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红绳堵马眼,微语言羞辱,吊着掰开腿被,后X喷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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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绳堵马眼,微语言羞辱,吊着掰开腿被,后X喷水() (第2/2页)

了……不,应该说,”他掐住席不暇的下巴,贴上那红肿的唇,声音消弭在两人的唇齿间。

    “你会沉迷在我给你带来的快乐里。再也不能仅仅只靠这么根东西就能满足了。”

    他恶意的笑,细密的吻落在席不暇的唇上和下巴,如果忽略他一边说着下身也毫不留情狠狠cao入抽出一半后再cao入的激烈动作,只看吻,竟然还有些温柔。

    “这么喜欢?你咬得我好紧。都cao你一夜了怎么还这么紧?唔……水也好多……rutou都像女人一样挺立起来了,感觉都可以喷奶了呢,果然天赋异禀……十足的sao货。”

    席不暇眼尾泛红,眼睑处的那道疤痕随着他的皮肤颤抖而颤抖,发狠地咬着后槽牙,一言不发。

    哪怕被cao得身体颤抖不止,前端的rutou被红绳恶意搓弄碾压,大腿根酸痛痉挛,前端在陶迦叶高超的技巧下释放出来时,他也只是闷哼一声。

    高潮时,那眉蹙起,那张隐忍冷漠的面容也就在此刻才会稍稍失控,迷离欲色一闪而过。

    仅仅只是一瞬,被陶迦叶捕捉到时席不暇能看到陶迦叶那双眼眸愈发明亮,盯着他的目光带着nongnong的欲望与兴奋。

    在那兴奋的目光下,陶迦叶的红绳锢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把他往陶迦叶的那根粗长灼热的性器上送,砰砰砰又噗呲噗呲噗呲,白沫横飞水花四溅。

    席不暇被这种疯狂的撞击撞得几乎要飞出去,快速又密集的快感集中在他那后xue处,那根粗长guntang磨得他xue口又疼又痒的性器每次抽出一点时肠rou便依依不舍附在上面被扯出一点,下一瞬再次被送进去。

    蚀骨般的麻痒与过电似的快感让他紧紧抓住了绷着他将他吊起的红绳,手背青筋暴起。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非常敏感,席不暇前端刚刚射过,此刻被这么强制性窒息般的快速狠cao着,几乎有种要被cao死的错觉,浑身敏感得不像话,xue内的水发出的“噗呲噗呲”让他的耳根红得更不像话。

    那耳垂当真是娇艳欲滴。

    陶迦叶咬上他的耳垂的那一刹,两人也终于达到了顶峰,席不暇的xue内突的收缩,吸了一xue的白浊,喷得他果真像是成了陶迦叶所说的jingye容器,yin乱到极点。

    可在他即将射出时,一根红绳却悠悠然堵住了那泛红的马眼,席不暇心道:“看来他好像还没玩够。”

    这位妖尊,当真是yin乱之首。

    这都一晚上了还这么金枪不倒。

    陶迦叶在面色难堪的男人的耳旁轻轻道:“又要被我cao射了?果真yin乱,身为男子竟然只靠后面就能射了?”他语气中似是有些惊讶,那种惊叹的目光落到席不暇身上,陶迦叶满意的看到男人抿紧了唇死死闭着眸。

    要么说,嘴炮就是有用呢。

    特别是对于这种对自己要求很高,道德底线也极高的,心理上完全属于正派人士的人。

    哪怕不阴阳怪气不嘲讽,仅仅只是一个惊讶的眼神就能把人打得溃不成军。

    而陶迦叶不仅要席不暇的精神溃不成军,他还要席不暇的身体也失去控制。

    于是那根细细的红绳就如同蛇一般缠住了席不暇性器前端的小口,堵得严严实实,瞬间将席不暇的那根堵得胀红,粉嫩的巨根胀红起来,被红绳缠着想射不能射的模样,看起来竟然还有些可怜兮兮的欲气。

    “别怕,我不想憋坏你的。”陶迦叶笑眯眯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半跪着缓慢的向上顶弄,刚刚射过的性器很快在湿软肠rou的包裹下而再度硬起,此刻只是缓缓的抽出一点再慢慢送进去,力道很轻,有点温存的意思。

    但席不暇在这么个高潮即将来临之际,对方堵住了他的马眼,后xue最敏感的前列腺还被对方轻轻柔柔有意无意地戳着,那种临门一脚被强行停下的感觉真不是常人能忍的。

    至少席不暇就不太能忍。

    他抿着唇颤着睫毛,被吊起的身体无力挣扎,被迫分开的双腿颤抖着,像是被吊得太久血液无法循环,又像是纯粹是被这种难耐的情欲给逼的。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说一句话。

    应该说,在陶迦叶sao话多起来时,他就闭嘴不言了,直至现在也一言不发,顶多是被cao狠了才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哼和呻吟。

    陶迦叶此刻突然狠撞了一下,把席不暇的身体撞得一个前倾,像是个秋千似的差点被撞出去,那股濒临崩溃的高潮再次被添了一把火。

    陶迦叶那双桃花眸还弯着,对他笑:“我只是很好奇,你既然能靠后面达到前方的高潮,那后面呢?你这副身体这么yin荡……应该也是可以后面高潮的吧?”

    “比如,”他又是一笑,与此同时身下一顶,“喷水。”

    席不暇心内呵呵一笑,对系统说:“帮我记下。这也是要讨回来的。”

    系统默默记账。

    席不暇面上像是突然无法忍受了一般睁开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寒冷刺骨,高潮临界感的快感正因为内心的怒火而逐渐褪去。

    他依旧不言。

    陶迦叶抚摸着他被红绳堵住马眼却逐渐冷却的那根性器,眯了眯眸,笑了声,带着笑意掐住了席不暇的腰。

    响在他耳边的声音温温柔柔。

    “我就知道你不会应声,没关系,你不回答我,就让你yin荡的身体来回答我吧。”

    “……唔!”

    席不暇一声急喘,一阵失重,天旋地转间,香味与yin靡的欲望一同拥住了他。

    红绳齐齐收回,唯有席不暇马眼处堵住xue口的红绳不仅没有松动甚至还有一根小蛇似的钻入了那小孔中,在小孔处跃跃欲试。

    那种尿道仿佛要被侵略进攻的恐慌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但席不暇此刻显然无法去意识到那尿道口不怀好意的红绳。他此刻浑身红痕遍布,身体因为血液不循环而酸麻无力,只能倒在男人的怀中,因为突然倒下,他直直坐在了男人的炽热的性器上。

    一步到胃。

    小腹鼓起的弧度让他更有一种仿佛被cao成了陶迦叶的jiba套的既视感。

    羞耻又愤怒。

    可最后也只能忍。

    他死死攥着拳忍着被对方抓着腰颠颠簸簸上上下下次次狠狠撞到最深的那种灭顶的快感,狂风巨浪般席卷他。

    最后陶迦叶满足地将被cao得近乎昏迷浑身yin靡的男人清理干净放到床上,亲亲他的唇,桃花眼勾魂似的看着他,温柔一笑。

    “很棒,竟然真的从后面喷出来了。真厉害……”

    席不暇睁开眼,目光漠然厌恶,抿着唇问:“阿夜呢?”

    陶迦叶笑了:“果然情深义重。”他摸摸席不暇的脸,柔声说,“放心,他现在人可好好的呢。”

    “你若是下次自愿用这个,我便带你去见他,如何?”他笑眯眯地拿出一个不知从哪而来的一根粗长柱身含倒刺的假阳具,放到席不暇枕边,“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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