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纯生子短篇合集_2 孕九月强塞笔帽和主人参加宴会,早产憋产后艰难生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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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孕九月强塞笔帽和主人参加宴会,早产憋产后艰难生产 (第1/2页)

    周天,猫也还回去了,公司也没事,靖本以为能安安稳稳陪着昨天刚动了胎气,今天孕肚又变大了许多的清,靖揉着被活泼的胎儿顶的一颤一颤的孕肚爱不释手。

    几天时间就孕八个月了的清,嫩白的肚皮被极速撑到了薄薄的一层,胎儿下移,时不时会碰到清的膀胱。

    清被靖揉着孕肚,难耐的抓紧自己的小枕头挺着自己薄薄的腰,更加刺激到被压迫的膀胱,没忍住,绿豆大小的小细茎颤抖着抖出了点点尿液,清羞红了脸,把头埋进毛巾被里。

    靖笑着用手指挖出了清,捧到浴室哄着继续上了厕所,刚收拾好床上被染湿的巾帕,手机就响起来。

    清趴着找到和自己身体差不多大小的手机,想拿起递给靖,手腕都快折了也只撼动了小小的一个角。

    靖走过来轻松的拿起手机接电话,笑看着懊恼的坐在一边捧着自己圆圆孕肚的清,说着说着靖就皱起了眉,回了几声“好”就挂了电话。

    靖担忧的看着现在都比清自己头还要大好几倍的孕肚,但电话里通知他晚上要去的宴会又不能不去,他试探着和清说了,清坚定的表示他一定要一起去。

    靖也不放心留清一个人在家,清问了宴会开始的时间和结束的时间,开始是9点,但结束时间不知道。

    清暗暗下定了决心,很快就到了要收拾收拾准备出发的时间了,替清穿衣服时,发现原定的八月的衣服已经有些勒了,穿上后清被压得喘不过气,靖有些担忧。

    但清说没事,就只换了足月的衣服,在靖打理自己时,清偷偷的找到靖那根细长的笔,用力拔下同样细长的笔帽,躲进被子里,摩挲着往自己后xuxuee里塞。

    清怕宴会会持续到第二天的凌晨,从凌晨起,清就足月了,随时都有可能生,但细长的笔帽对于清小小的紧紧的还未开拓过的后xuxuee来说还是太大了。

    清抹了些平日靖给他擦肚皮的润肤露,总算进了个头,这时清听到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猛地往里一塞,当即感到了xxueue壁撕裂的痛感,笔帽生生将细窄的xuxuee道扩开了。

    清咬住被子忍过了这阵疼,在靖挖出他前悄悄蹭掉了tu臀nfen缝g和xuxuee口的血,还好流的不多。

    靖看到清白中透红的脸色放心了不少,殊不知这红是刚刚在被中捂出来的。

    靖穿着正装的样子干练中透着温润,清看着靖红了耳尖,心扑通扑通的跳,清托着腰坐在靖平稳的掌心出发了,在车上,靖专门为清准备了小小的软椅和宽松的安全带。

    车慢吞吞的前进,不时的颠簸让清坐卧不安,笔帽还紧紧塞在里面,随着颠簸刮蹭着xue壁的裂口,下腹也坠涨的厉害,还在不时发硬。

    但为了不让靖担心,清只是攥着软椅,没有出声,到了地方,靖不好捧着清,只好将清放在黑色西装的内兜里。

    宴会开始后,靖就顾不上清了,清坐在兜里,艰难的撑着酸软的腰肢,安抚越来越厉害的胎动,默默听着觥筹交错的声音,数着时间。

    这场宴会持续到11点时,清就已经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宫缩,大概在20分钟一次的频率,昨天动胎气还是影响到了清,他要早产了。

    他捂着嘴细细呻吟,汗湿了头发,忍过一阵阵疼痛,安慰自己快了快了,宴会快结束了,宫缩持续时间越来越长,痛得清呼吸都清浅了几分,宫缩时孕肚硬邦邦的,碰都碰不得。

    好不容易挨到听到12点的钟声响起,靖焦急的看着表,时不时隔着衣服轻声讯问清的情况,清每次都说挺好的,只是声音隐隐约约有些颤抖,但隔着衣服听不仔细。

    一到12点,清的肚腹疯狂膨胀,贴着衣服,将原本有些宽松的体恤撑的满满当当的,紧紧勒着肚皮,下腹坠胀隆起,将体恤顶的翘边。

    清险些被憋过气,可憋胀的疼痛还没适应,紧接着就是更加剧烈的疼痛,清挣扎着撩起紧绷着肚皮的体恤,这才喘过一口气。

    在清鼓囊囊的肚子遮挡下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下腹越来越坠,涨的仿佛要裂开,肚尖尖随着宫缩凸起。

    清已经进入了产程,腰肢不自觉挺起往下用力,又被一阵阵疼痛激的软了腰。

    宫口骨盆都没开,现在只是虚耗着力气,裤子紧紧崩着tun臀尖,也紧紧抵着磨着xuxuee中的笔帽,随着清的用力,xi小aoxuxuee吞吐着笔帽,溢出点点汁液,顺着tun缝滑下。

    裤子湿乎乎得贴在软嫩的肌肤上,清模糊间都忘了时间,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宫囊中的水袋破了,羊水淅淅沥沥流下。

    清发出了一声细小短促的痛叫,混在吵闹的宴会厅中,连靖都没有听见,清没有章法的按着疼痛的腹顶,时不时往下挺腰用力,又被下一波的疼痛打断。

    宫腔一阵阵的缩紧,胎儿一寸寸向下碾磨着宫口,细瘦的腰杆被向下的坠痛拉扯着,偏位的胎儿向后抵着椎骨,直疼得清眼泪直流。

    清咬牙用了一阵力后,才意识到裤子没脱,xxueue口还深深堵着笔帽,清一下清醒过来,默默忍痛念叨着,

    “还不能生,要等主人宴会结束。”

    清慢慢夹紧双腿,

    “呃啊...”本就胎头偏了位置,这一夹挤得胎头又向后走了走,腰肢发出尖锐的刺痛。

    xxueue道中的裂口又撕裂了,羊水混着血水流入笔帽中,摸着紧缩的孕肚,求小宝宝再等一会儿,但胎儿只知道往下供,胎头狠狠坠着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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