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恶被NP【庆余年 all承泽】_C烂喉咙爽到翻白眼,濒死窒息颅内战栗,极度物化贬低踩碎尊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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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烂喉咙爽到翻白眼,濒死窒息颅内战栗,极度物化贬低踩碎尊严 (第1/3页)

    身体已经被玩弄到疲软无力,但李承泽听到面前人的答允,身体还是先一步做出反应,朝着声音的方向爬去。

    眼睛看不见后,身体其他的感官都更加敏锐,李承泽甚至都能听到李承儒握着自己分身,上下撸动而发出的细微水声。

    “乖小狗,来,自己给roubang润滑。”

    黑暗中粗糙的大手摸着自己的脸颊,离得近了他也能模糊看清一些事物,就比如竖在自己鼻尖前的这跟粗大的roubang。

    正当李承泽庆幸可以看到东西的时候,就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到了自己眼上。

    随着李承儒双手拉着那条长长的飘带,在后脑打上一个漂亮的结,李承泽眼中最后模糊的轮廓也看不到了。

    “跪好,自己来找。”

    肩胛骨被人踩在脚下,李承泽只能维持着跪下的姿势,额头贴着李承儒另一只脚。

    “是,主人。”

    李承泽的声音颤抖着,他知道李承儒的意思。

    宽大干燥的脚掌踩在自己背上,一会用脚底磨搓着背部的肌肤,一会轻轻抬起踩踏两脚,示意自己乖乖继续。

    其实并不疼,这样的感觉,跟用手心抚摸后背没有特别大的区别。

    但却让李承泽感到无比的羞耻。

    曾经尊贵的皇子,如今骄傲的李承泽,就被这样踩在脚底。

    明明羞到眼圈都红了,却还是要颤抖着身体,吻上李承儒的脚尖。

    带着湿意的嘴唇顺着脚背一路向上,李承泽看不见,只觉李承儒的腿好长。

    他跪着找寻了好久,才终于找到那个既带给他快乐,又无数次让自己快要死掉的东西。

    淡淡的麝香味冲入鼻腔,尽管李承儒成日练兵,身上却没有一丝汗味。

    又硬又粗的分身也不似平常男子那样腥臊,浅淡的男性味道,反而更能勾起李承泽内心的渴望。

    “嗯……”

    好sao啊……

    好贱啊……

    摇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跪在大哥腿间,这样羞耻的事情,自己的身心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怎么可以,这么yin贱……

    扶着那根一只手环不过来的roubang,李承泽口唇微张,用粉嫩的舌尖比量着roubang的形状。

    “唔……好大……”

    只是一个guitou进去,就已经把嘴角撑得有些疼了。

    李承泽眯着眼,生理性的泪水挤在眼角,透过黑色蕾丝眼罩的缝隙,映出将落未落的光点。

    膝盖已经跪疼了,嘴也被那粗大的东西撑到酸胀,李承泽双手扶着roubang的下半部分,尽力吞下更多,以讨好李承儒。

    这跟东西真的太大了,李承泽反复用舌尖描绘着那处的轮廓。

    从饱满丰盈的guitou,到粗长上翘的棒体,再到最下方那两颗有自己拳头大的卵袋。

    “唔……好大……小狗的嘴要被撑坏了……”

    口中这样说着,李承泽吸得却更加卖力。

    巨大的roubang划过上颚,顶开紧致狭窄的咽喉,带着被扩张的钝痛与反胃,在李承泽细长的喉咙里进进出出。

    “唔唔!”

    太快了!不行了!喉咙要被cao烂了,怎么可以这么长,怎么可以进到那样里面……

    主动权被收回,后脑被李承儒桎梏,让李承泽无法动弹。

    粗大的roubang飞快地在喉间穿梭,将狭窄的喉管挤开,又退出到口唇。

    而后压着软滑柔嫩的舌头,再次撞开那本不该用作性爱的地方。

    “唔唔!唔!”

    一阵阵被顶撞的呕吐感传来,李承泽挥舞着手臂抗议,然而埋在自己口中cao干的人却毫不在意,又粗又硬的jiba快而重的在李承泽脖颈中捣弄。

    “嗯……二弟,你真的……是天生的性爱容器……”

    看着腿间人红着眼眶抑制不住生理性泪水的喷发,还有那时而凸起、时而缩小的喉咙,以及自己在李承泽脖子上cao出的jiba形状。

    李承儒发出重重的喘息声,也终于到了爆发的顶点。

    “唔唔唔!”

    这么快!这么重!喉咙会被cao烂吧!

    要不能呼吸了,要死掉了……

    巨大的roubang顶着喉咙,微微上翘的guitou每一次退出和插入都划过李承泽敏感的上颚,带出一大团透明稀拉的涎液。

    不行了……要死掉了……真的要被cao死了……

    窒息感和呕吐感阵阵传来,李承泽身体颤抖,被捅得直咳嗽,却仍旧被按着后脑,快速cao弄。

    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反抗、没有意识和思维的飞机杯。

    好像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cao烂,然后扔到某个垃圾堆,完成自己最有价值的一生。

    身下人被cao得眼神迷离,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那双小巧的嘴,在接连不断的磨搓下变得殷红透血,看起来好不诱人。

    让李承儒想要用自己浓厚的白浊,将那处红润染得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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