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右位人生_12被女X雄子抠挖嫩Bs水涟涟主动勾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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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被女X雄子抠挖嫩Bs水涟涟主动勾引 (第1/5页)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家入硝子正在忙碌。

    作为目前咒术界唯一一个能够对他人释放的反转术式持有者,家入硝子是少有闲赋的时候的。咒术师向来都是高危职业,一旦在祓除诅咒的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那么如何挽救他们的生命便正是家入硝子的工作。

    但很多时候,那些重伤的咒术师甚至根本来不及接受家入硝子的救治,被送到她面前来的经常便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而这种时候,为这些咒术师的尸体解剖,以尽可能还原当时的战斗经过从而获取相关诅咒的情报,这也同样是家入硝子的工作。

    一如此时此刻。

    纤巧的手术刀在指尖灵活舞动,银色微芒闪过时于面前的尸体身上拉开深深的口子。早已经冷却的尸体并不会有血液飞溅出来,只那黏稠的猩红从苍白僵硬的身体上缓缓溢出,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浓重的、令人几欲作呕的血腥气味。

    而家入硝子却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她面无表情地切割着面前的尸体,腹部的伤口被划开露出里面血糊糊的五脏,如同一团碎rou一般搅在一起,根本无从辨别原本的形状。

    切割的手术刀停了下来,家入硝子凝视着眼前几乎不成人形的尸体,试图从上面残存的咒力残秽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

    “笃笃笃”

    敲门声恰在此时响起。

    “家入医生,请问你在吗?”

    门外少年的声音传来,家入硝子对这个声音并不陌生。那是前一段时间五条悟半路捡回来的学生,有着相当强大的术式,来到高专后学习训练也都很认真,偶尔会因为训练擦伤而来医务室。

    “进。”

    家入硝子并没有回头,在确认完最后的信息之后,她动手拉上了裹尸袋的拉链,取过一旁的记录本开始奋笔疾书。

    “打扰了。”

    门被拉开,白色制服的乙骨忧太踏入房间,还未及表明来意时便被家入硝子的话打断。

    “绷带和消毒水在老地方,自己去拿。还是说这次需要术式治疗?”

    家入硝子写完记录本上的最后一个字,动作干脆利落行云流水地扣上了笔盖。

    “没关系的,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好。”

    绷带和消毒水就在门口不远的地方,一伸手就可以拿到。被家入硝子带偏了思路的乙骨忧太一时间忘记了本要出口的话语,下意识地抬手拿起了不远处的包扎工具。

    回头之时,却见这位平日里都懒懒散散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校医在抬头看过来时陡然间神色一变。

    好像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肃然。

    “呃……家入医生?”

    如此锐利的目光让乙骨忧太这个刚踏入咒术界不久的新人都不由随之而紧张起来。

    “你身后的那个,是谁?”

    不复平时那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丧丧语调,此刻家入硝子的声音听上去却竟有些发涩,好似正在压抑着什么未知的情绪。

    这是家入硝子极少有的情绪外露之时。

    “啊!”乙骨忧太这才顿悟般地想起了刚刚被自己遗忘的介绍,连忙向旁边侧了侧身子,露出身后刚刚被他挡住了大半的人影。“这位是太宰治,是五条老师的婚约者。”

    随着乙骨忧太的动作,棕黑色头发的少年出现在医务室门口,也同样完整地暴露于家入硝子的视野之中。

    瞳孔在刹那间放大,家入硝子死死地盯住了门口的少年。

    那样熟悉的、却又和记忆中截然不同的身影。

    “五条悟的婚约者?”

    良久,家入硝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反问的语气里带着明晃晃的质疑。

    周围的气氛都好似凝滞。

    “是,刚刚我给五条老师……”

    “四年前,五条悟的婚约对象被咒术界确认死亡。”

    在乙骨忧太正要解释时,家入硝子率先打断了他的话。

    “确认死亡?”

    乙骨忧太瞪大了眼睛,脸上是rou眼可见的惊愕情绪。

    他刚刚还给五条老师打电话确认过,对方也承认了太宰治的身份,怎么可能会“确认死亡”?

    这真的不是家入医生记错了吗?

    面对乙骨忧太如此明显的怀疑神色,家入硝子却并没有出口解释的意思。

    她的记忆非常清楚。

    家入硝子是反转术式的持有者,从术式觉醒的那一天开始,她的人生便已经注定。她是咒术高专的校医,活到现在28岁,她已经见证过了不知多少人的生生死死。

    可若说到目前为止其中印象最深刻的,那毫无疑问正是面前这人的死亡。

    或者应该说,是津岛修治的死亡。

    她没有办法不对此印象深刻,在津岛修治的死讯传来时,她那位仅剩的同期便好似发了疯一般翻遍了整个咒术界。若不是夜蛾校长的阻拦,那么家入硝子根本毫不怀疑,五条悟绝对会直接杀到高层们那里去,对咒术界的烂橘子们实行一次大清洗活动。

    当然,他实际上也确实已经直接杀到了高层们那里去,只是不知是夜蛾的阻拦起了效果还是什么其他的缘故,五条悟却到底是没有当真杀掉他们。

    五条悟和高层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家入硝子不得而知。她甚至并不清楚那整件事究竟是如何发生的,那个彼时年仅十四岁、连咒术师都不是的少年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忽然于某一天人间蒸发似的消失,却又在短短几天后忽然被咒术界宣布死亡。

    她只是个医生。诚然她的地位无比重要,但她的身份却注定了她永远只能是一个停留于后方的旁观者。任凭咒术界如何风起云涌,而她却甚至没有亲身参与的资格。

    她只能默默地看着并接受这一切,一如十八岁那年她另一位同期的离去。

    她身边的人,总是在不断地离去。

    有时候她甚至会想,会不会有一天就连夜蛾校长、甚至就连五条悟都离去了,而她却依旧会停留在高专这狭小到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医务室里,麻木地面对着尸体。

    她掌握着咒术界极度稀有的反转术式,可她却似乎根本无法挽救她真正想要拯救之人的性命。

    在永无休止的工作之中麻木,这好似便是她早已经注定了的宿命。

    而现在,那个曾经被宣判了死亡的少年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是不可置信吗?还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亦或是某种落后了四年才终于姗姗来迟的愤怒?

    在这一刻,家入硝子却忽然发现,她并没有这样的情绪。她就那样隔着区区几米的距离凝视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心底却冷静得可怕。

    “家入医生,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大抵是感觉到周遭的氛围太过紧绷,乙骨忧太主动开了口。

    在咒术师眼中,已死亡的人类重新出现在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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