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爆炒之后T脚T腿TX喷水,植物触手入X,终匪作大死(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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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炒之后T脚T腿TX喷水,植物触手入X,终匪作大死(剧情) (第3/5页)

温柔地注视,而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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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匪粗粗喘着气,甚至主动将自己的脸向席不暇的掌心贴去,双目紧紧地盯着席不暇,浑身guntang而燥热,心脏跳得乱了拍子,撸动jiba的手越来越快了。

    脸颊与手心的触碰充满了暧昧且迷乱而奇异的依恋。

    而两人的下身却无比的yin靡。

    席不暇一只手抚摸着终匪蹭着自己手的脸,一只手抓着那软趴趴的植物触手,一点一点地塞进翕动不止的后xue中,他唔了一声,双目迷离,踩在终匪肩膀上的腿有些发颤。

    黏腻的yin水混着稀释的白浊,随着他手中抽插的动作而顺着他颤抖的大腿根滑下去。

    那根植物触手软得不可思议,他喘着气塞进去后,触手如同被吸收了一般化作了水,在他被塞得撑开而肿胀的xue里逐渐融化,消失。

    席不暇呼出一口气,下一秒,他一怔。

    一股浓烈的白浊喷到了他的脸上。

    终匪射了。

    白浊喷溅了席不暇的眼睑下方,顺着他的脸缓缓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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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不暇没什么力度地瞥了终匪一眼,“王上,脏了。请清理一下吧。”

    说着便要收回腿,脚腕却突然被终匪紧紧地攥住,向前一扯,席不暇下意识一撑,手撑在了终匪的肩膀上,脚被终匪拽着悬了空。

    终匪在席不暇的注视下,舔了舔唇咧嘴一笑,眯着眼眸直视着席不暇,将席不暇的脚放到了自己的唇边。

    “别动,我在帮你清理呢。”

    呼吸间guntang的气息几乎烫到了席不暇的脚心。

    席不暇的脚趾蜷缩在了一起。

    他向后拽了拽,却被这只大手抓得紧紧的,看着终匪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席不暇的脚心。

    席不暇太痒了。

    痒得他的大腿根都颤抖起来了。

    这条guntang且粗糙的舌头如饥似渴地舔着席不暇柔软的脚心,烫得他的脚心又痒又颤,脚趾蜷缩着想躲却被那追上来的舌头舔得软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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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匪的jiba不知何时又立起来了。

    他的舌尖舔到了席不暇的小腿,一点一点地拽着席不暇向前,舌尖也一路向上,另一只手把住了席不暇的腰,最后一拽,席不暇竟然被他拽着,下体贴到了他的脸上。

    太令人羞耻了。

    席不暇的耳根子发烫,扭着身子要躲,想骂终匪不知廉耻,触及终匪兴奋且迷离的目光后,最终还是别开脸闭了嘴。

    终匪在舔席不暇的jiba。

    从根部一路舔起,最后一口吞入口中,明明被舔的是席不暇,终匪却兴奋到耳朵发颤。

    席不暇抓住了终匪的耳朵。

    终匪一颤。

    柔软的指尖抚摸着耳根最为敏感的部位,轻轻划过,热得终匪的眼尾都泛了红,渴望地目光盯着席不暇,guntang的舌头钻入了席不暇的后xue。

    太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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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烫得席不暇想逃。

    却被摁着屁股,后xue几乎坐在了终匪的脸上。

    yin水一股一股的溢出,被终匪一下又一下的舔去,轻咬着后xue旁的软rou,又疼又爽之下,早就经历了好几波高潮的后xue敏感到无以复加,又抖又颤,喷出更多的yin水。

    灌入终匪的口中。

    被他一一咽下。

    遗落的yin水他也没有放过,顺着席不暇的大腿根舔弄,将溢出滑落的yin水全部舔入口中,大腿根烫得痉挛,倘若不是终匪桎梏着席不暇,席不暇早就软得瘫在地上了。

    等终匪终于舔够了放开席不暇时,他的嘴唇与下巴都是湿漉漉的。

    终匪的目光看向席不暇时,发现一直颤抖喘息的小病秧子一手紧紧地捂着嘴,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羞恼到极致,眼尾通红到简直像是被cao哭了。

    这模样太勾人了。

    终匪控制不住的想亲他,还没凑过去就被席不暇软绵绵地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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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也从未想过世间竟能有如此yin乱之事的小病秧子抖着眼睫毛,一只手挡着眼睛一只手推着终匪的脸,那双被咬得牙印满满的唇抖了又抖,最终吐出细若游丝的一句话。

    “……别用你舔过那个地方的嘴亲我。”

    终匪被他害羞成这样的小模样勾得神魂颠倒,太想看他此刻的眼神了,轻轻咬了咬推着他脸的指尖,哑声道。

    “可是你明明很喜欢不是吗?我舔你的时候你都射了。既然你不让我亲上面的嘴,那我亲另一张也是一样的。”

    “不要!你这个……啊!混蛋……唔……呜呜……”

    他实在是抖得厉害站不稳,被终匪压在地上,又亲又舔,终匪几乎将他全身都舔了个遍,还非要凑上来亲他的嘴,给他尝尝他自己的味道。

    席不暇都哭了他也没放过他。

    最终结果是,终匪爽了,把小病秧子cao哭的愿望也达成了。

    代价是小病秧子竟然掏出了另一床被子,踹了终匪好几脚羞恼地让他滚,不许他碰自己,一到晚上就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不论终匪怎么哄他都不出来,终匪一要碰他他就骂,最后还咳嗽起来,吓得终匪连忙退开,表示不会碰他,让他不要气。

    而终匪本人则憋闷得都要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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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盘腿幽怨地看着那一团被子,拿着梳毛专用的梳子,抱着尾巴,一下又一下地梳着,边梳心中边有点后悔。

    玩得是太过了,小病秧子本就脸皮薄,身体还差,今日虽然吞了那个植物触手,却也不可能当下就会奏效。

    这次一爽完,恐怕至少三日内小病秧子都不可能会让自己碰他了。

    终匪忍不住不服气地想,这他妈的凭什么呢,谁让他长得这么白这么好看这么色,还故意这么勾引自己,这谁受得了?

    阳痿都能让他勾引得梆硬。

    他这么可爱,怕是死了老婆的霍钺见了他都得枯木再开第二春……呸呸呸!

    终匪目光凶狠地梳着尾巴毛。

    谁他妈敢对他有想法老子就先废了谁!让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这辈子都去当阳痿!

    他的目光又移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这人的身上,只能看到头发和卷起来的被子,完全看不到人,可即使如此,终匪浑身的血液也都在叫嚣着渴望。

    好想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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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匪有些难受了。

    哪怕什么也不做,仅仅只是抱着他睡觉也好。

    可是他又不敢在他气得直咳嗽的情况下凑近他惹他生气。

    如果他能再打自己几耳光消消气就好了。

    ——妖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会令族内大长老们惊世骇俗吐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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