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我被迫成了话本中强制爱的恶毒男配_眠J,虞岁知发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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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眠J,虞岁知发疯 (第1/1页)

    真正的反派,总是可以策反主角身边的人的,不然怎么突出主角的美强惨呢?

    我买通了虞岁知身边的小厮,让他给虞岁知下药然后把他送去阉了。嘿嘿嘿,这样的话,木已成舟,看他还怎么嚣张哈哈哈哈。

    也许是我这几天太高兴了,引起了虞岁知的怀疑。

    “岁年,先生叫你呢。”他用手肘捅了我一下,提醒道。

    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我呸,臭傻逼,恶心死了。

    我不甘不愿地站起来,想要讲话,却发现虞岁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虚虚地拢住我的脚踝,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我裸露的肌肤,倒是有几分色情意味。

    ???

    “虞岁年。”夫子冷淡地说道,“我刚才讲了什么?重复一遍。”

    “我…….”我说不上来,眼神飘忽不定,拽进了衣角。

    死了,这次八成又要手心挨打了,我怎么这么惨哇?死后好歹也是称霸一方的厉鬼,现在却沦落到天天挨打的地步,真是气死我了。

    我看着那个夫子,因为丢人脸微微泛红。

    好倒霉。

    不过之前夫子有这么年轻的吗?感觉怪好看的诶。

    我很纳闷。

    “算了,你课后来找我一下吧。”夫子叹了口气,似乎很无奈。

    “你干嘛?”坐下后,我恶狠狠地瞪了虞岁知一眼,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

    “我怎么了?”虞岁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回了他的手,无辜道。

    “你…….”我总不能说他摸我脚吧,搞得我和那个变态一样,而且也没人会信的。

    “你不要脸。”我压低了声音骂他,气急败坏的,“你那脏手放哪呢?”

    “我拿笔啊,先生说了,这个字要做标注。”他抬起手腕,示意我看他的手。

    果然执了一根笔。

    “……..”

    课后,我来到夫子的房间。

    “坐。”他递给我一杯茶,态度很温和,“没听课?是在思慕外面的小娘子吗?”

    不知道为何,我感觉到夫子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不不。”我连连摇头,“是夫子的课太过深奥了。”

    “那,我教你?”他笑道,“先把茶喝了罢,这天气,热到你了可不好。”

    他殷切地盯着我,我不好意思拒绝,又不想听那破课,只得饮茶缓解尴尬。

    头晕晕乎乎的,好像有两个夫子在叫我:“岁年,你怎么了?”

    算了,是幻觉罢。

    我闭上了眼睛。

    夫子,哦不,可以说是楚怜单手撑着下巴,痴迷地看着我。

    “真讨厌啊,明明我们才是同类,为什么你不爱我呢?”

    楚怜把我抱上床,解开我的腰带,唇瓣堵住我的嘴巴,凶狠地掠夺我口腔中仅剩不多的空气。

    他粗鲁地把手指捅进我的嘴里,强迫我濡湿他的指尖。

    我的牙磕到他的指尖,他发出嘶的一声。

    “怎么那么凶啊?”

    “你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啊宝贝,不乖。”忽然,楚怜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天道感到被什么东西弹了出去,摔得头晕眼花的,然后看到了一张艳丽的脸庞,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是眼神极冷。

    天道都要炸起来了。

    这他妈他妈他妈,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杀了天帝堕成厉鬼的太子吗?!我艹啊,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会碰到这冤家啊啊啊啊啊!

    “呦,天道啊。”楚怜似笑非笑,“这味道,真恶心。”

    然后他把天道收进了识海,识海充斥着无穷无尽的恶意,把天道压得够呛,根本看不到外面什么情况。

    楚怜把手覆在我的脖颈上,猛地收紧,我发出细微的痛呼,他恍若不觉,喃喃道:“命中注定成神吗?可我们,终究是一类人啊。”

    在我几近窒息时,楚怜松开了手,我猛地一痉挛,泄出些许稀薄的精水。

    楚怜俯下身子,温柔地堵住我的唇瓣,手指在我的后xue打着转儿,身下的动作却愈发粗鲁,yinjing用力地撞进我的后xue,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彰显着主人的存在。

    “嗯…..好疼…….轻点……..啊…….受不了了…….要被艹死了…….”习惯了性爱的身体下意识做出最本能的反应,双腿勾上楚怜的腰。

    若有人从外面看过来,只能看见一个衣冠楚楚地公子粗鲁地干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当真是放浪形骸至极,叫人面红耳赤的。

    “嗯……宝贝咬的好紧……很舒服是不是…….嘶…….轻点咬……..都快被你咬断了…….不乖……..啊……..”楚怜叫床的时候都叫得千娇百媚,他用力地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

    白皙的皮rou立刻见了红,生涩地做出反应,还沁出一点点水。

    房内的呻吟响了很久,院外的小厮羞红了脸,偷偷想到,虞岁年那个二世祖,看起来虚得半死的,倒是有几分本事的。不过强迫夫子,这可是大逆不道哇。

    算了算了,做下人的,上面的人如何可与他无关啊。

    我醒来的时候,身上倒是正常,就是腰酸腿痛的,离谱,鬼上身了吧。

    那只鬼可真他妈臭不要脸,最好别让老子看到他,否则弄不死他老子不是鬼。

    “醒了?”楚怜坐在桌前看书,神色冷淡,“刚刚你睡着了,真是荒唐。罢了,时间已晚,你先回去罢,记得日后莫要犯了。”

    “好的,夫子。”毕竟事实摆在那,我也并没有打算争执的想法,早来早解脱低眉顺眼道,起身就要往外面跑。

    跨过门槛的时候,腿突然一软,差点跪下来,还好我抓住了门板。

    奇怪死了,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液体流动,黏黏腻腻的,难受得慌。该不会是虞岁知那个逼又给我下药了吧?!

    我出门的时候,我不理解那个小厮看我时佩服的眼神,什么鬼啊!和我强jianian了强jianian了良家妇男一样,莫名其妙。

    算了算了,不想了,天道呢?!人怎么没了?!

    我回去之后,不顾身体上的不适,直接去参加那个宴会了。

    酒过三巡,喝得我脑袋疼。我注意到小厮朝我点点头,比了个手势,我知道事成了。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眼前有些重影,晃了晃脑袋,周遭的声音很乱。

    “岁年,你好像醉了,我扶你去吧。”虞岁知的声音朦朦胧胧的,像隔了一层雾一样。

    我便任由他把我扶到了一个房间,除了我和他,周遭空无一人。

    虞岁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褪去了表面的温和有礼,像看一个死人无异。

    “没能把你的脚踝扭断,真是遗憾啊。算了,你不是想阉了我吗?满足你吧。”

    他扬起了手里的刀。

    天道赶到时,都快被面前的场景吓死了,虞岁知居然打算切了戚茶的命根子啊,他的天啊。

    天道虽然狗屁用都没有,关键时刻还是顶点用的。他赶紧用法术护住了我,凭空变出了一根命根子,让虞岁知误以为他已经把我的命根子切了。

    好险,就差一点。天道有些后怕。

    差一点戚茶就变太监了。

    真心狠手辣哇,这就是主角和反派之间的命运吗?可怕。

    假的命根子滚落到地上,虚假的血液溅了虞岁知一身,白色的袍子上布满了点点血迹,握着刀子,看着那个虚假的流血的伤口,不知为何,竟然轻轻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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