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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而他已经S不出东西了 (第1/1页)
22. 晚上八九点钟的城市最不缺的就是霓虹灯,尤其是临江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 陆庭柯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江面出神,纱质的窗帘底垂着一层穗,时不时扫过黑色皮鞋的鞋面。三个用过的套并排丢在脚边,还很细心地打了结,防止jingye流出来。 夏息橪就跪在他身后几步外的长绒地毯上,猫一样漂亮的眼睛半阖着,脊背弓得像条脱了水的鱼,正随着下身轻微的震动声细细颤抖。 “还有多久?”陆庭柯回过头,不经意地问。 “八,八分钟……”夏息橪咬了下舌尖,从酷刑一样的快感里抽出几分神智,喉咙里的喘息却怎么也压不住。 陆庭柯不依不饶,非要他说清楚:“到底是八分钟还是八十八分钟?” 他一边说着,一边很随意地按遥控器。手指时不时在遥控器上按动,随意切换着档位。 “啊……”夏息橪长长地呻吟了一声,难以承受似的弯下了腰,接着又直起身,晃来晃去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倒。 太难熬了。夏息橪迷迷糊糊地想,这绝对是他经历过最漫长的四十三分钟。 翻搅的液体好像要把肚子胀破,刚射过没两分钟的yinjing却又硬了起来。因为连续的勃起和射精,马眼又酸又疼,还依旧没出息地往外流着水,然后被箍在外面的避孕套拦住,一滴都浪费不了。 他总算明白了开始之前陆庭柯那句话的意思—— 爽是爽了,爽完就只剩下了疼,jiba疼,肚子也疼,疼着疼着就又硬了,然后不断重复这个过程,到现在已经是第四遍了。 “回答我。到底几分钟?”陆庭柯催促他。 夏息橪慢半拍地呼出口气,眼神聚焦在计时器屏幕上,哑声回答:“现在是,七分钟。” 兴许是看夏息橪这幅模样太可怜,陆庭柯道:“七分钟,还差两次啊。来得及吗?” 嘴上这么说,话音里却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好像只是要借此看看夏息橪的反应。 夏息橪却不正面回答,只是喘着气求饶:“……求您了。” 敬语用得自然又流畅,好像已经在心里排演过无数次。 陆庭柯走近了,手指撩起他汗湿的刘海,“想说什么,说清楚点。” 淡淡的薄荷味撞进鼻腔,夏息橪眼角的红又扩散了一点。他正要开口,陆庭柯却先一步说:“停下可以,一旦停下就不会再继续。想好了再回答。” 快感一再积攒,几乎要冲破壁垒。夏息橪压着哼叫声央求:“那能不能,嗯,休息一下,避孕套勒得,很不舒服。” 其实不是避孕套,而是震动器和锁精环,叠在薄薄的橡胶外,和直接贴着rou没什么两样,连续几次把他从不应期里硬生生拖上了高潮。 陆庭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眸光微沉,“我是让你来舒服的?” “……” 夏息橪还是不死心,张了张嘴,“但是……” “没有但是。”陆庭柯明显是要让他知难而退,语气越发冷硬,“停下还是继续,站还是跪,选择权都在你。除此之外不存在第三种选项。” 一而再地被拒绝,夏息橪无措地陷入了沉默。陆庭柯适时提醒道:“你还有四分钟,抓紧时间。” “唔。”夏息橪含糊应了一声,“我知道。” 距离结束时间还有一分二十八秒的时候,夏息橪终于把jingye射进了第四只避孕套。 说是射精其实并不准确,比起射,那更像是流,而且比第一次要淡得多,从铃口稀稀拉拉地吐出来,流进前端的储精囊。 “呃……”夏息橪整个人都在哆嗦,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计时器发出刺耳的提示音时,他整个人还在发抖,脑袋微微垂着,看不清表情。 陆庭柯矮下身,关掉开关,将计时器调成秒表模式,然后动手往下拆玩具。 尽管已经放轻了动作,避孕套从yinjing上脱离的时候,夏息橪的大腿还是很明显地抽搐了一下,左膝盖抬了抬,几秒之后却又落了回来。 陆庭柯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把用过的套打了结并排放好,没去拆第五个,而是意有所指地说:“坚持不了就放弃吧。” “不……咳,咳咳……”因为太着急,夏息橪被口水呛到,咳了两声才费力地说:“我能坚持。” 陆庭柯怔了一怔,伸手去掰他的下巴,没费什么力气地抬高了,果然看到了一张已经哭花了的脸。 忍不住头疼这小孩儿哭起来怎么老不出声,陆庭柯压下心头那点没由来的滞涩感,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 “哭什么。”他叹了口气,缓了语调,用商量似的口吻问:“难受就起来,好不好?” “不用管我。”夏息橪摇摇头,刚好躲开了他的手,吸着鼻子说,“你继续吧,我能坚持。” 陆庭柯一顿,“确定吗?” 夏息橪哑着嗓子说确定。 陆庭柯盯着他的脸沉默了一会,确定他的状态已经稳定,而后动手拆开了最后一个避孕套。 根本不需要再润滑,整根jiba上已经沾满了液体,又湿又滑,射过之后可怜巴巴地垂着,甚至滴了几滴浊白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草草撸动几下后,套子从顶捋到根部,严丝合缝地箍在了上面。按摩器再度圈上来时,夏息橪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下,然后被陆庭柯警告性地捏了捏,“还动?” “啊!”夏息橪发出小声的痛叫,连连摇头。 震动和秒表计时一齐开启,磨人意志的快感和痛苦节节攀升,每一丝快感都是负担。夏息橪的呻吟越来越压不住,到最后完全是放开了叫,眼泪和前列腺液一起往外流,手腕上全是指甲掐出来的印子。 只是这一次单从半软到完全勃起就用了不少时间,而夏息橪已经射不出东西了。 铃口一阵一阵发疼,却迟迟不见jingye,反而有另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冲动从身体内部往上涌,隔着薄薄的皮rou和肠道里翻搅的疼痛混杂在一起。 意识到那是什么,夏息橪惶然地睁大了眼,声音里带着哭腔,“不、不要了,停下,我要……呜!我要上厕所!” 陆庭柯一直站在他边上,短暂地犹豫了一瞬,随即关掉计时器,从地上把人抱起来进了浴室,放到浴缸里。 几乎是摘掉套的下一秒,夏息橪就断断续续地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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