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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有仙髓的河蚌  (第1/2页)
    “哎呀!怎么走了?”    一阵白光过后,一个面容稚嫩、白衣灰裙的少女从天水河里钻了出来,着急地看着冥夜和天欢离开的方向。    桑酒知道这少女应该是天水河里的精怪。    她忍不住从芦苇丛后走了出来,问道:“你怎么了?”    那少女好奇地看着她:“你是谁?我从未见过你。”她走到了桑酒面前,轻轻嗅了一下,“你也是河里出来的?”    “我叫桑酒,是墨……”桑酒想起爹爹的嘱咐,改口说道:“是太华山碧云河里的蚌精。”    那少女点点头:“噢,碧云河,那可真远啊。”    桑酒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是啊。”    那少女这才说道:“我是白湜,是一条白鲟。我家就在天水河水晶宫,下次你可以来我们家玩呀。”    “好啊。”桑酒兴趣缺缺地回答。    白鲟?    她记得爹爹说过,当初蚌族是连着墨河和镇水冰晶一起被移到了太华山外,墨河的其他水族并没有选择追随蚌族,而是留在了墨河原来的河床里。那时候,蚌族还不知道上清神域会直接为这些留下的水族接引天河水。    “我们做了恶人,倒是教他们捡了便宜。”老蚌王提起这事还愤愤不已。    这时候,白湜又跟自己的新朋友道:“那我先走了。”    桑酒回过神来:“你要去哪儿?”    “喏,刚刚我捡到了冥夜战神的铠甲甲片。”白湜摊开手掌,让桑酒看到了那枚光欺白雪、亮敌秋霜的鳞甲,“我要去上清神域大营,把这枚甲片还给冥夜战神。”    桑酒看着那亮晶晶的鳞甲,道:“好漂亮,冥夜战神的甲片……这是玄铁还是龙鳞?”她想要伸手触摸它,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白湜收回了手,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只知道它是冥夜战神的,我要去还给他。”    看不到那枚漂亮的鳞甲了,桑酒有些失望,而后又听到白湜如是说,桑酒便说道:“不过是一枚鳞甲,掉了就掉了,战神应该不会在意。”    若是她捡到这片鳞甲,她定是不会还了。    “那怎么行?”白湜蹙眉,她觉得桑酒有些奇怪,“冥夜神君不在意,我在意。”    如果不是冥夜神君与天欢神女守护了天水河,他们天河水上下的生灵现在恐怕都已经葬身于魔爪之中。    她爹爹说过,战甲乃是法器,掉了便是损坏了,无论它是玄铁还是龙鳞制成,若是要修补定是有原本的甲片才好。而神魔交战时,一切物资都吃紧,要想寻到修补战甲的材料并不容易,所以她才想要把冥夜神君的鳞甲送回去。    “我不和你说了,我要走了。”白湜摇了摇头,转身便走。    桑酒十分好奇地跟上她:“你能进上清神域的大营?”    白湜回道:“我是受上清神域管辖的妖怪,当然能进去。神域专门为我们这些……”说着,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难道你是魔族派来的jianian细?!”    她看向桑酒洁白光滑的手背,同时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爹爹说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出门在外不能和奇怪的人说话,更不能告诉他们神域的事情。    桑酒拼命摇头:“我不是,我不是!你相信我!”    可惜白湜打定了主意便始终一言不发,最后瞥了她一眼便撒丫子跑了。    “欸,你别走啊!”桑酒气喘吁吁地追着白湜。    白湜被她这番动作吓到,跑得越发快,掐着诀就上了云端。待到远远看见了大营的营旗和守卫的仙兵,白湜大喊道:“救命呀!魔族的jianian细要杀我!”    仙兵们唰地一声拔出了大刀长枪,冲到白湜面前将桑酒团团围住:“站住!”    “我不是!”桑酒气得瞪大了眼睛,“我不是jianian细!”    白湜从仙兵身后露了个小脑袋,问道:“那你可有上清印?”    “上清印……”桑酒脊背发冷。    她没有。    领头的仙兵明白了什么,他大手一挥:“抓起来!”    桑酒咬了咬唇,转身飞走。    她是偷偷溜进来的,若是被抓到,还不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追!”    仙兵见她如此行径,哪里还不知她有问题。领头的仙兵派出几个仙兵对桑酒紧追不舍,又叫人进去回禀这件事。    白湜看着这一幕,有些后怕:“她还真是jianian细啊……”怪不得她不想让白湜还战神的鳞甲。    领头的仙兵十分严肃:“你跟我走。”    “进去后告诉我们你是在哪儿遇上她的,还有她问了你什么,做了什么。”    白湜点头:“是!”    她摸着袖子的鳞甲跟随仙兵走进大营。    上清大营十分宽阔。看到妖兵旗帜的时候,白湜的心里有些莫名的激动。等她的妖丹和修为稳固了,她便有机会加入上清神域大军的妖兵连,届时,她也可以追随神君神女,与他们一同抵抗魔军、守护山河。    “jianian细?”    “居然有魔族jianian细混了进来。”天欢接过了下属递过来的鳞甲,微微地叹了口气,“还好那小白鲟没事。”    “可派人送她回去了?”她又问道。    下属回道:“神女放心,有一支仙兵护她回去,顺便清查天水河。”    “那便好。”天欢颔首。    这时,冥夜从营帐外走了进来。    天欢见着他,嘴角带笑道:“冥夜,你瞧,这是什么?”她举着手里的鳞甲。    “是我的战甲?”冥夜微微讶异。    天欢笑道:“可不是。你瞧……”她指着冥夜身上的战甲,“这儿少了一块儿,就是它了。”    “战甲有缺,你竟没发现。”天欢微微蹙眉。    千里之堤,溃于蚁xue。战甲有损,到了关键时刻或许就会成为影响生死的关窍。    冥夜明白她的担忧,于是说道:“是我错了,待会儿便把它补好。”见天欢面色稍霁,他又问道:“这是谁送来的?”    “天水河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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