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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吃醋爆,灌满/要是敢偷腥,就把你绑在床上C到烂 (第2/3页)
着还发了个可爱的猫猫表情。 江淮眉头蹙得更深,没有替闻海回,就看着,对方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发了过来。 “闻海哥我好害怕我这次考核不通过没有办法继续留在公司了呜呜,怎么办……” “感觉闻海哥真的好厉害啊,无论做什么都感觉游刃有余的样子,而我学什么都要花很长的时间,你教我真的太辛苦了,呜呜……” 即使没有回复,对方也自顾自地发了一堆的消息,江淮捏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越收越紧,指尖都微微泛白,面色也越加阴沉。 直到对方发了一句“如果我考核没有通过的话,我还可以再见到你吗?”又马上撤回时,脸色更是差到了极点。 江淮眉心狠折,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看了半天,眼神锐利又暗沉,像是要隔着屏幕将对方身上剜出几个洞来。 而此时闻海终于收完行李,爬上了床,探过身来要拿回自己的手机,随口问道:“是谁给我发消息啊?” 江淮立时回过神,把手机拿远,放回床头柜,接着伸手掌住闻海的后脑,丝毫不容拒绝地将对方拉近,随即吻住对方的唇。 闻海怔了一下,感受到对方的舌急切而热烈地撬开他的唇,便顺从地张了嘴任由对方侵入口腔。 江淮吻得又凶又狠,在他唇上又吸又咬,闻海的嘴唇甚至被人咬破了皮,还出了血,疼得他不由蹙了下眉,伸手推了推对方。 而对方纹丝不动,毫不收敛,甚至直接把手伸进他的裤子,握住他的性器快速taonong起来。 “唔……” 闻海被弄硬了,被这么激烈而粗鲁的动作弄得又疼又爽,不由微微弓起了腰,喉里低低溢出一声喘息,忍不住又抬手推了江淮一把。 这一回江淮直接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推倒在床上,身躯随即覆了上去,一把扣住抵在胸膛上的手,捏握着闻海的手腕禁锢在对方的头顶,接着又俯身吻上了闻海的嘴唇。 而另一手则继续在对方身下taonong,拇指指腹轻压在顶端细细摩挲,余下的手指包裹住前段上下taonong,动作变得迅疾。 他十分清楚闻海的敏感点,极轻易便挑起了对方的欲望,掌下的性器越发膨胀坚硬,顶端不断溢出黏腻的清液,随着手指的taonong被他涂满了整根rou柱,动作之间不断发出粘稠而清晰的水声。 对方喷洒在他脸上的鼻息渐渐变得灼热而粗重,身体也在他身下细细地颤抖着,即使被他粗暴地对待了却还是全盘接受,对他十分包容。 江淮勉强唤回了几分理智,动作稍微变得轻柔,又大发慈悲地松开对方被他蹂躏许久的唇,顺着对方修长的脖颈寸寸往下吮吻,张口将人胸前挺立的朱果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而禁锢着对方手腕的手也松开了,掌住另一边的胸乳肆意揉捏起来。 他三天两头就缠着闻海zuoai,又犹爱把玩对方锻炼得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肌,每回都在上头又吸又咬,印上无数或深或浅的红痕。 而两枚rutou更是被他玩得又红又肿,像是鲜嫩而馥郁的小樱桃,颤颤巍巍地绽在一片艳色狼藉之中。 “嗯啊……江、江淮,啊……” 江淮日渐熟练精湛的服务技巧令闻海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又酥又麻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不断自下腹汹涌而来,又迅速席卷全身。 他的脑中一片混沌,身体变得灼热guntang,只剩下发泄的欲望,终于在对方突然加快加重的动作之下缴械投降。 “舒服吗?” 江淮感受着手中湿润黏腻的一片,又抬起头去吻对方的唇。 对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仰起脸任由他亲吻,却伸了另一手按住他带着满手yin液试图往人后xue挤入的手,又在他唇上轻轻啄吻几下,哑声道:“别,我明天还要出差呢,下次。” 其实闻海想的是,照江淮这做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架势,他今晚都不用睡了,很可能会误了明早的动车,还是等到空闲的时候让江淮做个尽兴。 放在以前,这狗崽子会十分听话乖巧地停下来,但眼下的江淮只会不依不饶地把手指强硬挤进去,微微曲起指节轻轻抠弄。 在感受到对方按在他手臂上的力道微微加重时,更是变本加厉地往里挤入更多的手指,借着闻海射出的jingye润滑,大力抽插起来。 他用手指插弄了几下便抽了出来,伸手一把拽下对方的内裤,双手捏握着对方的膝弯,将人双腿折到胸前,胯间硬挺的性器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对准了对方翕张的xue口狠狠往前一顶,像是要连着内裤一并cao进去。 他微微勾了下唇,笑意却未达眼底,眼神炽热而暗沉,压低了嗓音开口:“下次?凭什么不让我现在做,是想留给谁?嗯?” “什么留给谁……啊——” 闻海双手攥住床褥,腰肢挣扎着往后挪动,听到对方这话只觉莫名其妙。 但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身体猛地捅进了一杆灼热粗壮的长棍,像是将他整个贯穿一般,将平坦的肚腹狠狠顶起一个山丘,仿佛刑具一般将他钉在了床上。 对方侵入得又快又狠,还进得很深,将后xue撑得满满当当,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强烈的快感与疼痛瞬间攫住了他,令闻海不由自主地哀鸣一声,手指攥紧了床褥,身体都在轻轻发着抖。 “呵,留给谁,你真的不知道吗?” 江淮冷笑一声,双手掐住对方的腰肢,将人不断往后挪动的身躯猛地拖拽回身下,力道毫不留情,在人腰间留下一片鲜明的指印。 而胯下的灼热微微往外抽出一点儿又凶猛地往里一挺,腹肌、髋骨与囊袋狠狠地拍打在了对方饱满的臀rou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他继续挺腰抽送,不快,但是一下比一下撞得凶,一边cao一边问:“你跟他关系很好吗?为什么他能接你的电话?” “啊……什么,唔啊……谁,谁接我电话了?” 闻海被问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江淮在说什么,下身被人顶弄得又疼又爽,强烈的快感几乎麻痹了他的大脑,连思考都没有方向。 所幸对方又紧接着质问他一句,终于让他捉到了一点头绪:“你们有这么多话聊吗?还是说他长得太好看,声音太好听,让你那么久了都没有发现我就站在你面前?嗯?” “啊,啊……不、不是……我和他,就只是……同事而已……” 闻海总算知道江淮说的是谁,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出口的解释却被人凶猛地顶撞得支离破碎,连喘息呻吟都断断续续的,话也说不完整。 对方并不听他辩解,一味地掐着他的腰猛干。 粗长的性器往外抽出一点儿又狠狠地擦着他的敏感点捅了进来,牵扯出些许艳红的肠rou又凶猛地送了回去,在他的肚腹上顶起一个显眼的山丘,不断上下起伏着,像是要将人身体整个贯穿,骇人得要命。 “只是同事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对你怀了什么心思。”江淮咬牙反问。 江淮一想到闻海之前交往过别的人,和不少人上过床,那个同事看闻海是什么眼神,对他是什么想法,闻海不可能半点察觉不出来,却仍旧放任对方亲近,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之前闻海出差回来的时候他就想问为什么闻海让别人接他的电话了,但是他又觉得若是直接这么问会让闻海觉得他小肚鸡肠,可能还会把人惹生气,而闻海也是提都没提,就一直憋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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