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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等价交换(舍舍苏醒/枪击事发/夜围西庭/东英被抓) (第2/3页)
他上车,临走前元檀深深看了眼郦东英——五岁了,时间可过的真快。 他掀起身上的披风随手丢了去,堪堪盖上东英的身子,寒风中早就手脚冰凉,连嘴唇都冻成了紫乌。 “檀哥哥.......” 东英从皮毛中探出眼睛,留给他的只有元檀被推走的背影。 烟花秀结束,欢喜殿的夜宴也正式宣告结束,郦玫碰了碰早都移到她身边,蹭着靠着昏昏欲睡的东锦,“行了,给多少人看到你这副样子,瞌睡虫。” “......本来就过了睡觉的时间嘛......母后你不也在没人的时候偷偷打哈欠。” 也就只有东锦会这么说话了,没大没小,但郦玫却更为疼爱这样的他。 “母后若是累了,就由东情殿后......” “什么话,我看情儿你早就撑不住了,走吧走吧,看你们父皇走的比谁都早。” 郦玫挥手,叫两位太子的仆从们护送回寝居,自己施施然的起身越过屏风出现在众人面前,恭贺新年,展望未来。 屏风后东锦困的不省人事——舍舍今年又没参宴,都不知道回没回来——唉,明天再说吧,放假总能逮到人,东情看着东锦挂面似的拖着脚步被嬷嬷架走,也转头示意贴身女官跟着自己从后门回去。 只有大太子是由贴身女官服侍,他的这位姑姑就是首富朱承乾的亲meimei朱承欢。 “太子是要走会儿?”眼角已有细纹,将所有岁月都奉献给宫里——奉献给郦东情的中年女人轻声询问,郦东情不发一言,只是埋头走着,直到四周无人才低声说:“去东台如何......今晚的那奶太过邪性,姑姑,情儿难受极了。” 朱承欢闻言一愣,目光不由看向郦东情的蹆间,那做工精致的皇室礼服裤下包裹的是怎样娇生惯养的双性器官,她再清楚不过。 此时大约已经濡湿的快要露馅了。 虽没有资格品尝那《圣母颂》,但光是闻着香味,她能理解东情的反应,大太子天生敏感的身子,一点风吹草动便是催情。 “承欢觉得不妥,东台今日无人参宴实属蹊跷,怕是有家务事,再说......太子殿下不是年前说过今年的愿望是减少和小佛爷的来往.......” 话未说完,朱承欢目光如炬射向一旁,厉喝:“谁?!” 郦东情也收了声,从那应当已经空无一人的偏房后窸窸窣窣走出来一抹红影,朱林心披着外套走了出来。 “见过大太子......”声音发颤,也不敢抬眼看人,刚接到姜宴的电话问他在哪儿,匆匆和粉丝们道别下播后——直播间都疯了,因为他拍的烟花跟电视上、跟在宫外最好的大平层看都看不到的超近视角,大家都在猜他的背景来历,再加上露脸又那么漂亮,可谓是热火朝天,有爆相了。 下播后还在平复激动兴奋的心情,坐着没动,谁想就听到了隐隐约约的交谈声....... 原本还有些云里雾里,没细听,可谁知听到了“太子殿下”四个字惊的一抽气。 “朱家献舞的小儿在这里躲着干嘛,快走!” 一见是朱家人,朱承欢略有气怒,朱林心慌忙低头要走却被郦东情出声拦下了。 “抬头我看看。”朱林心抬起脸,也不知怎的,斗胆把眼睛也看了过去,和郦东情一对视立刻又垂下,只觉这位近几年频繁被天子带出门上电视的继位者近距离看居然如此......如此柔媚。 虽说天子似乎都是男生女相,可刚刚这一眼,快把朱林心给看的有种双性雷达都要响了的错觉。 小冷风微微吹着,朱林心这会感觉冻了,鼻翼收缩,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自己在“情动”时会散发的味道....... “今晚舞跳的很美,朱林心是吗,下回宫中若还有宴,我会叫人请你再献舞一曲。” 天上掉馅饼大概就是现在朱林心的感受,直到回到欢喜殿中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不比之前金莲说的贵人邀舞还要厉害?今年开年可太让人开心了,本来还郁闷跳舞的风头被一碗奶给抢了,没想到太子居然对自己亲眼有加。 哎呀,虽说这种话也不能当真,可开心根本藏不住,进门看见姜宴他们和谢俸爸妈在一起告别。 “凤儿也不接电话,上个学也知道玩这种借口方便但趁机溜走的把戏了,没个教养。” 谢安平不悦,郦惊雀听不得这话,暗自掐了丈夫一手。 “你们早就约好了吧,南宫今晚就归你们哥俩......我和安平回去,见到凤儿叫他回头出宫前给鱼门哥哥拜一个再走。” 想来,哥俩应该是想探听些舍舍的消息,看破不说破,就东台那戒备森严,防御严密的地方,皇子皇孙也不好使,更别说他们了。 朱姜宴心急如焚,但依然打着哈哈夸惊雀公主猜的准,眼角余光看到门口的边颐,这个男人虽然在盯每位领导上车,行最后的送别礼,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僵的根本看一眼都要抽筋的模样。 路路到底怎么了,没头没尾的,谢俸也没个消息。 朱林心默默靠近朱承乾,他晚上要跟大伯的车回去,此时也离几人很近,原想最后也刷个脸告个别,谁知门外一阵sao动,一名军装副官疾步走了进来。 谢安平一看,原本放松的神色立刻收敛,脱开夫人的挽手,迎了过去。 他以为是东台那边出了问题,难道是......舍舍出事了,没有熬过去? 呸,不可能,那孩子的命谁敢要。 “委员长,接西庭消息,谢俸头部中弹,危在旦夕,那边已申请医疗,我们这边是否立刻增援......” “什么?!” 惊雀离的近,又对谢俸二字极为敏感,竟是比谢安平反应更快,当即冲过来要求副官再说一遍。 又一遍字字诛心,谢安平如遭雷击,脑中空白,耳中的声音忽远忽近,直到众人惊呼,惊雀晕倒于自己怀里,他才如梦初醒,勃然大怒,当即下令—— “去!宣告郦州军听令,立刻给我围了西庭!在场的一个也不许放跑!快给我把人送去南宫医院!!!快!!!” 这场陡然的惊变让所有人措手不及,郦玫本在跟边岐聊着些宫外趣事,忽看惊雀晕倒,委员长震怒,这会竟是弄出了兵变的架势连忙趁乱退回屏风,一边叫人通知郦鱼门,一边留守观察情况。 她可什么实权都没有,跟当兵的没的比,不得明哲保身吗。 而朱姜宴惊觉坏事,要冲上去询问,被朱承乾死死抓住,连拖带拽的赶紧往门口扯。 “老朱放开!是不是凤哥儿!是不是出事了!” “你他妈给老子赶紧出宫,林心跟上!军队进场晚一点就出不去了!” 朱承乾直在心里骂娘,干他的谢安平直接就出兵!不把姜宴带走,万一擦枪走火伤到了,他朱家绝后了找谁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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