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_028不忘(用下面夹着毛笔写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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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8不忘(用下面夹着毛笔写字) (第1/1页)

    天光大亮。

    谢音尘趿着木屐,沿着卵石路绕进书房,楚暮下了朝便在里面整理旧书。

    “嗒嗒”轻响,楚暮没有抬头,仿佛毫无察觉地专注于笔下。

    谢音尘也没有出声唤他,就在旁边坐下,给砚台添了水,拾起墨锭研磨出墨水。

    细瘦白皙腕子微微从衣袖里伸出来,在眼前晃悠,谁还有心思做别的?

    楚暮抬笔蘸了蘸墨,似不经意间和谢音尘短兵相接。

    谢音尘要躲,他就故意往那边靠,一退一进,像在扮演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大人,作业要专心。”谢音尘一本正经地教导。

    “专心吗?”楚暮的脸逐渐靠近,近在眼前。“我看谢师傅的心也不正得很呐。”

    谢音尘偏过了头。“我一派正人君子名门正派,休要胡言,毁我名声。”

    “毁不了,”楚暮从后面抱住了他,摸索着解开了他本就不严实的衣带。“我只在屋头里说。”

    “我下面都肿了。”谢音尘诚恳地看着他。

    若是以前,他不可能会向客人和老鸨说这种话的,因为没什么作用。只会要么扫心要么增添乐趣,没有人会考虑他的感受——当然也没有这个义务,他们只是钱色交易,凭什么提要求?

    可是楚暮说,他们现在在谈情说爱。

    虽然不知道这个期限是多久,但他是不是可以在既定范围内拥有一定自由、说出他的诉求?

    闻言楚暮的视线下移了。“我看看。”

    衣袍堆叠在角落,层层缕缕,相交勾缠。

    确实肿了。

    原本小小的花蕊红胀起来,xue口红彤彤的,撑开出血丝,看起来可怜凄惨极了。

    这要是一个暴虐的人看了,绝对更加亢奋。

    楚暮收回手,食指拇指暗自摩挲了一下,仿佛还停留着后xuerou嘟嘟的触感。

    美人半躺在榻上,手肘撑地,发带发丝垂落身前,撩拨着人心。

    不过楚暮到底没那么禽兽,“今天不做了。”

    谢音尘绷紧的下颌松开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想他竟然还有被男人碰一碰就有感觉的一天。

    似是看出他的杂念,又或者自己的杂念多到溢出来,楚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是我们可以玩点别的花样。”

    “什……”

    “么”字还没出口,谢音尘就被摁倒在了桌台上。笔墨纸砚“哗啦”散落一旁,衣袖一角浸入墨汁,染黑了。

    他感觉到有什么细长条物插进了他的后xue。外表光滑的、细腻的,末端有一个绳子小圈,上面还残留着它的主人的体温。

    谢音尘好像知道是什么了——正是楚暮刚才握着的毛笔。

    而现在却戳弄于隐秘不可言说的地方。

    谢音尘攥紧了手,简直觉得此举有伤风化,侮辱了文化的高洁高雅神圣。

    楚暮恍若不觉,没有停下动作。

    ……太长了……

    直直地插进一根,细细的,rou道收得很紧,一点不让地夹住了这支笔。

    笔杆还在不断深入,直至只剩一个笔头露在外面。

    谢音尘喉咙里痉挛出类似幼兽的呼声,双手撑在桌面上,绷紧的身资线条流畅。

    “不够大吧?”楚暮语带笑意。“就算好几根同时插进去都不够,只有roubang才够是不是?”

    “唔……”

    笔杆在里面覆雨翻云,不时牵扯到肿胀的xue口,带起一阵涟漪,sao到流水,浸湿了毛笔头,稀释了上面的墨水。

    “夹紧了。”楚暮松了手,任凭毛笔在悬空晃悠,唯一的支持就是夹着它的那口rouxue。

    谢音尘不敢放松,一呼一吸间xue道收缩,清楚地感知到毛笔的存在。

    他倏然瞪大了眼——

    楚暮把他抱了下来,以那种小儿把尿的姿势,而他的屁股下面,铺着一张纸。

    巨大的羞耻心席卷了神经,谢音尘摇头,在楚暮怀里挣动。“……不…不要……”

    “大人教你写字。”楚暮的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耳垂,温热的却很烫人。

    谢音尘是识字的,作为琴棋书画各项才艺全面发展的存在,他从小便被mama桑送去学习。

    但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写”吧……

    他整个人都跟刚从热锅里捞上来似的,血气直冲天灵盖,大脑晕乎的。

    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细小而飘忽显得不够坚定。“啊……不行……”

    “可以的。”楚暮不由分说把住了谢音尘的大腿,带着他动。

    笔尖触到纸张上,落下墨痕。

    一个点跃然纸上,谢音尘收紧了小腹。他不知道楚暮要写什么字,这场yin荡至极的“书写”要到什么时候结束。

    xiaoxue夹着毛笔写完了一个“言”字旁,途中yin水打下来,稀释了墨迹,又有几滴打湿了纸页,散发出淡淡的sao气。

    xue里一动不动地埋着一根东西,很痒。壁rou不得不自发绞紧收缩,取悦自己。

    所幸落笔时,会带动笔杆在xue道里搅弄打圈,缓解了痒意。

    继续写下去,谢音尘约莫猜到了这是个什么字——“谢”。

    楚暮在本该严肃的地方用最色情的方式教他写他的姓氏。

    这个字逐渐浮现出来,谢音尘的呼吸加重了,急促而升温。

    “‘花飞花谢花满天’。”楚暮问。“谢花间,你的字是谁取的?”

    “‘花间一壶酒’,是我自己。”谢音尘仰头喘息,随着最后一笔落下,彻底xiele力,夹不住笔,任凭它慢慢滑出xue口,拖出一道粘稠的液体。

    “嗯,非常好听。”

    狼藉残局收拾殆尽,仿若从未发生。

    谢音尘和楚暮衣冠整齐,一前一后地坐在书桌前,共用一只笔,楚暮抓着他的手,这次是真的“写字”,认真的。

    熏香烟雾缭绕,升腾弥漫,打造了暧昧的氛围,又像仙境。

    两行字出现在淡黄的纸张上,谢音尘的笔锋婉转柔和、偶尔露出锋芒,楚暮的则毫不掩饰其锐利、几欲冲破牢笼与限制的美。

    两者照相辉映,放在一起丝毫不突兀,共同完成了一副优美的词句。

    窗外鸟儿在枝头上鸣叫,室内一片祥和。

    时间总会流逝,但他们永远记得那一刻的安宁。

    永志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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