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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扇N夹舌头绑反男人  (第1/2页)
    我瑟缩了一下,但不能躲,这是要求他调教我时,约定好的。    我像石化了的雕像,牢牢地站在原地,任他的手在rufang上打转。    他忽然五指成爪,狠狠地攥紧rou球。    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深如夜空一般的眸子,射进了我的灵魂里。    我羞愧,屈辱,却只能承受。    乳rou从他指缝中泄出,像被禁锢的果冻,颤巍巍的,他的手骤然松开,上面已经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印。    我还来不及喘气,他的手又再次握紧,不断地重复着抓握,将我的羞愤扯碎。    “好疼…主人……”    求饶却换来更加残忍的捏握,他的指甲陷进了乳rou里。    疼痛到了一定程度,就会令人产生一种麻痹感。    我想是颅内对抗,给人一种错觉。    我吸着气,感受着那份疼,比起鞭打阴部,比起冰块入xue,这还可以忍受。    我闭上眼睛,像曼陀罗一样,享受着痛感过后的舒爽。    松铭的手,突然温柔起来,用食指绕着rutou打圈。    好像石子掉入湖水中,激起一圈圈的涟漪,顺着那个部位,向四肢扩散。    我浑身都没有力气了,酥软之极。    松名难得的温柔,令人沉溺。    可下一秒,他却用两只手,狠狠擒住rutou,向外拉拽。    把两个rufang变成漏斗形状,然后再猛地松开,皮筋一般反弹回来。    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是玩具呀!    我心里大喊着,却完全不能抵抗。    “你这个表情…难怪会令姜世沉迷,真的是…又纯又欲,你把女人的欲拒还迎,诠释得很清楚。”    松铭命令我睁开眼睛,强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rufang已经又红又肿,赘赘的挂着胸前,像两颗红透的果子,像人类最原始的诱惑,又像夏娃走出伊甸园时的骄矜。    这就是罪恶的源泉吗?    “放松,享受疼痛!”松铭的声音,再次响起,指引着我堕入深渊。    深渊黑暗,可他却像一颗星星,从天空坠落,带着罪恶,也带着一点诗意。    他扬起巴掌,像打耳光一样噼啪地扇着rufang。    “手感真好,越打越大了,你这小yin娃,是不是更湿了?”    他说的没错,下体的yin水,已经顺着xue口,流到了大腿上,一点一点的洇湿了小腿。    男人掏出绳子,在我胸口嘞了一道,又在rufang的下边,兜起那两个沉甸甸,向上提了提。    好紧,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似乎享受这个声音,再次把绳子收紧。    我的整个rufang,像要脱离躯体似的,向外突出着,因为拍打rutou已经硬如石子。    这一绑起来,整个女性特征更明显,我就成了镜子里魔鬼的新娘,青紫,伴随着指印,浑身上下,只有伤痕做装饰品。    松铭将绳子穿过rufang中间的深沟,狠狠勒紧,再顺着我两只胳膊缠绕,最后,与两只手交集在一起。    我的上身,被捆绑的充满了yin欲气息,动一动都困难,被束缚的鹌鹑,被束缚的欲望。    “很美。”他的手指从rutou掠过,蝉鸣一般,趁清晨的光,变成锋利无比的刀,狠狠刺入我的心房。    “看看你自己,要懂得欣赏这样,在男人心中,这是最理想的美感。”他将剩下的绳索,穿过我胯下,做成了一个绳结,横穿过阴户,与身后的手会合。    那绳索极度粗糙,磨砺着我娇嫩的花芮,我变成世间最无助的,却最吸引男人的一具躯体。    “太美了!”松铭一边捆绑,一边不住向我洗脑。    我忍不住看着镜里的自己,这是美好的吗?    在我看过的书中,没有这样的描述,可我不得不承认,暴力与柔弱,再掺杂一丢丢好感,会令人如饮酒般不知所措。    维纳斯刚刚出生,被微风吹散头发,她无意识地捂阴户,任天使和魔鬼,在她周围庆祝。    奥菲利亚,死去后失去灵魂的躯体,任水流将她冲向远处。    这一刻,我的灵魂死了,从身体内部,升腾起另一个自我。    松铭摸了摸我的脸颊,那里落一个指温和看不见的印痕,泛起了红晕,除了接受,我只能喜欢。    “主人,哦……主人,帮我摸一摸……好痒……”    其实是疼,是rou体和精神上同时的疼,在我的心灵共鸣。    被捆成一种屈辱的姿势,除了更深一步的要求,没有另一个遮掩羞耻的方法。    “你接受鞭子吗?”松铭轻轻地问,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口吻。    “我接受,但请你帮我摸一下。”我卑微地请求,因为下体被绳结磨擦的很疼,疼到心里。    “摸哪里?”    饶有兴味地问题,证实我的无助,他在欣赏我由内到外的改变,这使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亦或许是他调教每一个女孩,所带来的成就感。    “摸一摸!”我有些说不下去。    松铭却突然把屋子里的块布揭开来,我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发不出声音。    原来画架上是姜世的相片,被放大了无数倍,带着邪恶的笑,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脑子轰的一声炸响,那个男人所带给我的耻辱,带给我的惊骇,一下子凝聚到了身体上,我闭上眼,转过头去。    “说,当着他的面说清楚,让我摸你哪里,下次,你要在视频里被他调教,再过半年,你要当面被他调教。”    松铭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我像个被用完抛弃的娃娃。    我努力想在他眼睛中寻找一丝帮助,并没有,他不同情我,我是工具人,被他调教的所有女孩一样的工具人。    我拼命吞咽着唾液,逼迫自己去看姜世的照片。    一眼,闭眼,两眼,闭眼,三眼……数次后,我战胜了心底的障碍,死死盯着他,努力压抑着痛苦,可还是恨,边无际的恨。    “劈开你的腿,让这张照片,看到你的逼。”松铭的声音中有压抑的颤动,我不知是因为什么?    但还是按照他的做了,他的命令,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我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伸着舌头,摇尾乞怜,并毫无抗拒的去做。    松铭有些粗鲁,嫌我腿劈的不够大,用他的脚,来回撬动,终于,我的腿便再也无法收回,花xue和没有毛的阴户,暴漏无余的展现在姜世的相片面前。    如果说,被松铭看是羞愧,那么被姜世的死鱼眼盯着,就是灭顶之灾,一种比死还难受的恶心。    “怎么哭了?”    他冷冷的嘲笑:“这只是纸片人,你要面对真人时怎么办?你是不可能死的,否则你的父母就会活在地狱里,你只能承受,姜世的手段,我不及万分之一,你反抗他,只会激起更多的残暴,你不学会顺从,只会换来更多的痛苦和羞辱。”    我收起眼泪,这里不同情弱者,我必须战胜自己,战胜姜世。    “好了,说吧,你让我摸你哪?”松铭叹了口气,如同微风过境。    我的难过好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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