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皇帝(总受np/sp训诫/bdsm)_到青楼抓J反入圈套/被异族男人下药身陷险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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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青楼抓J反入圈套/被异族男人下药身陷险境 (第1/1页)

    被楚义看着的日子果然不好过,日日需要早起不说,上朝前还得在晨曦中先扎马步打一套拳,屁股疼就算了,后xue里还夹着两颗乱滚的小玉球,叫他不得不时刻夹紧屁股,身后两团rou酸得不行。

    相较于劳什子的銮驾,宋祁更喜欢趴在齐渊的背上,更不用说如今屁股带伤坐都坐不下,再被那銮驾一掂,小命都要交代在那上面了。

    “阿渊…我不想楚将军再管着我了…”宋祁心里话只敢和齐渊说,这日下朝被齐渊往校练场背时,偷偷地咬人耳朵:“你能不能想个什么由头,让将军回自己府上…?”

    “要么陛下再忍上半个月?”齐渊好笑地掂了掂背上的小子,完全没有实施这个计划的兴趣。

    宋祁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越过齐渊的肩膀望想远处的校练场,心中突然涌出了强烈的逃跑冲动。

    水灯节就要到了,城里的百姓携家带口都要到瑾淮河边放纸糊的荷花灯,而其中最引众人津津乐道的,便是瑾淮河两岸的美艳妓子们,也会纷纷从轩窗里探出头来,把一盏盏格外精致的描金荷花灯荡入河里,是普通百姓能够一睹芳容的最佳时机。

    瑾淮河畔的木樨楼是皇都最着名的男妓馆,从大理到江南,从蜀地到塞外异族,小小一间妓馆就汇集了全天下的美人,管你达官贵胄,但凡想一吻芳泽的,除非豪掷千金,否则可是连面都见不着。

    可今日水灯节的大堂宾客里多了一名极美的美人,一身雪青色长衫清雅脱尘,一挥扇面露出冰肌玉骨的纤细腕子,在一众大或道貌岸然、或大腹便便的老家伙间极其耀眼。

    美人脸上覆纱看不清容貌,可犹抱琵琶半遮面在现场的风流客们看来无非是吊足男人胃口的小把戏罢了。

    “这可是新来的花魁?”

    “木樨楼现在是换路子了么?”

    “可别急着上手,万一是哪家得罪不起的公子哥可就不好看了…”

    …….

    大堂里的议论声嗡嗡作响,一名醉酒的军爷胆子大,一伸腿挡在美人面前,上手就想拉扯:“美人何故蒙着脸?”

    “不挡着怕美死你了!”美人声音润如春泉,好听得很,可说话语气可不似模样生得那般柔弱文雅,柳叶凤眸狠瞪了这登徒子一眼。

    男人前一刻还满面yin笑,哪知突然哀嚎一声捂住前额,脸痛苦地皱在了一起,片刻后哆哆嗦嗦地挪开手,露出前额一块破皮的血口子,像是被锐利的石子所伤。

    “有…有暗器!”军爷低吼了一声,愤怒却不敢再对眼前的美人动手动脚,醉醺醺地四处张望。

    美人冷哼了声,目中无人地继续向前,站到那雕花台阶下大喊,一阵香风吹起薄纱,下面被遮掩住的半张秀脸不是宋祁还能是谁!

    “你们那个什么沙猪猡的房间,在哪儿!”

    楼里的mama也惊了,摸不清来人门道也不敢怠慢,冲四下的大手暗暗使了个眼色,摇头摆尾地迎上前来陪笑道:“这位少爷,我们楼里可没有杀猪螺这么号人物…莫非,您说的可是月氏国来的漫纱罗?他现正陪着太傅大人呢…”

    刚提到“太傅”二字,宋祁瞬间变了脸色,别开碍事的mama,迈开大步就要往上闯:“别挡道!就是太上皇在这儿我也要去!”

    四周打手这就围了上来,气氛剑拔弩张,在场人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热闹,想看看这名玉人儿似的莽小子究竟会不会挨打。

    就在此时,一名小伙计匆匆跑来,低头在mama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那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脸色微变,立刻侧身让开条道,满脸堆笑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少爷,漫纱罗与太傅大人说要请您上去一叙。”

    现场顿时哗然,众人更认定了这人来路不小,纷纷庆幸方才没有精虫上脑上前sao扰。

    与豪华嘈杂的大堂相比,木樨楼的二层是个截然不同的地方,回环曲折的走廊漫溢着醉人催情的香,绝顶的旖旎与yin靡都被锁在了一个个陈设各不相同的雅间里。

    宋祁被绕得眼晕,根本记不得哪条路上来的,躬身引路的伙计终于在一个雕花木门前停下,恭敬地做了个手势:“就是这间了。”

    屋里隐隐传出胡琴的乐曲,宋祁不疑有他,嘭一声踹开了屋门,哪知jianian夫yin娃的影子还没找到,身后的大门就被从外头哐啷啷锁上了。

    “听说一楼有个泼辣的美人闹事,我便想把人请来看看,究竟这美人有多美。”

    里间传来个低哑的男声,汉语说得有些生涩,带着浓重的胡族口音,宋祁暗道不妙,就见帘帐后头现出个人来。

    这是个塞外男人,浓眉深眸高鼻薄唇,栗色的卷发垂肩,一身胡服袒露着手臂与胸膛,壮硕的体格比起楚义来也毫不逊色,十指带满了金镶宝石的大扳指,珠光宝气晃得人眼花。

    “你是谁!?”危急时刻齐渊竟然没有出现,宋祁节节后退,紧张地喉咙发涩,嗷一声大叫:“阿渊!你在哪儿!?”

    “他身手不错,只是以一当十,也不知扛不扛得住?”异族男人翘起了嘴角,笑容里透着nongnong的寒意,琥珀色的眸子如利剑般落在宋祁身上,轻蔑地说:“久闻汉人的小皇帝是个极美的人,现在看来身上应该是有两把刷子。”

    宋祁心脏咯噔一下,排山倒海的悔意涌上心头,他此刻丝毫不怀疑对方的话——齐渊从来没离开过他,若不是身陷极险的境地,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时刻坐视不管。

    而让他最依赖的男人落入险境的,竟是任性至极的自己…

    “这就哭了?”男人将人逼到墙角,手指擦了擦他的面颊,玩味道:“是担心你私通的情郎,还是害怕自己小命要没了?”

    宋祁全身都在发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脸,忽然觉得对方的模样似乎有些熟悉,却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屋里的熏香味很不一样,甜得像蜜渍的瓜果,宋祁的视线朦胧起来,身体莫名地越来越热,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渴望从下腹逐渐升起,很快就产生了羞耻的反应。

    “你要…做什么…”宋祁反手撑墙,双腿很快软得就要栽进人怀里,头脑几乎已经停止转动,强行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神志。

    “我要做什么,你应当清楚得很。”男人的大手摸上了他的腰际,粗暴地狠狠一掐,宋祁既疼又被弄得更是敏感,晕沉间不胜药力,就这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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