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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让兄弟们轮流C了爽爽  (第1/1页)
    后来周海月知道了,中年人叫鲁望津,管理着这一片区的所有声色场所。    由于周海月脑子灵光,在狱里从小喽啰混成了鲁望津的亲信,出狱比鲁望津早,顺其自然地替大哥接管这一片区域。    钱如流水似的进账。他手下管理着几十个马仔,专替他经手那些灰色收入,再正大光明地招上几个大学生、社会人,摇身一变,就是清清白白的公司。周海月从没有想过,赚钱竟是这么容易的事,而且像小山似的越赚越多;再与他窘迫贫穷的十几岁相比,那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好在,如今他可以踩在别人肩膀上了。    他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好整以暇地经理了几份秘书递上的文件,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于是拨了个电话给自己手底下的马仔。    “二筒,我这里有件事交给你去办。”说话的时候,嘴角的笑意始终没有下去过,只是笑得几分阴险,令人汗毛直竖。    二筒是个兢兢业业的马仔,听到二哥的吩咐,立刻带上手底的兄弟伙办事去了。    林轻之心情郁郁。何见山虽然因为离婚的事和他就此冷战,却也没有松口和他签离婚协议,只是前几天搬着行李离开了他们现住的公寓。    看着洗手池上的情侣杯、门边的拖鞋通通少了一对,林轻之的心,好像也随着那空出的位置空出一个大洞来。    今晚他下班途经一个甜品店,橱窗里摆着一块精致的巧克力慕斯蛋糕,不禁停下车去店里逛一圈。    何见山很爱吃甜品,尤其爱巧克力慕斯蛋糕。林轻之看见了,就想买来吃一吃,填补老公离开留下的空缺。    他结了账,提着蛋糕走出店门时,却没有留意灯光暗处停着一辆套伪牌的白色面包车。    两个壮汉跳下车来,一个用乙醚沾湿的毛巾捂住口鼻,一个扭住身体防止他挣扎,三下五除二就将他甩在后座。刚合上车门,司机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有人看见却不敢靠近,怕歹人藏了什么刀具,只在远处默默报了个警。    滴答。    是屋檐上滴水的声音。    鼻间有淡淡的木质干燥味。    眼睛上蒙了几层黑布,什么也看不清。    林轻之双手被反绑,扔在凹凸不平的泥土地面上,嘴里也吃了不少灰尘。    他甩了甩脑袋,虽然仍有些昏沉,也知道现在自己的境地是被绑架了。    第一反应,就是周海月这个混蛋干的。    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身体里残留的药效,让他想着想着又昏睡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时,一个雄浑的男声吼道:“醒醒!”    “筒哥,接下来怎么办?”    “问出他父母的联系方式,打电话!”    看来,这是绑票勒索了。    语罢,脚步声靠近了,然后一脚重重地踹在林轻之腹部。林轻之痛得整个人缩成虾子,肚里呕出酸水。    “干什么!”另一个男人从背后踹了他一脚,“让你他妈问电话号码,没让你动脚!”    那男人被踹得痛呼一声,嘟囔道:“之前不都是这样的流程嘛。”    但又不敢多言,于是蹲下身来,用刀柄拍着林轻之脸颊,说:“醒了没?醒了就赶紧把你老爹老娘的电话说出来,乖乖交了钱,老子饶你不死!”    林轻之紧张得心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微微喘气,念出一串电话号码。    马仔听了,立刻着手勒索去了。    听着那串脚步声远去,林轻之知道那个二筒还在身边盯着自己,于是安抚道:“钱不会缺你们的。”    二筒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讽刺道:“心不要放得太早。”    林轻之听了这一句,心头隐隐不安。果然,一会儿另一个马仔也进来了,吼道:“二筒哥,他老爹和老娘接了个电话,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什么!”    这一声是从鼻孔里震出来的,吓得林轻之一抖,虽然暗中疑惑,父母决不可能放自己不管。但最后只能强自镇定道:“你们去找我老公,他知道我的银行卡密码,你们要多少钱,让他给你们。”又念出何见山的号码。    可是这绑匪却破天荒地不买账,“不用了!”    林轻之一愣,怎么就不用了?绑匪的最终目的不是要钱吗,这白花花的票子摆在面前,怎么就这么草率地拒绝了?    难道,他们的最终目的不是要钱,而是要命。    那前面,是演了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戏耍自己。    于是心顿时像被深潭水浸过一样,手微微颤抖起来,走马灯似的,回想这一生自己结了哪些仇家。    又或者不是仇家,而是亡命徒,路上拉来垫背的。    马仔问:“二筒哥,这是要撕票?”    二筒嗯了一声,“我亲自动手,这把刀,很久没见过血了。”    掀起林轻之的上衣。林轻之甚至能感受到空气中传递过来的寒芒,抖了一下,粉红的rutou瑟缩着,楚楚可怜。    二筒酝酿够了,话锋突然一转:“这么个美人,死了岂不是亏大发了!让兄弟们轮流cao了爽爽,然后再一刀刀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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