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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被打断的情事(,蛋神秘小道具 (第2/2页)
早被你害死。” “傻孩子,”姜岄展颜一笑,“那是我唬你的,如意前几天就随哥哥他们回老家去了,小春,我今后就没有娘家了。我只有你了。” 小春心中又气又觉得好笑,想来也是,真有人看,他怎么还会那样放荡,自己真是傻,被他骗的一愣一愣的,只是他话说的太可怜,没有娘家,现在是孤零零一个人在京城······这个家说起来,是陆家,是属于小春的家,姜岄以后就没有家了。“以后再也不许说这样的谎话来耍我,不然我······”就不跟你过了。不对,本来就没想跟你过!陆家以后的当家的,是自己啊,陆·当家·春山,一下子变得有威严起来。 “好好好,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姜岄很有分寸,知道不能再逼小春,一连几天都没再碰他,心里打算着,要讨好他一番,培养一些爱意出来。毕竟生米煮早已成了熟饭,自己长得这样的美貌,床上也将他摆弄的舒舒服服,即使日后他知道了真相,还有不能接受的道理? 小春很警觉道:“你可别乱来。” “你那儿好不容易好清了,是我前些天性急了些,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再弄?”姜岄手上剥了继子的裤子,见那rou龙沉睡,花xue恢复良好,消了肿,看着xue瓣薄薄的,很是纯情又怯生生的合在一起。开了荤的男人怎么会不想要喜欢的人的身子,他又这样躺在自己的床上,一丝敌意也无,一身的肌rou放松,柔顺的很。姜岄想去摸一摸他,兴许把他摸开心了,还能cao一次xue。 “不知道里头好了没?”他喃喃自语,剥开两片xue瓣。“哎,你怎么——”小春惊呼,下体又被手指探进去抠弄,已经知晓情欲的身体立刻就做出了反应,紧紧的咬住了入侵的东西,xue内渐渐湿润起来。“好像也好了,没有肿,那药很有效哩。”姜岄边作乱边装的一副柳下惠模样,好像真的不打算再睡一次,“哎?怎么湿了?”手指在滑嫩紧致的腔道里揉搓抠弄,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声。 小春刚硬脸上布满红晕,羞恼极了,“你说的话都不算数!” 姜岄笑嘻嘻的脱了鞋要上床作乐,屋里的花瓶却陡然凭空摔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小春看趴在自己身上又要欺压人的姜岄脸色微变,姜岄安抚道:“没事,大约是先前就没放稳,一个破花瓶,明天差人去买新的。”便又埋头要去亲小春的嘴。 “主子,主子,有客到!”胡蝶突然闯进屋里来,是什么事让他急的都没敲门,小春瑟缩起来,怕被小孩子看见。 在他眼里胡蝶蜻蛉虽然长得一样,但是还是有些区别,单听声音就知道是哪一个。这两个小坏胚没少帮姜岄干坏事,脸上的表情都和他们的主人一模一样的倨傲。但是他们终究是小孩子,在小春心里。小孩子是不应该看见这些肮脏事儿的。 姜岄脸色沉沉的爬起来,黑发都散在背上,“是谁?” “是个道爷,他说他又来给您算命啦······”胡蝶有些害怕,主人很明显在不高兴。 姜岄听了算命二字,再不情愿也起身了,他转头安慰的对小春低语道:“床头匣子里放着几根小玩意,你要是实在难受就自己弄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小春是被他撩拨的难受,但是这自慰的事是万万做不出的,撸一撸前端倒也罢了,要他自己去玩那个地方,那是打死他也不肯干的,他哪里有这样的饥渴?心中气姜岄不着调之余,又不由得好奇起来,给姜岄算命的人,是谁,又算得是什么命? 见姜岄匆匆的离去了,小春也穿好衣裳,悄悄的去前庭,打算瞧瞧。 等人都离去,一道白影若隐若现,有时好像就站在床边,有时又像坐在镜子前,惨惨淡淡的。 夏季阵雨多,一会打雷一会暴雨,厚重的乌云沉沉的压在天空上,离地面很近。一夜暴雨过去,前庭院中铺了一地湿漉漉的花瓣儿。 一个带着黑纱斗笠的清瘦男子和姜岄一起走进厅堂。那男子穿着一身灰紫的鹤氅,胳臂上搭着拂尘,乃是道士打扮。他进门前只露出一点苍白的下巴,看不清相貌。 小春附耳在门外悄悄地听。 姜岄有些无奈道:“内子年纪小,黏人的紧。” 那人并不在意,带着些笑意道:“看你现在过得很好,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当年去的却也不是时候。” 姜岄神情凝重,“都是要命的时候。” “当年为你卜的那一卦,眼下可能要重现了。”那人道。 小春模模糊糊的,只能听见什么“天京兆”,“日斜庚子”之词。皱了皱眉,听不大明白。再往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也许是道士用了术法。 天归京兆,以之指死。 “死人还能再死一回不成?”姜岄不甚在意。 “再死,就什么都没有了。”道士凉凉的说。 “你又想让我帮做什么?左右,我不过是你们这些超能之人的棋子。” “话不要说得这样难听,我只是想看看,拨乱一个人的命运以后,天数会发展成什么样。”道士道,“柳家的这些人柱本该死绝,你的魂连灰都不会剩,如今却再世为人,活的好好的。” “我要你继续活,天命要你死,我偏要你活。”道士摘下斗笠,露出诡美苍白的脸来,他的双瞳无光,古井无波,纯黑的一双眼,看上去不像是正气凌然的样子,他对眼前的恶鬼夺舍无辜之人一丝感觉也无,仿佛只是纯粹的想要观看他的命数。“你的遗骸还没有找全,也不要在情爱之事上太耽搁,再拖下去,你活不成,你这小老婆恐怕也要被你害死。” 道士离去时,恰好和小春撞个正着,小春讪讪的,有些尴尬。那道士却看着小春,道:“是个极好命的孩子,一生大富大贵,诸事顺遂,只是命带风木,父辈皆亡,不得奉养。”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小春心头一沉,他家里现在的长辈,只剩一个姜岄了。 有趣有趣,没有陆家子,柳家子也没有今天,真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呀。这样利用天命去改命的事,带来仿佛已经胜过天数的优越感,简直让人沉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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