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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幕前余兴 (第2/4页)

体内,男人笑着在他体内四处按压扩张。

    “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呀,哈哈哈哈”

    “是你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吧”

    在按压到凸起的腺体时,快感顺着脊椎升腾而起,冲刷着紧绷的神经,安室挣动猛然变得更厉害了,又有几个人凑过来按住他的上半身和双腿,男人更加用力地按着那块腺体,被制服住的安室只能摇晃着脑袋,发出无力的气喘,被玩弄的黏膜不受控制地绞紧侵入的异物,没过一会儿,他就痉挛着高潮了。

    “啊——不要再——”

    “看看,这sao货开始享受了”

    “刚才装的那么像模像样,别被人随便拿手指玩玩就射了”

    “你们这种人……生理反应也能当成真情实感?”安室嘲讽道。

    他们并没有因为安室的嘲讽生气,反而是玩味地拍了拍他的脸,“希望你接下来也能一直这么精神,可得撑住啊。”

    他当然没有就此被放过,手指被抽出来后,插入的是更粗长的yinjing,没有过多的扩张和润滑让他本就在不应期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要是安室的双眼没有被蒙上,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往后扭动从而来逃脱被粗大的yinjing贯穿的命运,当然在这么多人的控制下也不可能完成就是了,于是他只能被迫拿下体吃下男人的欲望。

    刚才的扩张已经消耗了施暴者的所有耐心,周围的人也等不及地想见到这个sao货是如何挨cao的,他一口气插到了最里面,随即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啊啊——不行——”安室仰着脖子惨叫一声。

    “cao,这sao货真带劲!”

    两人相连之处开始出现湿润黏膜摩擦的水声,被侵犯的后xue窜上强烈的疼痛和刺激感,使安室难以控制脸上的表情。他原本坚定地表情渐渐破碎,微张却始终没有发出哀求话语的嘴唇,都让侵犯他的人身心舒爽。

    yinjing继续在他窄小的甬道里抽动,在guitou激烈地捣弄下,rou壁开始出现火烧火燎的疼痛。相比于陌生的快感,安室显然还是更擅长应付这种干脆的痛觉,他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汗珠也从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渗出,顺着肌rou线条滚落下来,即便这样,他还是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喂,这也太无趣了吧?”旁边的男人拧着他的胸口说道,“怎么一句可爱的哀求也没有,一般人不是至少会说两句的吗。”

    “既然如此,上面的嘴也没什么用了,哈哈哈”本来负责制住他上半身的男人说着撬开了他的牙关,伸出了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他的咽喉处按压着舌根。

    “啊!!!”紧接他着发出一声惨叫,再抽出手指上面已经有了一排渗血的牙印,“妈的,还咬人,你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处境吗!”男人气急败坏,狠狠扇了安室一巴掌,把他头打偏了过去。安室呼哧呼哧冷笑了两声,没有接话。

    “看起来你很不服气啊”他甩了甩被咬的手,摸上了安室的锁骨,带着狠意说着“不想活了是不是?”说罢掐住了安室的修长的脖颈,很快安室就因为窒息而眩晕,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一旁的人看着有些犹豫,“还是别把他弄死吧?普拉米亚不是说……”

    “哼,那个女人……放心吧,我有准儿,保证把他弄得服服帖帖的”男人松了松掐在气管上的大手,让一丝空气流入安室快要窒息的肺腑,他立刻咳嗽起来,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渴望吸入着更多空气。但男人并没有彻底松开手,安室只是暂时获得了缓刑,很快那双手又收紧掐断了他的氧气供给。

    “嘶——”安室发出痛苦的气音,忍不住张开嘴徒劳着呼吸,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又猛然松开双手,就这样循环着酷刑。

    “继续”男人毫无慈悲的说道。

    “就像这样,勒住”

    “松口气”

    “再勒住”

    “好,松开”

    ……

    行刑者像是在做现场教学一样地重复折磨身下的人,就如他所说,安室在最后一次松开手后,大脑里除了感谢吸进来的氧气之外已经生不出任何想法。

    与他的煎熬正相反的是,插入他的人很享受这样的服侍。由于安室的身体一直在濒临窒息的边缘上,下身不受控制地扭动并绞紧,洞口好像饥饿地吞吐着巨大的yinjing,嫩rou像是章鱼吸盘一般缠绕吸附着自己,每次抽缩都吮吸着yinjing,男人只要摆动腰部就能享受温热的rou体给他带来的快乐,他的每一下都是狠狠挺入,顶得安室的全身都在跟着摇晃,很快男人就忍不住射在了他的体内。

    “你看,他乖了很多吧?”刚才勒住他的男人笑着说,重新玩弄起他连反应都做不出来舌头和喉咙。

    在第一个人抽出去之后,安室只觉得残留的被撑开的触感还留在自己体内,第二根roubang插入的时候他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动作,只是无力地含着手指摇了摇头。

    占据了安室上方好位置的男人看来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在安室脸上抹了抹,毫不客气地扯着安室的金发,逼他仰头靠近自己的胯下,把早就臌胀的yinjingcao进他嘴里。还没从刚才的窒息中缓过来的青年还没做出什么反应,男人的guitou就已经深深插到食道里去了。

    就像这场施暴刚开始的那样,在他上方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自上而下地在他的喉咙里抽插,把他柔软的咽喉当做另一个rou套子使用起来。上下两个人把安室插得满满当当,他无处可躲,只能用早就酸软的腿蹬住地面,向上挺起腰,试图减缓被深捅的痛苦。

    插在安室后xue的男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咧嘴坏笑了一下,双手掐住安室的腰侧,向对面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立刻会意,放开安室的头发转而又掐住泛青的脖颈。

    接着两人跪立起来,用yinjing把他挑在中间,前后都被贯穿得极深,这回才是真正的无路可退。两人各占一头,同时冲撞着中间的青年,安室的喉咙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对待,被cao得连呛带咳,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浸透了眼罩;身下则是被插得几乎撕裂,那人还不停地用力掐着安室的腰胯,或掰开他的臀瓣试图顶得更深一些。

    “上下一起被玩是不是特别刺激?”两个男人同时进出着安室的身体,似乎想把他的喉咙和下体cao穿,“你肯定会爱上这个玩法。”

    “这家伙上瘾了,以后只cao他下面的洞都不够了,哈哈哈哈”

    “干得好,这婊子……简直要把我咬断了”正在cao他后xue的男人兴奋的喘息,赞扬着他的“合作者”对安室喉管的顶弄。

    窒息和疼痛让被插在中间的安室不断地试图扭动腰部甩掉插在他体内的yinjing,他的身体因为痛苦而痉挛扭曲的模样像极了一条被钉住扭动的蛇,但这种挣扎的行为,看起来更像是yin荡地迎合男人的抽插。

    “太舒服了”

    “这婊子的屁股真会夹,懂得如何让男人爽。”

    很明显,他的努力只被当成取乐的方法,他从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更像是赞颂男人们勇猛的乐章。

    半晌,安室被重新放回到了地面上,cao着他喉咙的男人先射了出来,粗长的yinjing像是导食管一样把jingye注入他的食道中,在退出之后还在用湿润的guitou在他刚获得自由的嘴唇上磨蹭。这时身下的男人也在冲刺地cao着,他刚被cao过的声带发出嘶哑的呻吟,没几声便被另一个硬得不行的yinjing插了进去。

    周围的人都被这施虐的场景挑起心中更深的欲望,纷纷掏出自己的yinjing在他身上磨蹭着,似乎是觉得这样效率太低,或者早就忘记了普拉米亚的警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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