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将军吃醋-3(将军作小死,风雨Y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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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吃醋-3(将军作小死,风雨Y来) (第2/2页)

着,在长公主鼓点似的一叠声儿彩虹屁里巍然不动,甚至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她话——那些对他外貌意义不明的胡言乱语全被他过滤了,问到厌贵妃的情况时,才偶尔答几句。

    当今后宫第一人,厌贵妃,名盏,字云雀,是厌酌胞生meimei,一张脸与厌酌九成相似,一个冷艳,一个明媚,相似的眉眼,却亮丽得各有千秋。厌盏做得一手好菜,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并歌舞双绝,更可贵的是,比起软硬不吃的哥哥,meimei实在生了副老实人的好性子——比如几乎不会在无关痛痒的小事上拒绝人。当初她与长公主第一个照面,就被小公主捧着手使劲儿揉了个够本,嘴里虎狼之词:“这位jiejie生得好美,胸好大,想摸jiejie一摸。”

    当时一并太监宫女都快吓昏过去,厌盏居然就杵在那任她摸,听到这个要求,看着小姑娘纯粹的脸,认真权衡一番,眨眨眼还答应了。

    傅余窈窈到底没摸成,她手还没捏到厌盏衣服角儿,就被她老子撵了出去。

    倒是把人惦记上了,一天能问个七八次。厌酌乐见其成——在此之前被纠缠的可都是他,碍于小公主是燕帝骨rou,打不得骂不得,只好放任她像只小鸟儿似的叽叽喳喳,到处蹦跶。厌盏来后,小的转了注意力,老的那个也安分许多,早知如此,他几年前就该把meimei拎出来溜溜。

    清闲后,厌酌反而对傅余父女宽容了不少,这会儿居然都能与长公主小小聊上几句——内容牛头不对马嘴。

    “他呢?”厌盏闲闲打量,不见来人,皱起眉,“我是来找沉檀的。”

    沉檀乃燕帝字号,却是少为人知。放眼整个大燕,也只有厌酌一人敢如此唤他。

    傅余窈窈狐狸似的眯起眼,比了个手势,好端端一个妙龄少女,行止总莫名其妙透着股色眯眯的流氓气,“父皇本是同贵妃jiejie同车来的,不过我瞧那马车半路转到小道里,停那不动了。怕是见某处春光大好,驻足难舍呢。”

    她挤眉弄眼。厌酌轻嗤,揉着太阳xue摇了摇头,明了meimei又被燕帝勾去荒唐。他倒不怕厌盏在欢好里吃亏,只可怜她端正个性,天天被燕帝撺掇着,荒唐事做尽,不知当贵妃以来跌破多少下限。

    只怕一时半会见不着人,厌酌惯是懒得等人的,已经生了去意——他还惦记榻里沉睡的将军,昨天一夜狠cao,今日又晾他一人孤枕,总有些心虚。偏此时,一阵急促琴音流水般泻出,玉珠倾盘,骤雨打扇,众人皆侧目寻声——人影未至,暗香先到。只见远处,轻罗玉臂,朱唇翠鬓,袅袅甜香里,一众美人如云。

    别人已经丢了眼,唯独厌酌还是闲闲。他似不耐烦般不紧不慢瞥去,随即怔住,一声轻鸣,手中玉杯不动声色裂开一道小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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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这场盛宴真真正正的主戏,一群性奴侍伶笼着轻纱,坠各色珠宝玉饰,胴体半掩,暗香浮动,被聚在一张大床似的软轿上,呈给诸位贵宾。温香软玉中,唯独一位蜜色的高大男人分外醒目,如同一条误入兔子窝的猎犬一般,格格不入地横插在一叠白色肢体里。

    秦晗垂着眼,强压耻辱,忍受着刺在身上的各色目光,胃里升起翻江倒海,苦笑着与一众莺莺燕燕挤在一处。将军实在太过冲动:他多少从前辈同僚口中听过那问花席的名声——别的不论,曾经的秦家老爷便是其中老手。此番贸然前来,实在是一时妒意恒生,热血上头。光是想到厌酌那双白皙的手搂抚另一人皮肤,那唇吻上他人口舌,就觉逆血涌到脑上。等他稍回过神,人已至公主府设宴处。不知怎地,竟无人阻拦。直到那几个仆从眼神奇诡,心照不宣地把秦晗引入宴席后帐处。望着帐中一个个身罩薄纱,神色温驯的娇媚女子或阴柔少年,秦将军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被与性奴派在一处入宴。意识到后,除了苦笑,竟不知作何表情。他启口,复又咬唇,酝酿不出拒绝——于情于理,秦晗确确实实是厌酌私人的床上玩物,此番安排倒也符合规矩,无可指摘。

    将军深吸一口气,垂首握拳,强迫自己乖巧下来。倒幸好无人再过问他,高大将军沉默地嵌在一众温柔美眷中,似白玉表面突兀一道裂缝。他把头垂得极低,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在意周身何故,却突然感到心头一动,男人福至心灵地抬起头,正正好望入上首厌酌冷淡眉眼。

    这一眼望而生畏。秦将军从未这么远地仰望过厌酌,便连初夜,他也不过跪在他一掌之隔。此刻他与厌酌隔了大半席长宴,一个低跪欢榻,一个高居金台。厌酌垂下眼看他时,神情高洁竟浑然不似凡人,威严不可触犯,庙堂高远,一尘不染,云泥有别。厌酌似笑非笑,神情倦冷,似黑云倾雷,凉薄地望向他。秦将军在这不带感情的审视里,前所未有地恐惧起来。

    没人有心思注意此间微妙,榻上性奴们正一个个乖巧地撑起身子,爬向自己的主人。纤腰柳态,柔若无骨,一时满座温香,yin态毕露。唯独那将军还生硬地一动不动,漆黑凤眼瞪大了,惶然望过来,眼神里居然能品出一丝痛楚。

    这丝痛意扎软了厌酌心脏,他揉着眉心闭了闭眼,刚想把这胡闹的男人牵回家,却见这将军踌躇着屈膝,缓慢地四肢并用跪趴在了地上,稳健地向他爬过来。他这一屈膝,竟如山倒,行止铮铮,旁观者无不折煞。

    以厌酌角度望去,秦晗肩背宽阔,至腰肢猛地一收,偏偏至臀部复挺翘起来,曲线流畅,矫健有力。这将军连跪趴时都是极端正的,带着军人的利落,脊背撑得稳当,唯独那被养大了一圈的丰臀挺翘着,随着爬行动作左右摆动。秦晗爬得屈辱且缓慢,咬着唇垂下头,不敢看旁人,只额间沁出一粒汗,一路顺着刀也似的鼻梁滑落,坠在鼻尖上。高大,坚毅,强壮的蜜色将军像一匹温顺的马,又似一条听话的家犬,垂着头,一路爬行至厌酌脚下,颤抖着亲吻他垂落在脚踝的发尾。

    秦晗垂着头,在他翘不见的上方,厌酌完全收敛了一切表情,冷若冰霜,凝敛肃穆,秋风伏而骤雨出。蓝眼沉沉如深海,暗波汹涌,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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