑟斯和雷克顿,甚至连他那个父亲,都认为对一个奴隶来说,这么多的恩赐实在不适宜,他却不在乎,心中几乎是盲目地信任泽拉斯。

    他想也许是那年星空下无畏的保护让泽拉斯赢得了他的信任,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却说道,不,比那还要早,在你们初次相识,你发现他疏忽而露出的小羊尾巴,把他当成精灵的那一刻。

    阿兹尔吻着挚友奶油似的发顶,瞥见他颈上遍布划痕的金项圈,不着痕迹地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那笑容绝谈不上和善,如果任何一个别的侍从看到,绝对会说他这样像极了他的父皇。

    说来也是巧合,抑或是泽拉斯走运。先前说到阿兹尔在成为继承人之前沉迷于研究古代文化,又碰巧起了兴趣研究泽拉斯关注的那一方面,才阴差阳错地发现了魅魔的相关知识,继而担忧地意识到朋友危险的处境。他把皇室持有的一枚禁魔石护符藏在了送给泽拉斯的项圈里,嘱咐他永远不能摘下。

    这东西无论多华丽,都和奴隶烙印别无二致,阿兹尔知道自己的朋友有一颗骄傲的心,但他也不想冒泽拉斯知道身份败露后离他而去的风险,只得选择了前者。那天他们都没有多说什么,在这耳目重重的皇宫中,泽拉斯平静地接受了赏赐,并且直到现在也没有就此发表过意见。

    他还戴着项圈,颈下有擦伤的痕迹,看来即使被千般折磨,他也牢记着自己的话,如此无条件信任着自己。这个认知让阿兹尔感到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了似的,酸涩而欣喜的情感充满了他的胸膛。既然如此,他会许下誓言,让泽拉斯和他一起,并肩登上恕瑞玛的王座。

    至于眼下,则有更加要紧的事情要完成。

    阿兹尔整理好思绪,再也无法忽视下身的躁动,抱起泽拉斯,找准一个角度,重重顶入他深处的腔室。

    泽拉斯被他猝不及防的一撞,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仿佛一张拉满的弓,紧紧缠住了怀中的躯体。阿兹尔那件昂贵的袍子也跟着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撕裂声,碎裂的一角还捏在他的手心里。

    直到确认了相连处温热的濡湿感是什么,泽拉斯才像大梦初醒一般猛地支起了身子,脸颊上的绯红色几乎烧遍了全身。首先,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一项很愉快的活动,经历过一次纾解,思绪也的确清晰了很多,而且他也从阿兹尔的体液中得到了一些魔力,但对方这副游刃有余的状态,实在让人感觉不爽。

    此时此刻,没有外人,他也不想演戏,便直接将自己能做出最饱含谴责意味的眼神投向他的朋友:“阿兹尔,我不觉得性经验缺乏是什么可笑的事情。”

    身下的帝国继承人只是略微压低了嘴角,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快乐:“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亲爱的朋友,我只是觉得很愉悦,和你在一起。”他刻意强调了后边五个字。

    泽拉斯的回答是一声冷哼。但身体诚实的反应背叛了他:在听到这句调情般的话语后,他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的xue道又开始渴望地蠕动起来。

    他们互换了一个眼神,泽拉斯顺从地趴到窗台上,压低肩膀。他其实有点紧张,阿兹尔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不是毫不知情,但他不确定对方是否能接受和一个魅魔共度余生。他不禁幻想当自己的身份败露的一瞬间,阿兹尔发现他变成了一只羊头人,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或者说,没办法再担心这件事了。因为阿兹尔在cao他时握住了他的yinjing,此外,还有一个圆形的金属球被塞进了他的后xue,那东西一进去就开始疯狂震动,按压着每一寸敏感的rou壁。

    泽拉斯立刻害怕地意识到他即将迎来第二次高潮,但那浪潮在把他击溃的前一秒停了下来。他睁开朦胧的双眼,不解地回头,阿兹尔伸出一只胳膊扶着他,凑过来攫取了他的呼吸,与此同时,他听到咔哒一声响,颈间的束缚感消失了。

    他的感官一下子变得敏锐无比,就在他的面前,阿兹尔的目光像是见到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熠熠闪光。他在瞳仁的倒影中见到了自己原本该有的模样:羊角,尖耳,红瞳,一条毛茸茸打着卷儿的短尾巴。

    他居然知道。泽拉斯不可置信地想。

    阿兹尔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紧接着又抛出一句不合时宜的告白:“泽拉斯,我不介意你是什么,我只希望如果有那一天,和我一起登上王座的人是你。”

    好在他们两个都是极有克制力的人,泽拉斯这场突如其来的发情期终于在暮色西沉的时候结束了。得益于近期雷克顿对阿兹尔严苛的体能训练,他并没有狼狈到被魅魔榨得昏过去的地步,但也苦恼地认为这是一场甜蜜的折磨。至于泽拉斯,得到了充足的魔力修复身体,再加上美丽的魅魔特征,让他此刻充满吸引力,全然不似往日那个沉默寡言的小学徒。阿兹尔一想到可能会出现的某些针对泽拉斯的觊觎,眼神就不自觉移向扔到一边的禁魔项圈。他知道泽拉斯能靠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但意外随时可能发生,就像几年前那次一样,他不能冒险。

    “阿兹尔,”泽拉斯忽然出声,问道:“恕瑞玛开国皇帝是谁?”

    “瑟塔卡陛下,怎么?”

    “虚空第一次大规模入侵是在什么时候?恕瑞玛与艾卡西亚的战役一共有几次,分别有什么战果?”

    阿兹尔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地回答了泽拉斯的每一个问题。听完他的回答,这个餍足的魅魔露出了他近日来最真心的一个微笑:“看来你的头脑并没有出问题。”他依然枕着阿兹尔的胸口,像一个合格的魅魔一样,举手投足散发着yin靡的气息。

    “你不相信我吗?”阿兹尔挑起一边眉毛,抚上泽拉斯一侧的羊角。他能理解泽拉斯的心情,毕竟,在床上许下的诺言八成都是一时冲动的产物。他以前从未对权利产生过渴望,但他现在深切体会到皇权的力量,他不满足仅仅保住他和泽拉斯的性命,他想要改变整个恕瑞玛,像狂风卷起砂砾那样驱散泽拉斯因为奴隶和魅魔的双重身份而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泽拉斯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小腹处那个泛着粉色光芒的鹰形纹身,阿兹尔输送给他的魔力帮助他修复旧伤的同时也激发了他自己身体深处蕴藏的能量,这意味着,他学习的那些禁忌法术终于能够派上用场了。

    “我的朋友,”泽拉斯说出这个词,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远在这之上,但他喜欢它带给他的安全感。朋友,等于保护,还有爱。他继续说道:“可你要知道,在这条路上,我们还有很多阻碍需要清扫。”

    阿兹尔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错的是现任皇帝,却要他无辜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偿还,说实话,这多少使他感到有些恶心。他的确是个本性良善的人,但他生在皇室,这个阴谋诡计滋生的温床,任何不必要的同情都可能葬送自己。

    就在这时,泽拉斯凑上来,用额头抵住他的,他握住阿兹尔不安的双手,浅橙色的眸子泛着妖异的红光。

    “今天晚上,”魅魔柔软的唇贴上他的嘴角,声音低得似耳语,“要落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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