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冰山录_鼋鼍渐离(醉酒憋尿/被透明人G/触手入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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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鼋鼍渐离(醉酒憋尿/被透明人G/触手入X) (第2/2页)

子……”

    林菱听不下去,她实在觉得酒的确是个好东西,能把严世蕃的脾气变得这么好,怪不得鄢懋卿和罗龙文总是对醅奴姑娘格外客气讨好。

    “进来了……”严世蕃张着唇仰瘫在沙碛上,被闯进嫩xue的力道顶得浑身一抖,yindao壁的软rou柔腻地想去缠裹来客却无从着力,可是越被侵入就越想吸吮那根东西,越是被填满也就越饥渴难耐。

    “插死我了、嗯啊!还要……把我cao尿……”严世蕃的腰以下都被潮水如舌舔过,他沉沦情欲欲罢不能的神情使他湿透的衣袍看起来yin乱得不可思议,就像全是他流的水一样。

    那根yinjing的力道残暴,严世蕃腿心已被胡宗宪用得疲倦的xiaoxue吞吃得便逐渐艰难了起来,微弱的迎合可以忽略不计,被打桩似地捣得毫无反抗之力。

    那鬼魅的声音甚至气喘吁吁:“怪不得帝王将相一个个都被他蛊惑,这个roudongsao得……怎么尿了,烂货。”

    严世蕃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小腹中积蓄的水终于喷出yinxue,月色下略显冰冷的异瞳也失神地半开半闭,睫梢纤弱的颤抖显示出他的yindao里还在被毫不怜香惜玉地顶弄。

    本就红肿壅塞的尿道喷出水流也都是细细的,还间或被那根jiba的一顶到底打断,严世蕃觉得自己已经喷水了很久,可小腹到尿道都还是酸得好厉害,这让他有种喷水永远不会停下来的恐慌。

    “不要……”他的指尖无助地抓挠沙砾,但潮水一涌来,严世蕃所唯一能抓住的那一点泥沙也被干干净净地带走,“别cao了、没力气……”

    他一贯被人看着脸色伺候,就算是在性事上残暴如嘉靖也因爱惜他而从来不会强迫得太过分,张居正虽然爱捉弄他却也有自己的分寸,因此他娇气得动不动就要说自己没力气,可毕竟挨cao需要什么力气呢?那就都不算绝境。

    但此时此刻他的确是绝望了,他的身子甚至乏力到yindaorou腔剧烈颤抖,却因尿道的异常排泄而连潮吹的力气都没有。

    严世蕃的酒也没有醒到足够像平日一样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他的认知甚至没能让他意识到自己在经受一场诡异的猥亵,天穹的繁星在他视野里逐渐迫近,仿佛要陨落在他身上。

    身体好难受……

    “严世蕃?”林菱蹲下身想探察一下过于安静的他究竟处于何等状况。也许是心软,也许是因为心鬼的那一句话——帝王将相,被他蛊惑,所以祸国殃民。

    那些瞬间随着洪波涌起而闪回:见过嘉靖后失血昏迷的严世蕃、被罗龙文和鄢懋卿灌食罂粟的严世蕃、与身着婚服的张居正两相调情的严世蕃。

    她并不懂政事社稷的一丝一毫,但她早已发觉一个最基本的道理,那就是严世蕃在庙廊中并不孤单,他拥有圣心、严党无数鹰犬的拥趸、清流同他客气的平衡。世上没有那么多周幽王,他所做的事如若不为,也会有其他人为之。他当然该死,也当然不是最该死。

    而且他一定会死,他也深知这一点:一柄缀满珠玉宝石的利刃,嘉靖一朝作为盛世时他是歌舞升平的象征,嘉靖一朝作为乱世时他就是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他的血可以被用于粉饰所有人的名誉,猬生的罪名中,姓严是罪、身体是罪,血是罪、rou是罪。

    她忽然理解了张居正在那曲《浣纱记》的唱板中望向他的目光,那种戏谑的、淡然的目光。

    也许只有严世蕃自己不知道,他望向丐叔、望向药人时也是那样,看一个将死之人的目光。

    “你要是把他在这里折磨死了,会让他逃掉认罪伏诛的制裁,会不会太便宜他了?”她在心中讲,连她自己也不能辨认这是仇恨催出的权宜之计还是是耶非耶的借口。她也有迫切的考虑,如果他现在死了,她恐怕就一点都没有寻找到他生下的那个药王谷血脉的可能了。

    严世蕃的确在片刻之后被放过了,海潮扑打他的身躯,却没有带来片刻的清醒。

    下体疲惫而酸涩,腰椎疼得坐也坐不起来,他身上衣物虽然还穿得齐整,但毕竟也湿透了,在春夜里将肌肤浸得冰凉一片。

    “怎么又来了……”腿间轻微的异物感没有引起他足够的警惕,毕竟刚刚已经被那样诡异地折腾过一次,此刻再被这目的性明确的小东西缠绕,他也只觉得烦躁疲惫而已,冲林菱望了望,“不要他碰……”

    “没人碰你。”她没好气地答他,“救了你一命,还要挨你使唤。”

    腿间那只软体动物在裙幅的遮掩下循着潮湿暖热向他腿心那外翻张口的雌xue潜行,生满吸盘的触足搭上了他的yinchun,试探着蠕动。

    “嗯……唔、xiaoxue好累……”但还是想要,想要温柔一点的。严世蕃闭着眼昏昏沉沉地等待新一轮cao弄,却在被那密密麻麻的吸盘汲汲吮住yindao时后知后觉地察觉了异常:“不要!受不住这个……”

    随着章鱼吸附的节奏,严世蕃的哽咽变得更加不安,触足末梢的尖儿正在一下下戳着他的yinhe,每一下都仿佛在他头颅里吹了一口凉气。

    依然酸麻隐痛的肚皮起伏着濒临高潮或者其实已经高潮,只不过连呻吟或者喷水的力气都完全丧失,严世蕃只是急促地宛如哀叹般喘息,良久之后倏忽毫无预兆地哭了一声:“我眼睛好痛……”

    那只玉色的义眼睑周一片湿红,大概是他流了太多眼泪。

    林菱认命地俯下身,她有点后悔当年刺瞎他这只眼睛,她应该直接照着他心口戳的。杀了严世蕃最好的时机是十年前,其次是找到她师兄的孩子之后。

    “严世蕃,你去年生下的那个孩子现在在哪儿?”她决定趁着他醉再问他一遍。

    “难受……”他也不知有没有听见,腿间被侵入的恐惧感让他情不自禁用手摸索着想去扯她的袖子,“不要cao我了……阴蒂好痒、痒死了……”

    繁多的触足用尖端顶弄戏耍那粒软烂yinhe,从饱满的蒂珠到根部的缝隙都不放过,崔玉女的舌尖齿尖如何能与这细小灵巧之物相提并论。只是这宝贝若平日得了,严世蕃还能顺着受用一回,可现在他已经被弄得凄惨至极,两腿抽搐着逐渐连知觉都失掉。

    林菱望着他好不容易才攀上她袖口的指尖,到底没有挣开,她只是靠近了他,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我不知道……”胞宫痉挛成一团,xue里的水也被触足挑弄得汩汩涌涌,严世蕃发着抖夹紧了腿,可是太软的xuerou完全抵御不了任何外物的侵袭,像一堆任那小动物扎根的花泥般软烂,反而让他自己都在触手的摩擦下感知到了腿心究竟有多湿滑yin乱,“求求你……”

    他哽咽的话语又被抑制不住的疲倦喘息打乱,林菱狐疑地向他身下摸了摸,才惊觉他原来没有装可怜,将他袍幅掀开扯去绫袴,见到那灰白的小八爪鱼时也吓了一跳。

    严世蕃的啜泣声听起来真的有些凄凉,她暗自忍了忍,死死闭上眼后用手绢隔着抓住那东西的头想往外拔除。可应激的章鱼却更加用力地吸住严世蕃红嫩外翻的xuerou和阴蒂,濒死窒息的快感击溃了本就被使用到极限的xiaoxue,鱼身的黏液淋满了狼藉的屄口,被彻底拔除时发出剥的一声响,原来那样清脆的声音也能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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