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师尊,高危职业,寄!_29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玩弄二徒几把/给二徒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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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玩弄二徒几把/给二徒口 (第3/3页)

莫名就害羞,大高个在桓锦怀里缩成一团,闷闷道:“我总想你喜欢什么。”

    他的表现总让人不会联想起成熟的人,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板着的小脸和腻起来的声音都像。

    “是你都行。”桓锦掀翻桌布,花生核桃甜枣撒了他们一身,他叹了一声:“天女散花,好把戏。”

    他丢掉桌布,站起来抖掉喜果,又坐下来变出两个酒杯斟满酒,“来来,后面是什么,好像是结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桓稚常看书,知道这句,他异常期待这个环节,乖乖地在桓锦怀里呆着不动了。

    桓稚看着桓锦一饮而尽,也学着他的样子一饮而尽,辛辣入喉,他忍住了那痛,慢慢品出些香甜,他默默咽了咽口水:“该……该结发了。”

    还想喝酒,脑子都变晕了。

    桓锦欣然抱起准夫人,把准夫人撂到床上,一边解衣服一边找剪刀和红绳。人类的仪式着实有些繁琐了,换他们蛇,发情期互相嗅嗅气味就能两蛇交缠干柴烈火。

    桓稚抱腿幽幽看桓锦一件一件脱光,宽肩长腿窄臀,自心口处皮rou向下延伸的大片魔纹肆意生长在桓锦腰上腿上,浓墨似的黑。

    他最后踢掉了鞋拿了剪刀赤裸裸地转过来,又转回去,默默捡起一件衣服盖住下身难堪的欲望。

    桓稚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里:“给我看,有什么不能看的?”

    桓锦:“……”他加快脚步两三步走过来,一刻也不敢停,桓稚冷静的目光像要把他盯穿两个洞。

    桓稚早在揭下盖头的时候就顺手把头上的重负全取了,他眼看着桓锦要自己去解发,出声制止道:“我亲自给你弄。”

    “你不让我给你脱衣服,是有什么心事吗?”桓稚慢条斯理地抚弄桓锦下身竖立,桓锦僵了僵身子,转移话题:“结发再说……夫君,快极限了。”

    没有师尊的赌约什么的死限制,他一直忍到现在不动,就是玩了玩夫人的身子,也确实快忍不了了。

    “嗯。”最后一步,桓稚拿了梳子剪刀红绳,慢慢把桓锦长长的黑发梳顺,清晰地看见桓锦因他而兴起的欲望而身体缓慢绷紧。

    桓锦等得煎熬,哑声问:“好了吗?”

    桓稚认真地给桓锦梳头,他也在忍,食欲和性欲混在一起,痛苦与甜美交织,但美食不应该太快被享用。

    他在要剪下的那缕发上虔诚一吻,轻轻一剪刀,攥在手心。

    他把剪刀交给……他所求的……佛。

    他哪里是想求佛,他想求的……留在蛇身边,求那轮被焰火照得极为明亮的夜空中,那轮触不可及的皎洁圆月。

    那晚的月色美得像酒一样醉人。

    发情期的蛇一觉醒来,嘴里不知道叼着从哪里摘来的野花高兴地扑倒他,把野花塞进他手里蛇尾缠着他亲亲蹭蹭。

    魔种走出血尸堆积的魔域深处,第一次被人送不是彼岸花血斛之类的漂亮小花,还是条天天捉弄他的讨厌坏蛇。

    可是那花真的很漂亮,就算没有迷人的甜甜香气。魔种收下了花,在暮春被蛇带着四处乱跑,被追杀,被狗追,被火烧,被雷劈……蛇始终笑嘻嘻的,开开心心的。

    蛇什么也不怕,也不怕他身上有邪祟,不怕被吃掉,他说凤池你想吃掉我,那就吃吧,是先从眼睛吃还是尾巴?他每句话都像开玩笑又不像开玩笑。

    魔种说他不想吃人,合欢宗说他不想跟人双修。月下他吻了凤池,红着脸恋恋不舍地说凤池我们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魔种看到蛇甜腻腻欲望里夹杂的一丝恐惧。

    那丝恐惧,即为至美珍馐。

    魔一刻心动,一生不死不休。

    桓稚背过身去,他有点冷了,皮肤失去血色,白肤颜色又从水煮蛋变成焰火夜那轮凄美的月亮,但还是白到发光。

    桓锦喉结动了动,接过剪刀,他略有迟疑的看着桓稚的背影,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即将独自占有爱人的兴奋冲昏了蛇满是甜蜜念头的脑袋,他举起剪刀比了比,剪下一缕,将那撮黑发握在手中,笑道:“好啦。”

    在这种时候他又分外能忍了。

    桓稚冷淡面色不由得挂了浅笑,桓锦等不及他弄好,暖暖身体把他抱在怀里,下半身不安分地蹭他催促。桓稚偏头瞪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弄,他手拙,桓锦看得念清心决,手把手教他弄。

    桓锦绣竹字的功夫和结发的功夫都高超,没一会就弄好了,高高兴兴地丢掉碍事的结发把亲亲夫人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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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能亲你吗?”

    桓稚被揉着胸,呼吸微乱,抬手关了床帐,现在,此刻,梦里,就他们两人,名正言顺,不必再忍。

    帐外如遭烈火焚烧,内里空气迅速升温,桓锦成功搂着自家道侣的腰亲亲蹭蹭,无所谓地道:“都行,都可以,想吃了我都行,母螳螂就母螳螂吧。”

    帐子一关上,桓锦脑子里只想跟老婆亲亲蹭蹭搞瑟瑟。

    桓稚手也不老实地揉桓锦下身,把桓锦乱蹭的头拉过来衔住他的唇,脑子里也尽是些不可言说的欲念。

    今夜像个什么来吻他?桓稚不知道,他没有吻太深。桓锦使坏,使劲揉他的几把,始终没反应,有点麻。他止住他的手,为了今晚的床上生活愉快,他决定像个畜牲一样对桓锦。

    “刚刚的绳子呢?夫君,拿来,给我捆上。”

    桓稚微笑着,压着桓锦的手按在他软得出奇的阳根上,“捆上那个绳子,我就行了。”

    “看我草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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