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报春(炖rou,师徒年下)_第19章 作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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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作画() (第1/1页)

    虞常的笔触在温明胸前徘徊良久,顺着侧腰一路向下。他每画上几笔便要去那方香软砚台里舔舔墨汁,复又挥毫。

    温明早就受不住了,在药性的催逼下,情欲汹涌如潮,身体已经泛上了淡淡粉色。后xue里的液体再度飘出浓腻暖香,与药膏清凉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宛如平和清正的外袍下裹着体态妖娆的美人,乍看最是正经,回眸恰是勾人。

    这香浓蜜液和着碧色药膏调弄出的墨汁涂抹在身上,一开始只是让着墨的地方生出凉意,渐渐地却有轻微火辣感慢慢浮起,顺着笔画延伸,好似千万只虫蚁来回爬动,瘙痒难当,仿佛往日后xue里遭的磨难蔓延到了身体表面。

    后xue更是难过,在药膏和情潮地夹攻下外冷内热,内火散不出去尽皆囤积在肠壁之下也就罢了,门户还被大大撑开,连夹紧肠rou来回摩擦都做不到,还有一只毛笔顶着柔软的白毛时不时伸进去搅拌,退出来在xue口刮擦,刮下来的药膏分作两股,一股顺着肠壁缓缓滑落,一股沿着股缝慢慢淌下,俱是难捱。

    好容易xue中药膏用尽,灼热泛起,却又被虞常填入大坨“青墨”,将热度强行压下。是以体表与后xue虽仍清凉,内火积压比往日更甚,烧心燎肺,火苗直把温明眼角舔成了红色,两颊嫣然如霞。

    温明难耐地扭动,伸手想去抓挠,却被爱徒擒了双腕,用衣带松松捆了系在床头。他一手掌了师父地细腰,将师父双腿大大分开用膝盖压住腿根,灼热挺立的rou茎时不时顶戳到师父的囊袋上,却忍住了冲进去地欲望,只耐心地重复着舔墨勾勒的动作,逼出师父苦闷的呻吟。

    莹白泛粉的画纸在柔软的笔尖下战栗,肌肤一路收紧,沁出滴滴汗液。温明被他压着难以挣扎,只辗转着摇头,脸颊蹭动着手臂内侧,发簪早就脱落了,摇散了一头墨发,铺了半床。

    虞常见了,忽然提起笔来,在两边腋窝分别写下“温”“明”二字。这两字笔画繁杂,湿润冰凉的笔尖在那敏感的方寸之地来回勾划,只见师父收紧了肘腕夹住头,上臂修长的肌rou颤抖着绷紧,闭目仰头,声声吟哦。“啊……呃……啊啊……不要……不要画在那里……嗯……”

    虞常笑着摇头道:“师父,徒儿未曾在那处作画啊。”复又将笔停在下腹上。

    他偏头看了看,继续提笔,却是一路画了下来,尽在师父的rou茎周围打转,笔画时不时还横到大腿根。

    温明终于忍不了了,他哀求道:“爱徒……爱徒画好了没有……嗯……为师好难受……你插……插进来好不好——啊!”

    虞常猛一下把毛笔插入,搅动着笔杆,在那眼碧玉井壁上画着圈。

    “师父,徒儿一直插在里面啊。”他抬眼看了师父一眼,把笔抽了出来,又放下师父的两腿并在一处,自己坐在膝盖上,在师父地髋骨和大腿上描画。

    “不……不是笔……”温明不断地摇头,“我要你啊……你的那根……填进来……我……嗯呃……我忍不了了……”

    虞常嘿嘿一笑,由着师父软语相求,直把那几笔画完了,方才打开师父的双腿。刚才那一夹把后xue里含的墨汁挤出不少,他饱蘸着溢出的墨汁,一笔点在温明仰首地铃口上。墨汁顺着茎身滑下些许,毛笔细软,不少细毛钻入了尿道。

    虞常不疾不徐地转着笔,在师父颤抖的尖叫声里玩味道:“师父忍得的。师父还没哭,当然是忍得的。”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不要再插了……”

    虞常遗憾地提笔道:“原来师父还是不喜欢我插。”

    “不不不不!”温明真的快哭了,他急切道,“我喜欢的,我喜欢被你的大roubang插!插后面,不是前面!嗯嗯啊……”

    虞常两指捻住师父地rou茎,蘸了墨刷刷几笔把其涂成了青绿色,复又插入股间。他一边把人扶起来将双手拉起吊在床梁上,使其刚好可以跪坐,一边问道:“师父为何喜欢徒儿的大roubang?徒儿的大roubang跟这杆笔有什么不同呢?”

    温明低泣道:“你的是热的、活的,会动。”

    “还有呢?”虞常耐心地把温明披散的长发绾在头顶,露出修长的颈项。

    “嗯……你的更大……”

    虞常抽出毛笔,在师父漂亮的背脊上比划,寻思着如何落笔。“还有呢?”

    “呜……你的能射啊……”

    “啧啧,原来师父说到底还是只想压榨徒儿的阳元。”虞常不满道。一笔落在后颈上,随后那种虫蚁啮咬的瘙痒开始横跨整个肩背地爬行。

    “不是的……不要画了……啊……不是的……”温明一边辩白一边发抖。

    “那……徒儿的大roubang好不好呢?”虞常掐住师父地腰,贴近他耳畔,“徒儿cao得您爽不爽?您喜不喜欢被徒儿的大roubangcao?!”

    “喜欢!好喜欢爱徒的大roubang……好想被爱徒的大roubangcao……啊!”

    虞常最后一笔拉得长长的,没入股缝,重又插入师父的后xue里。

    他满意笑道:“徒儿知道师父saoxue的外头合不上,所以插得很深。师父务必含好了这支笔,千万别让它掉下来。”

    他小心地起出撑在xue口的玩物,那张小嘴俶尔紧闭,含紧了笔杆,似乎还往里吞了一点。虞常忍不住两手拍在师父臀瓣上,用力揉了揉,道:“瞧这贪吃的模样,有这么饿吗?”

    那毛笔正抵在敏感点上,笔毛散开,丝丝缕缕sao动着肠壁,又被外力搅动,反复研磨,磨得温明蜂腰直抖,喘息阵阵。忽觉爱徒大大分开自己跪在床上的双腿,躺在自己胯下,那根滚热的解药正抵在股缝里来回磨蹭,带动着笔杆前后摇动。

    他福至心灵,大声道:“求爱徒的大roubangcao为师的saoxue!”

    虞常哈哈一笑道:“师父真是粗俗,且让徒儿这杆药杵替您捣捣这满saoxue的药吧!”

    说着扶着roubang微一挺身,突入了那放弃抵抗的销魂乡。

    那只蚕儿耗尽了腹中积藏,便沙沙地将心叶食用殆尽,以供养分。它吐丝更急,将自己裹在缜密坚固的茧里。那颗心也没有死,温明感受着它一如既往的跳动,在蚕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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