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抹布】【路人/安室透】[R]幕前余兴_[清水版] 幕前余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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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版] 幕前余兴 (第1/4页)

    普拉米亚在安室身上一遍遍尝试,如何才能让诸伏景光心甘情愿地出现。

    “这个三明治也非常好吃!简单的食材在酱汁的作用下完美地搭配到了一起。”

    在波洛咖啡厅一天的工作中,安室照例收到了许多关于他食物的夸奖。

    “安室先生的三明治还是这么受欢迎啊。”小梓笑道,“你的创新的菜谱为咖啡厅招揽了不少客人——安室先生本人也是十分受欢迎呢。”

    “哪里哪里,都是我作为员工应该做的。”

    “啊,都这么晚了。”小梓看了一眼腕表,望向安室合十双手,“安室先生,今天晚上我还有约,能不能麻烦你单独做一下清扫?”

    “放心交给我吧,玩得开心。”安室做了一个有力的动作,表示自己绝对能胜任。

    “那我先走了,安室先生一人下班的时候注意安全。”

    送走小梓,安室哼着歌在已经打烊的咖啡厅里打扫起来,摆正桌椅,清洗餐具,准备明天要用的食材,最后解下围裙叠好。

    做完这一切,安室长出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还是这种平常的日子令人安心啊。”

    可他不知道,这一天将在最后超出他所有经历。

    当安室透的余光透过玻璃瞥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身深色运动衣,宽大的帽兜,以及帽檐下象征不祥的乌鸦面具,他瞬间想起了多年前那个难缠的爆炸犯。不需要任何犹豫,安室扔下手中的东西冲出咖啡店朝着漆黑的小巷深处跑去。

    所有与普拉米亚交过手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手与狡猾,安室深知这一点,不仅如此,这个爆炸犯凶险的液体炸弹他也“有幸”遭遇过并活了下来,这还要归功于……他的同僚们,从破解炸弹的松田,协助追击的伊达航,在天台救下自己的景,可惜最后自己没能……

    安室死死盯着在每一个转角处闪现的身影,用力把过去的画面挤出大脑,也许是夜晚让他的大脑变得不那么清醒,或者工作的疲惫让思维不再锐利,曾经同僚的画面还是在眼前挥之不去。

    追逐着普拉米亚拐过最后一个转角,面前是一个敞开门的废弃仓库。

    安室慢慢靠近门边,他知道这一定是个陷阱,但如果不尽早解决掉普拉米亚,这个丧心病狂的爆炸犯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好在普拉米亚一般都单独行动,”安室在心里衡量了双方实力,又暗暗模拟了几种情况,这才谨慎地转身进入仓库里。

    没有遍布四周的液体炸弹,也没有来自后背的当头一棒,只有一个人在远处的阴影中等着他。安室没有贸然发声,反而是对方沉不住气似的往前走了两步到亮处。安室看着昏暗光线下的男人,他长着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猫眼,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安室似乎听到对方叫自己“Zero”。

    一瞬间,安室想到了许多可能,从全息投影到人皮面具,他甚至有一丝侥幸地认为,也许景真的只是假死,连那个可恨的FBI都能在琴酒的注视下被爆头还能活着,景为什么就不行呢?

    没有给他过多惊讶的时间,安室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什么东西被扔了过来。

    刚刚沉浸在震惊中的大脑没能立刻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扔过来的东西也在落地前就炸开喷出味道奇怪的烟雾——对方明显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再给安室扔远的机会,是为他专门定制的特别款。

    他冲向刚才脚步声的地方,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那个戴着乌鸦面具的人。战斗一触即发,两人就在仓库内缠斗起来,一时间谁都占不到便宜。

    安室的身手确实不赖,但是这里的光线昏暗,还有未散去的烟雾,对方早就熟悉了这种黑暗的环境。普拉米亚的格斗技巧不一般,出手也是招招致命,光凭安室一人对付本来就很勉强。

    安室一掌朝着对方的右肩处打去,他记得当时景光打伤了普拉米亚,她右臂也一直垂下没有抬起。

    对方怎么会让他得逞,一个侧身躲开了进攻,安室见一击不中,紧接两拳打向她的面门,谁知普拉米亚反应极快,在安室抬手的一瞬间就翻身拉开距离。她扭头踢向安室头部,安室勉强躲开的同时,莫名地感觉到一阵心悸和无力,他明白是刚才的烟雾不对劲。

    突然来自身后的一阵劲风,安室下意识地弯腰并格挡护住面部,一个折叠椅拍在了他上方的门框上,同时手臂也受到一阵巨力让他有些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很明显,普拉米亚这回叫了帮手,安室心里暗道不妙。但在刚才的打斗中他们没有多少加入的意思,反而躲在暗处静静地观察着,像是在欣赏他们的搏斗。

    普拉米亚趁这个机会迅速近身,提膝给了安室腹部重重一击,又接了一个肘击让他不得不趴在地上蜷缩起来。

    普拉米亚顺势反剪他的双手,左手则抓着安室的头发,把他往仓库墙壁上狠狠撞着,墙上的凸起划破了额头,温热的血液流下来模糊了视线。

    “收收你的脾气,普拉米亚,你再打他就死了,到时候我怎么审?”一个粗壮的俄语男声制止道,在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有攻击性后,他悻悻放软了语气,“我是说,之后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

    普拉米亚不善的目光似乎透过面具刺在男人身上,她起身又狠狠踹了两脚,在安室痛苦喘息的时候往他口鼻处按了一块棉布。安室闻到了刚才那股不和谐的味道,随即是更严重的眩晕感。

    “要是他和他的朋友每次坏的是你们的好事,不知道你能不能‘收住脾气’?”面具下的人咬牙切齿地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边玩弄似的攥着安室的面颊晃来晃去。她似是又想到了什么,摸出安室的手机砸碎,又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是否有其他的追踪设备。

    “行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们,别在这种货色身上翻了车。”

    安室感觉自己被普拉米亚丢在地上,但剧烈的眩晕感使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击,只能软着手脚被几个壮汉粗暴地拉起,再被狠狠摔到椅子上捆绑起来。

    药物似乎只影响了平衡系统,他的大脑仍旧十分清醒,安室知道这应该不是药物效果的欠缺,而是对面希望他能保持清醒地承受接下来的事情。

    他听到身边多出了不少脚步声,厚重的卷帘门沉沉地落到了地上,把仓库里的灰尘和外面隔绝开来,不留一丝缝隙。

    领头的男人没有着急审他,反而是又拖了一个折叠椅放到他对面,气定神闲地坐下,又十分“好心”地给了安室一段时间缓解颅内的晕眩。

    仓库里唯一一盏昏黄的灯泡在头顶吊着微微晃动,安室垂头看着晃动的阴影,直到它完全静止,才抬起眼皮,看向面前的男人,这人虽然努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安室还是一眼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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