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郎中?暖床郎中吧!_番外二(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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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下) (第3/3页)

你们接着做,不用管我!!

    还好项羽并不在意,“镜子你都不怕,还羞于见人?”

    “握紧了。”他强硬地说。我估计着他是在说让韩信圈紧连接处。大概是韩信依言做了,镜子后面就有响起zuoai的声音。

    我这才完全放松下来,有空应付刘老三。

    看样子是喝多了,我还没说话,他自己从镜子旁边伸出个脑袋,看了一会项羽和韩信的活春宫,又回来,小声跟我说,“啧啧啧,使君在这儿看什么呢?”

    “看看活春宫。”我说着,心里却想赶紧给他送走,别耽误我给cp录像。

    他又探出个脑袋,还观摩起来。我嫌弃他还不走,本来我自己偷看就足够刺激了,哪有偷窥还组队的,我的话里不免带着刺,“您跟项王学习吗?”

    “你别说,他那老二是挺大的。”刘邦退回来,和我说话,“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

    要不是我脸皮堪比城墙,此时肯定破防了,但是我可是忘川的使君,面不改色的接道,“据说韭菜可以壮阳,要不您试试?”

    “我的也不小!”刘邦想到什么,忽得回过头说,“我就说这小子要造反,和项羽不清不楚的,谁能不怀疑他。这可有证据了吧!”

    他说着,一定要拿我的手机拍下淮阴侯的罪证,我哪能给他这个机会,立马争抢起来,一到激烈的时候,我扑倒刘邦,他翻滚出去,我半边身子撞在镜子上。

    完了完了,当时只有韩信一声“使君和刘季都在后面…”

    我不在,我不在,我抱着脑袋回到镜子后面,本使君未成年怎么会来参加yin趴!我这般掩耳盗铃着,刘老三却捡了方才被项羽随手扔出来的玫瑰,嘟囔了一声,“和我约炮的牌子怎么在这儿…”

    好家伙,韩信怎么在玫瑰堆里翻出这个的,这就是冤家路窄。

    他脸皮厚,但自己形成了一个逻辑闭环——拿到他牌子的人不愿意和他zuoai,我们的高祖陛下因此备受打击,灰溜溜地走掉了。

    刘邦走后,此处一片安静,我屏住呼吸,不知道应不应该就此溜掉。

    忽得项羽出声,打破了寂静,“你和使君说我在下面?”

    他这话一出,我都感觉到一阵害怕,我看了看花园的侧门,又觉得项羽这是要算账的节奏,走了岂不是亏大发了,要不我就厚脸皮在这儿再看两眼?

    韩信不出声,好像不说话就可以躲过去一般。随后花园里zuoai的声音又响起,同时还有门轴晃动的声音。我偷偷探出个脑袋观察,原来是韩信被顶,连带着身后的门一起发出吱呀的声音,我是不会怀疑项羽的力气的,现在倒是有些心疼的韩信的屁股了。

    他的声音被顶弄顶得断断续续的,我努力在这碎片的声音里拼凑出一个简单的信息,他在说我在镜子后面偷看。项羽对此毫无反应,我把前后联系起来,项羽就是在邀请我来看,他只是想证明到底是谁在上。所以我干脆肆无忌惮起来,探出个脑袋,看个够。

    韩信似乎也察觉到项羽的意思,他难得羞耻地把脸埋进项羽颈窝。但是项羽偏不叫他顺心,握住他的盯着自己肚子的性器,拇指扣着领口不给高潮,还要逼问韩信,“嗯?谁在上面?”

    韩信对此略有迟疑,但我清楚地看见项羽趁机扣弄他的铃口,紧咬下唇没法把嘴边的呻吟逼回去,韩信的脑袋在项羽的颈窝蹭着,项羽却偏要得到个答案。

    “撒娇没用。”项羽强硬地说,“谁在挨cao?嗯?”

    他反问地低哼着实性感,我狠狠激动了一把,而韩信也在他连续不断地逼问下回答道,“我....”

    听起来不情不愿的,项羽倒没有很介意,他把人托举起来,这让他粗大的yinjing成为韩信唯一的着力点。我甚至怀疑我换换位置能看见他被撑开的xue口,但是我又觉得应该给韩信一些面子,故而没有真的动作。而项羽的逼问却没有因此停止,“你不知道自己名字吗?”

    “韩信...韩信在下面。”韩信挣扎起来,他的手紧紧抓住项羽背后的衣服,微弱的声音几乎不能捕捉。项羽这才稍稍满意,他把韩信重新摁回到性器上,完全的贯穿让韩信的呻吟高昂起来,他要把下唇咬出血了,项羽也发现了这点,微微拨弄回他的脖颈,绵长的亲吻把呻吟彻底堵住了。

    但这还没有结束,项羽继续这个话题,奋力地顶弄中逼问韩信,“告诉使君,谁在cao你?”

    我也是他们py的一环,我在镜子后面探头探脑,韩信不愿意出声,他似乎很难回答这个问题,身下的顶弄让他不堪重负,但韩信并不想回答,他好不容易在亲吻中找回呼吸,面对这种羞耻的问题选择转移话题,“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唔...”

    他的讨饶被顶散了,疯狂地cao弄几乎没有间隔,而项羽摁住他性器的手指不停碾磨铃口。这肯定不好受,项羽的手粗糙得很,轻微的摩擦就能带来强烈的快感,更别说这样扣弄敏感的地方,果然,没几下韩信就在这前后夹击中绷紧腰身。项羽并没有让他射的意思,屁股的顶弄也放缓下来,我怀疑他只在敏感点附近撩拨,听韩信变调的呻吟声就不好受。

    求饶变得更加频繁,韩信已经不止提及寒冷了,还有打针和其他,但做到此时,项羽全然没有了关心,他在韩信反复的高潮请求中选择忽视,充耳不闻,只是重复方才的问题。这样的逼问让韩信无法逃离,他必须正视回答这个问题才能让他脱离可怕的快感。

    他的呻吟染上哭腔,因为羞耻而不敢抬头,在地面上支撑的腿抖个不停。也许我应该离开这儿,我微微挪动身体,却听见韩信极小的声音,“你...你在...”

    “我没有名字吗?”项羽继续逼问。

    我止住了脚步,在心里狠狠谴责自己,却怎么也不肯在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打破了底线,说出来就容易了许多,韩信更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便说,“是项籍。”

    项羽笑出了声,这声音要被得意充斥。韩信也许因此松了口气,可我却看见项羽握紧了韩信的性器,便知道项羽还没有玩够。

    果然,项羽又命令道,“说全了。”

    这话一出,韩信又犹豫起来。只一个呼吸,项羽的指甲便完全抠进了铃口,韩信立时尖叫起来,“项籍在cao……韩信!项籍在cao韩信!”

    项羽此时松开了手,喉咙里发出一声喟叹。韩信又一次高潮了,被项羽放在地上的时候还在腿还在抖,项羽的jingye从他的屁股里流出来,顺着腿直淌。

    我的脸像是烧着了一样,赶紧手机逃跑。

    路上扔碰见在角落里叼着信喵后颈皮的霸王喵,它的尾巴抖个不停,果然喵遂随主人,霸王喵也是个yin荡的小猫咪!

    我捂着脸,一路跑回办公室,得在项羽来找我之前把视频备份!!这可是我的精神食粮。

    当然了,备份是不足以满足我的,于是我打开电脑,打下一个标题“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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