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然 (父子年上 微H)_第五章:夕宝别怕,爸爸来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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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夕宝别怕,爸爸来了 (第1/2页)

    老太太在老宅闲得发慌,之前给儿子打电话儿子语气敷衍,让他相亲他拒绝,给他找的姑娘见都不见,老太太深觉被甩了脸子,哪能开心的起来。

    儿子今年都三十五了,再不结婚她什么时候能抱上大孙子啊,越想心里越难安。

    加上又有一群碎嘴子在边上给她吹风,柳夕梧再不结婚生孩子,以后他所有的财产都要给外人夺去。

    二房三房个个帮忙出谋划策,老太太这才直接找上门来,自作主张的带着一个姑娘。

    这个地方她只来过一两回,柳夕梧不希望她这个妈来看儿子,这么一想,在见到柳温然时老太太更加生气,他儿子为了这么个东西耽误终身大事不说,连她这个妈也不打算要了。

    “然然啊,在家吗?奶奶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这老太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往客厅里一站就开始指东指西,岑姨不好说什么,忙收拾起来招呼老太太,怎么说也是柳先生的妈,岑姨对她印象不好,也不敢随便打发掉。

    老太太是个会找茬的,坐沙发嫌弃沙发太硬,喝茶嫌弃茶叶不好没味,又指着岑姨骂她不会看脸色,人家姑娘来半天也不知道招呼。

    颐指气使态度恶劣,那位跟来的姑娘坐她边上不说话,但是眼神轻蔑傲慢,好像她已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转头换一副嘴脸抱着老太太胳膊讨好撒娇。

    两人一唱一和,可把一旁的岑姨恶心坏了,都什么人啊,柳先生那么好,怎么摊上这么个妈,对自己孙子像对待仇人,哪有这样的奶奶。

    柳温然自然听见那番话,他不想看到岑姨难做,忍着心悸奔下楼,待他在客厅里站定后愣了下。

    他只注意到他的奶奶,没有注意还有一位姑娘,这女的就是方才瞅见的红色身影。

    “然然啊,奶奶来半天你也不知道出来见人打招呼?你爸爸就是这么教你对待长辈的?”

    ——奶奶!

    柳温然有点紧张,他双腿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身体紧绷,脊背微弯,下一秒要是有什么不对劲,他就能立刻拔腿而跑。

    “然然啊,愣着干什么,叫人啊,这是你敏阿姨,以后说不定就会和你一起生活了,你过来提前认识一下,也彼此熟悉熟悉。”

    那姑娘朝他淡淡一笑,化着妆容的脸笑起来不太自然,柳温然不吭声也不动,低着头不说话。

    “然然,叫人啊,怎么不说话。”

    “阿姨,他是哑巴吗?我看他一直用手比划,我刚好学过一点,能看懂,这是不是缘分啊?日后相处起来也不会有困难。”

    那姑娘看了柳温然一眼,眼神有些挑刺,想当然的认为自己马上就能住进来,甚至连日后怎么对个哑巴也算计好了,异想天开到没边。

    “……”

    老太太脸色黑拉下来,一脸的嫌弃厌恶,他们家只要讨论到这个孙子,就是哑巴,残疾,废人,这些字眼,她从不承认这是她孙子,丢她的脸不说,更是个野种。

    这边的会议进行到一半,会议室里几十人鸦雀无声,只有小助理汇报的声音,柳夕梧不时提问,冷冽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

    高管们低头思考,对着手里的计划书仔细评断,背后的ppt屏幕一直滚动变换,对他的每一步计划进行详细分析讲解。

    就在他说到关键处时,手边的手机发出振动,柳夕梧没有在意,在手机挂断又接着响起第二遍时,他才撩起眼皮翻过来看上一眼。

    是家里打来的,岑姐一般无事不会给他打电话。

    “先生,先生,夕宝他受伤了,您快回来吧!”

    向来淡定自持的柳夕梧差点撞翻椅子,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他迈开步子急切的奔出会议室,小助理跟在他后头,在等电梯的空隙里,柳夕梧交代他暂时主持会议,最后的决策等他回来再说。

    一屋子的人交头接耳,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他们老板这么惊慌失措,连会议也不主持了。

    小助理没主持过会议,他之前一直跟着萧羽,萧羽去了北京,现在要他压阵,他心里忐忑不安。

    柳夕梧从电梯出来后脸色奇差,薄唇抿得死紧,汹涌的怒气在心口翻腾,眼中压抑着风暴,所到之处周遭一片低气压,好似在炎炎夏日里能冻出难以化开的寒冰。

    他在上车之前通知了家庭医生,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也记不清自己闯过去多少红灯,脑子里始终绷着一根线,随时能断裂开。

    平常三十分钟的路程,他十几分钟便赶回家里,几乎和医生同时出现在大门口。

    他跑得狼狈,浑身湿透,衬衫紧紧贴在身上,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滑下,地上那摊血在他瞳仁里印上nongnong的深色。

    眼看着医生为他的儿子包扎伤口,清理完血迹后露出的伤口很深,皮rou外翻,生生刺痛他的眼球。

    柳夕梧眼底通红,嘴唇颤抖着有些气息不稳,他想伸手抱一抱他的宝贝,手指蜷缩抖动没有力气。

    柳温然腿上全是血,医生替他清理伤口,他强忍着痛,脸色苍白。

    他张着嘴想说什么,又不能抬手,左手腕好像伤到了,一动就痛。

    “爸爸…”他轻轻阖动嘴唇,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柳夕梧眼睛微湿,他的宝贝…

    “夕宝别怕,爸爸来了。”

    那鲜红的颜色仿佛把他的心脏也染成一片深红,跟着流出血红的泪,紧紧揪痛着。

    这是他儿子的血…

    柳温然眯着眼,极力忍耐从膝盖传来钻心的痛,疼痛令他难以呼吸,在看见柳夕梧时鼻子发酸,像孩子找到依赖,眼泪聚集在眼中。

    ——我没事!

    他用那只完好的手轻轻握了握柳夕梧的手,柳夕梧怎会忽略他的异样,那只不自然垂落的手。

    “血止住了,没有伤到骨头,看着吓人,没什么大问题。要是不放心就去医院做个检查,手腕扭到了,还好没有错位,敷点药,我再绑个架子固定住,其他没有大碍,最近不要碰水,这只手也不要乱动,多注意休息,没事别乱动乱跑。”

    医生那一下掰扯,柳温然面色苍白,嘴唇几乎咬出血来,等到伤口包扎好,他的后背也汗湿一大片,疼得眼冒金星,差点背过气去。

    柳夕梧轻轻抱起儿子,准备带他再去医院做个检查,柳温然在他怀里推他,他不想去医院。

    “轻轻撞了下就要去医院?又不是纸糊的,一个男孩子哪有这么娇气。”老太太坐在那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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