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2_341-34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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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1-345 (第3/5页)

一页,北美的市场不太好开拓吧?”

    他没将我的冷嘲热讽放在眼里,而是揉了揉头发,低头点燃一支香烟兀自沉思,闭眼片刻,他吐出一口烟雾打开了平板,手指划拉着不同的数据模块,手速很快。

    我见他无心搭理我,掏出专业录音设备录周末作业。

    雨下得好大,我记得这一年秋季雨水多,很多地方发生了洪灾,包括林止下乡的村也被水淹了。

    录完作业,我踩了会雨水回头看向含烟放空的贺暃,见他没忙了才开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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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绪宇忙什么去了?”

    “秋季全国联赛,宋绪初首次参赛,他去做赛前指导。”

    “他赛前指导?他懂什么电竞。厨子指导总统管理国家,不懂装懂。”

    贺暃轻笑,含着烟挽起衬衫袖口露出手腕,见我一直盯着他看,他夹着烟往身侧大理石烟灰缸弹了弹烟灰。

    “你直勾勾地看我干什么?”

    “我在思考,如果我没有和林语郡谈恋爱,你会不会在这几人里扮演我现在这个角色。”

    可能是我问题比较吸引他,他弹烟灰的动作停滞一息,眼尾斜扫我时蕴含着兴味。

    “你什么角色?”

    “和你发小每人都有一腿。”

    “我没你这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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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酝酿几秒冒出一个风流,我转动他面前的旋转桌板,在他后仰仰视我时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自上而下观察他的脸。

    “你直接说我sao不就行了。你很毒舌,我知道的。”

    “是吗?”

    他低头看我解他衬衫纽扣的手,锁骨、胸肌再往下时他按住了我的手。

    “停,摔一次就够了。”

    “……我上次又不是故意踹你,是你活太烂了。”

    “我说过我活好吗?”

    “你……”

    是的。

    至始至终都是我觉得他活好,但林止走前那个夜晚,他的活真的很好,好到让我流连忘返,时不时回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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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莫名其妙产生了恋物癖,私底下会偷偷对着镜子玩酒瓶。

    “再试一次。”

    我伸出食指树立于他眼前,恨不能帮他把休闲裤里的沉睡家伙捣醒。

    “我现在没感觉。”

    “那我去给你搬镜子。”

    说到做到,我起身去浴室给他搬镜子。不搬不知道,一搬吓一跳。

    镜子好重,我搬不动。

    贺暃倚着门框看我不自量力,像拔萝卜一般向上抬镜子,伸手按住悬悬欲坠的镜子。

    “你没事做吗?”

    他问出发自灵魂深处的问题,问的我脸颊guntang,好像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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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忙吧,我去楼下转转。”

    有些狼狈地放下镜子想往楼下跑,经过他时被他握住了手腕,他指了指阳台的窗户。

    “你坐在那,好看。”

    “顾……滚。”

    我推开他,往楼下跑。

    轰隆隆的雷声震天响地,院子里的长凳被雨水淋透了,我站在院子往外张望。

    那是我最安心、最舒适的半年。没有纷争、没有纠葛的感情事故。

    面临实习之际,没了王术傍身的两个室友知道我身边的发小家境,一个个开始试图与我交好,其中一人看上了宋绪宇。

    字里行间都是对宋绪宇充满了钦佩爱慕,仿佛忘记我与他过去的争执不休,拐弯抹角求我给他宋绪宇的联系方式。

    这一场暗恋闹剧在宋绪宇接我上下学,接到班里防止乔洋事件再次发生,我抱着他像吃猪rou脯从额头一路向下亲到下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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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我对宋绪宇什么感情、什么想法,什么苍蝇、蛤蟆敢从我手里抢男人,门都没有!

    当然,心机茶王术的朋友也是茶艺大师。没有我的搭桥,他仍能不小心撞到宋绪宇,我抱臂站在宋绪宇身旁看他表演。

    “王术转系的事,你知道吗?”

    我开口抛出这个问题,他迷茫不解地看向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提起王术。

    “你们三个合伙偷我东西就算了,现在还光明正大抢我男人是不?”

    向来无谓路人目光,我刻意抬高音量就像像当初诬陷他们偷东西一样,声大即有理。

    宋绪宇望着我的眼神意味不明,我哪管他的感受,做作地与他十指相扣,红着眼睛对已经转身想走的低端茶艺室友啧了一下。

    “长得太丑,就别盯着天鹅rou。”

    我对他还算客气,因为他和王术里应外合,像GPS一样实时报我的点。

    前有图书馆门口被叶书铎、张天芸拦截,后有乔洋精确地知道我在哪个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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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功不可没。

    即使后来大事小事再无他的身影,我仍旧难以忘记他,像附骨之蛆般恶心。

    不过,通过林语郡的照片文件,我知道他后来吸毒了。至于死没死,我不知道。

    恶人自有恶人磨。

    344.

    那段时光最为安逸,回忆起它心里都是闲适温暖的感觉。

    如果生活是本,那段时光应该是故事即将发展到高潮前的平静。

    想来我和贺暃拿的应该是先婚后爱的剧本,毕竟婚前的玩闹都足以看出他对我的不上心。属实是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又不可惜。

    暴雨连续下了一周多,北方很多地方都发生了洪涝。学校也因为这场百年难得一见的台风天气停课,洋洋洒洒的大雨不到半天就从淹没脚底到膝弯处。

    地铁停运、交通停滞,林语郡租的这栋别墅处在城市高地没被淹,宋绪宇拿着手机不断往俱乐部拨打电话,因为他俱乐部的布局——所有的通讯设备、电竞设备等全在一楼,而他那处还在郊区低位。可想而知,巨额财产将被大水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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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队教练去哪了?他人呢?”

    宋绪宇性情一向稳定,虽没有林止那般平稳,但和常人相比还是较优的。所以我被他突然爆发的问话问得心惊rou颤,林语郡捂住手机回头看正处于愠怒状态之中的宋绪宇。

    不过他也就看了一眼,因为他的咖啡豆种植园面临天灾也够呛。

    我以为宋绪宇是为了楼下的设备发怒,实际上是为了二队的预备选手。

    眼看降雨量明显递增,二队的一个15岁选手下午外出以后到现在未归,外出登记表没有他的名字,且没有请假。

    “人找到以后给我打电话。找不到的话,我这庙太小,容不下大佛。”

    他挂断电话以后又给训练营地打电话问宋绪初那边有没有被淹,交代了部分事宜以后他望着瓢泼大雨,指尖随意摁了几个琴键。

    “林止那边估计也够呛啊。”

    话语间掠过我看向我身后品茶的贺暃,相较于其他繁忙的两人,贺暃显得悠闲许多,端着茶杯翘着腿时不时哼唱一两句听不懂的语言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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