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rou合集_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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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却加重了力道,把温言的rutou掐,拧,提,拉。

    “啊、嗯啊啊……你们……”温言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同时刺激,不禁扭起腰肢,把身子抖得花枝乱颤。“我们?……哈……我们谁更厉害?”周若煦不遗余力地施展着口舌功夫,同时还不忘接上温言的话茬。“啊啊啊……你们……你们两个……都……嗯嗯啊……啊……”温言未说出口的答案,就这样被淹没在呻吟声中。

    从两个男人的角度来看,温言肯定想说“你们两个都很厉害”,一碗水端平,两头不得罪。但从温言的角度来看,他只想竭尽全力大吼一声,你们两个!都!很!幼!稚!这些男人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争争争,有什么好争的?非要分个你输我赢,有这进取心不如放在工作上,岗位业绩提升那公司营收就会提升,公司营收提升那老板就会高兴,老板一高兴那自然要发奖金,那温言不就见者有份了嘛!这不比来一次高潮实在?

    想到这里,温言不禁感慨,可见是发情期快结束了,他在被cao时都有闲情逸致怜惜自己的工资了。其实在坐上莫霖的商务车时,温言就有预感,今晚八成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往日两个人的故事,此刻竟变成三个人的纠缠。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来着?

    温言一边像妖娆的水草般,在rou欲的海洋中扭动摇摆,一边用残存的理智梳理起时间线——数小时之前。三人刚坐上莫霖的车,周若煦就眼尖地在车里发现一件折叠整齐的男士衬衫。“这是什么?”周若煦扬起一张纯真无邪的脸,好奇地问道。“我的备用衬衫。”莫霖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沉声答道。

    他习惯凡事考虑周全,很多容易弄脏弄坏的重要物件,都会随身多带一个备用。“要不我就穿这个吧?不然还得劳烦您带我们回家,更何况……”周若煦话锋一转,睫毛弯弯,灿烂地看向温言,“言哥同我约好,今晚要请我吃大餐,我们已经没多少时间可以耽误啦!不过您放心,明天我会赔一件新衬衫给您。”明明是热情洋溢的一段话,话音一落,车内却陡然升起寒意。

    “哦,”莫霖干巴巴地应道,“没什么,区区一件衬衫,算我白送你的。你就在车里穿吧,虽然你比我矮一截,但应该勉强能穿。”温言明显听到,他在“矮”和“勉强”两处,不动声色地加重了读音。“谢谢总监,您真是太好了!不过基本的礼数要有,我肯定会买件新的,您就别客气了。”周若煦欢天喜抖开衬衫,穿在自己身上,一边系着扣子,一边目光灼灼地说道:“况且我还年轻,人家都说‘二十三、窜一窜’,我肯定还会再长个儿的,到时候说不定就穿不下总监的衣服了!”阳光灿烂的话语一说完,车内气温又下降了2摄氏度。嘶……温言抱着胳膊,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俩人怎么回事?怎么仿佛在针锋相对?是他听错了吗?

    周若煦似乎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妥,怡然自得地倚在真皮座椅上,歪着脑袋与温言讨论今晚去吃什么。温言只想快点从这尴尬气氛中逃离,一看到前面有家烧烤店,立刻喊莫霖停车。“就送到这里吧,谢谢总监,您辛苦了。”温言麻溜解开安全带,转头就打开车门拔腿而逃。

    “砰”一声,温言双脚沾到水泥地、关上车门的一霎那,总算松了口气。——终于逃出来了。紧接着,“砰”“砰”两声,又有两个车门被关上。等会儿,怎么一共有三个人下车?温言懵逼地转过头,只见莫霖站在车门前,冷冷地整理着领带,一双藏在眼镜下的鹰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温言:???什么情况,他不会也要一起去吃饭吧?“总监也要一起吗?”周若煦笑着问道,“不过言哥应该没打算请两个人吧?如果总监真这么想吃烧烤,不如改天我单独请您?”温言看看周若煦,又看看莫霖,点头表示附和。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他觉得白请两个胃口比自己大的男人,实在太亏了。但莫霖显然误会了他的出发点,脸立刻黑了下来。“不用。他请你,我请他,正好。”话音未落,莫霖就迈着一双长腿踏进烧烤店,没留下任何可以拒绝的余地。周若煦目送走莫霖的背影,转头看向温言,笑容比刚才更加迷人:“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进去吧?”温言:哒咩。

    他才不想进修罗场啊!温言坐在烤炉前,被腾腾火焰炙烤着。但他仍觉得冷。因为两个男人分坐在他左右两侧,既不拿rou,也不蘸酱,就面对面盯着对方。一个板着脸,一个含着笑,眼神交汇处噼里啪啦火花四溅。“您的rou好啦——”服务生眼疾手快,从火花中取出熟透的嫩五花,分送给坐在四方桌前的三位食客。醇厚的rou块横躺在白碟中,肥瘦相间,滋滋冒油,散发出浓郁的诱人香气。但无人动筷。

    温言甚至觉得,烤rou上冒出的油,还不如他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多。“那个……这rou看着挺香的,都多吃点儿,别浪费。”温言瞥瞥左边,又瞥瞥右边,努力打着圆场。作为表率,他尬笑着夹起一筷子rou,整块塞进嘴里,结果立刻痛苦地皱起眉头撅起嘴:“喔喔喔喔……烫烫烫……”见状,两个男人立刻行动起来:“给,纸巾,吐这上面。”“言哥,冰镇酸梅汤,冲冲凉。”异口同声,一盒纸巾和一只饮料杯同时递到温言面前,两只手都僵在半空。

    温言仿佛没有看见,艰难地咽下嘴里的rou,拿起自己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下几口凉白开,勉强缓过劲来。“慢点儿吃,还是挺好吃的。”温言又夹起一块rou放到碟子里,铁了心决定无视两个男人的示好。

    很显然,这两个男人已凭借本能,互相察觉到对方跟温言有着不可描述的关系。跟自己一样啊。他们想。但自己一定比对面那个更强,更能让温言舒服。他们又想。

    怪了怪了,这也能争起来?你们是活在哪部后宫里吗?温言把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尽收眼底,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决定不趟这湾浑水。反正只要他不挑明,战火就不能明着烧起来。

    “你们在库房里,到底做了什么?”莫霖冷不丁发问。“咳咳咳……”温言锤着胸口,差点儿没被凉白开呛死。怎么回事?这眼镜男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都说了是摔跤啊。”周若煦乖巧地吹了吹筷子上夹的rou。“哪种摔跤?”莫霖面无表情,“是穿着衣服的,还是……脱了的?”“呃呕呕呕……”温言哐哐灌水,差点儿没被蘸多了酱的烤rou齁死。快住口啊!这已经是在明示了!

    “当然脱过啊,我身上这件,不还是您的衬衫吗?”周若煦说着,把吹凉的rou放到温言的碟子里,咧嘴笑道,“至于言哥……那就是秘密了。”

    温言:???等一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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