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喜欢傻白甜(np,双性,主受)_33反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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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反抗 (第1/1页)

    “父亲,”陆渊开口叫住了即将离开的陆建明,“这事您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嗯,你自己家看着办,”陆建明对此也没准备太上心,毕竟陆渊一路走来也不容易,不会傻到会为了个畸形的男人损害到自身利益。

    “择日我就会向外界宣布和让阮阮的婚约,尽快定下,免得多生事端,”陆渊将自己目前的打算讲给陆建明。

    “行,到时候你——阮阮?”不是暖暖而是阮阮,陆建明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就非得揪住季阮不放?”

    陆渊没接茬,垂头擦着半干的黑发:“对,就他不可了。”

    “哼,我看你是魔怔了,自己再好好去想想,别做后悔的事情!”陆建明气急地丢下狠话,甩手便离开了,真没想到他会为了季家那个畸形小子忤逆自己。

    “吓到了?”陆渊将毛巾随手扔在沙发上,将躲在楼梯口的季阮吓得一激灵。

    “没有,”季阮强撑着胆子,扶着栏杆慢慢往下走,一双水润的眸子对上陆渊,“那是你爸爸么?”

    “嗯,以后也是你的爸爸,”陆渊毫不犹豫地应下,季阮此时身上就只套了件宽大的衬衫,估计是自己在衣帽间翻到的,两条白皙纤细的腿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他没忍住怜爱的将人拥进怀里。

    提到这句,季阮不由得将眉头蹙起,靠着陆渊有些忧愁:“那我以后也得跟他睡觉么……”这个大叔看着好凶,他都不太敢跟他搭话。

    闻言陆渊环住季阮的胳膊猛然收紧,语气低沉地询问:“季萧然也逼你做这种事儿了?”

    自见面来季阮头次遇见陆渊这种语气和神情,害怕得眼神下意识开始躲闪,嗫喏地点头:“嗯,爸爸说我要跟他睡觉。”

    原以为他和自己亲弟弟维持那种关系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和自己父亲也有一腿,真是荒谬。

    长久的沉默让季阮不安地揉捏着衣角,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么。

    陆渊双手扶住季阮的肩膀,将两人之间撑住段距离,认真地开口:“阮阮那样是不对的,亲人之间做那种事情是有违常理,有悖人伦的,是是世人所不允许的。”

    “但父亲和小云都说这是可以的,”季阮不解地歪着脑袋,“而且是只有亲密的关系才能做这些,”从小到大他们都是这样告诉他的。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你生病着,所以在骗你,”陆渊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被长期荼毒洗脑,这家人都是畜生,包括那个装模作样的姚云,一想到这些年他被至亲之人欺压上身,陆渊满腔的怒火就差点压不住,连手都在颤抖,“没关系,我以后会带你找最好的医生,会帮你把病治好。”

    对陆渊变化过大的情绪季阮还没能太消化,只是能真切感受到对方无端升起的怒火,却不知道是为何。

    “陆渊到底把我哥带去哪里了,为什么哪里都找不见,你那边就没点头绪?”季云瞪着布满血丝猩红的眸子抓住同样狼狈的时宣的衣领吼着质问。

    “我他妈的也想知道,但最近陆渊的行程都是私人并没有向外界透露,”时宣心里也憋着火,这是他第一次将脏话脱口而出,就算是动用时家的力量也没找到半点痕迹,“齐一鸣呢,这种事难道不是他最擅长?”

    季云大力甩开时宣,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自从知道他哥被带走后齐一鸣像是受了刺激般,埋头扎进家族党派的争斗当中,连学校也不去了,自己想见他一面也找不到机会。

    果然他们还是太没用了,原来把他哥从身边夺走根本不用太多的手段,对陆渊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季云熄火靠着墙挫败地缓缓滑下,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后突然发疯似的将攥着的拳头狠狠砸向坚硬的地面。

    等时宣反应过来拉住他,手背上早已血rou模糊:“又在发什么疯?”

    没等季云回话,他亮起的手机屏幕将时宣的目光吸引过去,备注单一个齐字,内容是——小阮被陆渊带出国去了。

    季云也注意到了这条消息,不消半秒,脸色唰得变成惨白。

    “陆渊把人带出国是要干嘛,”时宣不解地低声埋怨,抬头见到季云的脸色更是疑惑,“不就出个国,知道行踪后不是更好?”

    带他哥出国季云能想到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替他治疗。

    这些年他也从季萧然那里多少得知他哥的病并不是没有办法医治,但为了季家的未来和他自己的私欲,并不打算让人恢复,心智在不成熟的阶段才更好控制。

    最初发现这个事实季云心里不置可否是无法压下的愤怒,但在发现真相的前几天他才刚和他哥越过了那条红线。

    “十几年前季萧然为了打压对手,背地里做了不少腌臜事,终于有被害得家破人亡的受害者准备报复他”季云突然开始自言自语地讲述起以前的事,这是尘封在他记忆里不愿触碰的画面。

    时宣隐约觉得似乎和季阮有关,便没出声打断,等着季云的后文。

    “那晚齐一鸣正好又来找我哥去外面玩,从小我就舍不得离开我哥太远,自然也就跟了上去,”季云像是回忆到痛苦的事情,眉头不自觉地蹙起,“虽然跟着几位保镖,但当身边没有任何征兆扑上来的路人时他们也没来得及反应,反而是年仅七岁的哥哥,一把将我和齐一鸣抱在怀里,将脆弱的后背暴露在那人面前。”

    闻言时宣也是呼吸一滞,下面的情况不言而喻。

    在开口时季云的声音都在颤抖:“鲜血从额头泊泊地往下淌,很快猩红的液体便将那张稚嫩的面容糊了满脸,但他依然强撑着力气安慰我们说‘不要害怕’,”自那天起,季云满世界就只剩下个季阮。

    “就因为那次落下个心智不成熟的毛病?”时宣大概也能猜到陆渊的目的了,依旧不明白季云为何这般反应,“陆渊在国外有不少合作伙伴,不乏这方面的专家,估计不会做伤害小阮的事。”

    季云将眸子一横,狠戾地瞪着时宣:“你以为我们季家找不到医生?”

    “那你们为什么不积极带他去治疗——”时宣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可怕的想法,试探性地问道,“你不想小阮好起来!”

    季云轻蔑的笑容印证了这个想法:“我哥好起来我们都是共犯,我哥绝对不会接受这种有悖常理的关系,你会有这种想法证明你根本不是真心爱他。”

    眼前曾经肆意张扬的人像是变成了个偏执可怕的疯子,他们果然没管小阮的意愿,只是单纯地将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连正确的思想都没曾允许他拥有。

    他们和锒铛入狱的季萧然并没有半分区别,都是害季阮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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