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瘸后,我被外甥强制爱了_爸,你当初给的桃子一点都不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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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你当初给的桃子一点都不甜。 (第2/2页)

   直到外面的表皮擦到通红。

    沈霖第一次见沈徊的时候在福利院,那时他的年龄是其中十八个孩子里最小的,容易被人欺负。可院里的墙很高,他逃不出去,期望着有人可以拉他一把,这是他第一次遇到沈徊。

    门前停了辆从未见过的车,车标很华丽。沈徊从车上下来,接过院长递给他的伞,沈霖惊讶,还是第一次见张扬跋扈的老女人这么看人眼色。

    接着那男人弯腰,塞给自己一个桃子。

    那时的他咬了一口,苦到发涩,牙齿发酸,但还是说很甜。

    盛大总裁最终还是没有熬过病痛,死在了病榻之上,他遗留下的遗产由第一继承人沈霖继承。这新闻压过了男星的花边八卦,不会有人再探究视频里的另一个主人公是谁,风向开始倾倒,更多人关注沈徊的儿子沈霖会如何处理这些资产。

    舆论中心的人物却是销声匿迹,盛大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被另一个名不经传的人顶上。有人猜测这沈霖知道自己父亲赚钱的方式不干净,自然不想接下这烂摊子,也有人说沈霖在事故发生后就淡泊名利,在海外见过有跟他类似的人。

    三年后,纽卡斯尔。

    成群的白鸽在广场上空盘旋,下面热闹,有个西班牙裔的舞女在跳桑巴,火热奔放,旋转的裙摆缀着点点流苏,一动一晃是行云流水的飘逸。

    杂糅了中式古典和西式奔放的美。

    “宋哥,剧组的人在找你。”

    “很快就来。”男人背对着陈佑,摊开的掌心有面包屑,陈佑戴着墨镜,有点拘谨,跟宋炆的关系更像是上级跟下级,至于三年前跟宋炆相处的状态,陈佑更觉得像是一场梦。

    那场风波过的很艰难,大规模的脱粉跟路人谩骂让宋炆沉寂下来。陈佑也从没见过他如此颓废,以为是这事情造成的冲击,结果偶然间看到宋炆,在空无一人的别墅攥着围巾哭。

    别墅外面种着早已枯死的玫瑰,这是在别墅交房前种下的,现在只有萎靡干枯的花苞,枯黄焦败。陈佑心里朦朦胧胧有个猜测,但说出来太过大逆不道。

    剧组在国外有几场要补拍外景的戏,导演于安是个刚刚毕业的业界新人,大概手头上有点小钱,对什么事情都吹毛求疵力求尽善尽美,拖着全剧组在纽卡斯尔待了三个月。

    “三镜二场,第四回,a。”

    ......

    宋炆演的是男一,是个有着双相情感障碍的女装癖男同性恋,这场戏很简单,只是公司同事发现了男一的癖好,在大庭广众让他难堪的戏码。按道理来说演男二的薛文乐只用讥讽几句就行,可不知怎么,本该念台词的薛文乐甩了宋炆一巴掌。

    “真他妈恶心。”

    清脆到可以听出这人打得有多重。场下的人惊讶,陈佑离导演最近,这于安坐得挺稳,完全没有喊卡的意思。

    ......

    宋炆半张脸肿了,嘴角有血迹,他不受干扰地接了薛文乐的戏,甚至把薛文乐本该质问的话也一道加上,把小冲突处理的可以说是完美。

    “卡,这场过了,下场准备。”

    薛文乐不满,他还没说一句词呢,这于安怎么就让过了,真是新人导演不成火候,他鄙夷地瞧了眼被自己打肿半边脸不敢还手的宋炆,觉得这人就是个怂包。可就是这怂包居然比他还高一番,明明他薛文乐在演艺圈拍的戏并不比宋炆少。

    “前辈。”宋炆不偏不倚回看过去,他黑曜的瞳孔直直盯着薛文乐的嘴脸,冷冷道:“对我有意见可以直说,不要干扰拍摄进程。”

    “切,只会卖屁眼的同性恋。”薛文乐打了个寒颤,他不承认自己居然被小自己几岁的后辈吓着了,回到房车上整理装束,问经纪人李悦,“我这脸长得还可以吧。”

    “好看啊,又怎么了。”李悦以为自己主子犯了什么神经,接着又听主子回问一句,“跟宋炆比呢?”

    “那比不上,你跟他是两种类型的。”李悦锁上房车门,“呃,你顶多算有点精致的秀气,他是侵略性的帅....不过你怎么问起这个。”

    她没说实话,以前刚带薛文乐那会,就是看上了他这张长得有点像宋炆的脸,可随着时间增长,这薛文乐是越来越不像宋炆。

    躺在车座被椅上的薛文乐双手交叉:“这不是想着他能靠着男人上位成为一线,我也可以,悦姐,不是说晚上有投资商来吗?把我也带去吧!”

    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李悦手下带了几个艺人,自然知道薛文乐是想走捷径,都是想赚更多钱的,她并不歧视这种作法,只是这薛文乐挺有灵气的一小子怎么会想着走歪路。

    被宋炆刺激的?可别搞笑了,谁不知道这演艺圈里有点资源的金主从来没动过这人,完全是有大家伙在后面,至于是谁,这并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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