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最近随手写的厌妹x燕帝脑洞。正文无关,不确定是否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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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随手写的厌妹x燕帝脑洞。正文无关,不确定是否有。 (第1/1页)

    宫内上了新戏班子,说是江湖人提上来的,还有几招杂耍手艺,胜在新颖大胆,燕帝听完乐了,大手一挥牵着贵妃去瞧。

    戏台班子设在偏殿里,办得精巧,声势颇大。九五至尊懒洋洋地斜枕美人膝头,轻轻勾着厌盏垂下的青丝,心不在焉地瞧着,看到有趣处,就轻拽一把头发,示意贵妃一起瞧瞧。

    厌盏对各项娱乐活动反应平平,对燕帝这喜欢看傻子耍猴的恶劣爱好颇觉无语,但她耐心惯了,也乐意迁就,往往燕帝干什么都不带抱怨地陪着。此刻她一身金丝芙蓉薄纱罩,里头只单穿件素色宫装,如青莲绽放,无暇地落在金雕玉砌的大殿内。一头青丝用银簪简单地挽了,浑身上下最惹眼的装饰便是皇帝赐的步摇,雕了比翼鸟样式,展翅欲飞地坠在青雾里,厌妃一低头,一侧首,那栩栩如生的双翼就跟着一起颤抖,每一动都光华流转,妙不可言。厌盏跪坐着把皇帝纳在腿上,姿态极优雅端庄,柳背纤腰,一截脖子洁白如藕段。她轻轻伸出手,青葱手指缓慢地覆在燕帝太阳xue上揉着,垂下头看向帝王时,侧脸极是安静温柔。燕帝这个角度,从下往上看去,头一眼瞧见的是沉甸甸的一对胸脯,被丝绸欲言又止地笼着,连厌贵妃的脸都被挡去大半。皇帝有些心猿意马,就着膝枕的姿势侧过头,隔着裙子亲了口女人大腿,再用鼻尖慢悠悠拱她腹部。

    厌贵妃警告般地捏了块糕点塞到皇帝嘴里,又捏捏他鼻尖。

    “莫乱来。”

    她垂着头,颇宠爱地作口型。

    皇帝懒洋洋把那酥软糕子咽了,在唇舌里勾过一圈。燕帝天性傲慢凉薄,但有双多情眉眼,瞥过来时,满眼生辉,似一汪陈酿,硬生生淡了薄情,“爱妃亲自下的厨?”

    “记得你喜欢吃。”贵妃低低道。厌家兄妹性格南辕北辙,说话调子倒相似,都是慢吞吞的,声音压得很轻,暧昧似耳语,带着某种韵律。

    “你做的朕都喜欢。”皇帝低低笑叹,勾罢柔荑,执到唇边低低吻。贵妃被痒得缩了缩,又不想躲开,无奈地勾起手指蹭了蹭皇帝唇面,“又不短你吃食,现在专心点看戏。”

    燕帝有个坏毛病,就是喜欢和人对着干,越不许越想做。这个毛病对着厌贵妃又更张扬些。女人个性温和,对谁都有种长姐似的包容爱护,遇到过分要求,往往只苦恼无奈地皱皱眉。这份无奈中,又总透着宠爱纵容之意,让那翩然出尘的高洁皮囊沾上几分烟火气。是以沉檀极喜欢逗她,再努力些,把人逼急了,厌盏就能羞恼地红了脸,这是燕帝独一份的殊荣,在此之前,可从来没人能让厌姑娘急眼过——她微怒时,一双凤眼湿润地瞪大,睫羽颤颤,双颊飞霞,薄唇紧抿,似搅乱一池幽水,漾起千般波澜,生动极了,容光焕发,再没有平日里不问世事的超然之态。此间鲜活,最让燕帝眼馋,像是把神明拖入凡尘。

    于是他不听话,直接转了个身子,背对着戏台,鼻子不动声色往女人腿间拱。厌姑娘脸蛋娇美如花,胯下那玩意却如狼似虎,哪怕穿着宽松裙子,也能很轻易摸到。皇帝懒洋洋地侧卧着,对着那秀美yinjing轻轻呵气。

    厌贵妃立刻就开始坐立不安起来了,女人木然地看了眼台下咿咿呀呀的戏班子,再低头瞧那个明目张性sao扰的狗皇帝,张了张嘴,又无语地闭上。

    “…你这都敢?”她复杂道。

    男人含笑瞥了她一眼,专心地往贵妃身下蹭,把鼻尖埋入她腿根衣料里深吸一口气,又轻轻吹在yinjing上。燕帝生得剑眉星目,挑眼薄唇,望向人时,天生三分傲慢轻薄,眼尾如刀挑般锐利。便只有天下山水珍馐滋养,日日居于权势巅峰,才能养出这等不自知的居高临下。男人侧头轻吻阳具时,眉眼已不真切,唯独眼角一粒泪痣火星似的燃烧着,他举措分明放荡,举手投足间依然十足把握,仿佛正位于金殿玉座,出口成旨——全然的傲慢与全然的放荡,教人心上发烫,厌盏被那眉目中浑然天成的尊贵刺得心间一痒,这一松神,便是不妙。

    沉檀这般手段,没几下,那根熟于享乐的器官就违背主人意志地硬了起来。燕帝好笑地抬头,果不其然看到女人有些薄怒地抿起唇,眼里透着水色,三分无奈,三分纵容。

    燕帝瞧着,喜欢极了,搂着贵妃纤细的腰肢,闷笑着把她往自己身上压。一手绕到厌盏背后,顺着一头青丝,沿着脊椎上下抚摸。燕帝手掌极是厚实宽大,厌盏又生得修长纤瘦,他一掌摊开,竟能将将覆住女人整个腰身。皇帝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隔着衣服舔了口阳具,能感受到脑袋下女人大腿一跳。厌盏忍无可忍地伸出手捂住皇帝嘴巴。

    真可爱啊。

    皇帝想着,轻易地挣脱那没什么力道的束缚,抱着女人把整个脑袋埋入她柔软的腹部深深呼吸。他此番作态,已让一众下人屏息,歌舞停歇,所有人默不作声地跪着低下头去,非礼勿视。

    这他妈已经不是白日宣yin了,算当街作乐都不为过…厌盏感觉自己快昏过去了,她手忙脚乱地搂住怀里作恶的男人,恨铁不成钢地低骂,“荒唐!”

    “爱妃所言极是。”皇帝还在低笑,声音从厌盏腹部的丝绸里沉甸甸传出来,“朕还能更荒唐。”话音未落,他直起身子,把美艳女人囫囵搂到怀里,脑袋整个陷入柔软胸脯中,深深吸了口气。难为厌妃一身齐整好衣料,被掐弄得乱成一团,褶子怕是再难烫平,胸前薄纱散了一半,斜斜露出一点诱人的乳沟来。她一身皮rou很是娇贵,蹭一下便泛红,更遑论这皇帝还明目张胆地用唇舌舔咬起来。厌盏快懵了,又怕真动起手来把皇帝推出什么好歹,手足无措地任人轻薄个够,嘴巴开开合合,想骂的话太多,根本说不过来,临到头憋出一句,“底下还有人呢!”

    皇帝从她胸口抬起头来,英俊锋利的脸上是让人心生凉意的漫不经心,他轻描淡写道,“事后全填了便是。你总在意这些小事。”

    此话一出,大厅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有胆小的,已是涕泪横流地瘫软在地。绝望至此,却无人敢哭嚎求饶,金殿内死一般地寂静,唯独呼吸声高高低低,贵妃头顶金饰锒铛作响。

    厌盏只觉得脑仁里头都在疼,她扶着额头,深吸一口气,长叹而出,反客为主搂过皇帝脖子,轻轻捏着他耳根。另一只手对着底下人挥了挥,“现在就走。全走,一个别留。”

    她说话向来不太管用。殿内一众太监宫女,伶人戏子照样大气不敢出地跪着。厌盏又是一声叹息,低头亲了下皇帝额头。

    “别闹。”她低声道,声音还是轻轻的,缓慢如耳语,手却威胁似的绕到下头,轻轻摩擦着皇帝腿间柔软的rouxue。龙袍料子极好,水火难侵,便是这样,依旧能摸出一丝湿意。男人舒服地在她耳边发出低叹,咬了口女人小巧的耳垂。

    “太心软。”皇帝舔着她耳根宠爱地感慨,随即反手抄了案上玉盘就地一砸,头也不回沉声道,“没听到贵妃说什么?都滚罢。”

    一众下仆以最快的速度,悄无声息地虫鱼鸟兽散去。皇帝便更肆无忌惮,压着贵妃,把她勃起的粗大阳具夹在腿间轻轻磨蹭。他抬起手,捧着女人的脸,大拇指摩挲她烟雾似的眼角,反复把那一小片皮肤蹭得血红,又低喘着去吻。

    “与小物慈悲无用。”皇帝宠爱地抱怨,“只看朕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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