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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阴蒂c喷/手抓BX/哄骗爱人/他好像真的失了() (第2/2页)
失了神志的雌兽,那张漂亮的脸蛋通红,舌尖痴痴吐出,神情恍惚地微微翻着白眼。 现在身在哪里,几点几时,全部不记得了。 他是一团软乎乎下坠的奶油,yindao噗嗤噗嗤地喷水,整个人瘫在奥尔森掌心,任由被热意融化的水渍沿着缝隙涌流。 奥尔森似一头饥渴已久的野兽迫不及待进食,喉头滚动带来的吞咽声在寂静中放大,黏腻、喷薄的液体经由舌头构成的桥梁,一丝不漏滑入干涩食道。 “岁岁,”深深吸了一口气,奥尔森终于舍得从被炙热呼吸蒸得软烂的脂rou中抬起脸,香甜蜜液遍布英俊的面容,他想说什么,却在看到温岁可怜兮兮的痴态时戛然而止。 奥尔森沉默着站起身,一只手就可以托起男孩的重量,另一只手轻轻掐着男孩怔怔发愣的面颊。 稍微用力,本就微张的唇瓣松松张开。 露出果实熟透的红艳内馅,晶莹剔透的津液满得溢出,丝丝缕缕的银线蜿蜒而下。 男人遮天蔽日的阴影笼罩着男孩,潮湿的水气在外国人锋利的眉眼氤氲成柔软弧度。身处高位的傲慢信徒卑躬屈膝地垂下头颅,像摇尾巴的狗伸出舌头,迷恋地舔舐圣母像下颚摇摇欲坠的晨露。 一点一点向上吃掉熟桃挤出的汁水,奥尔森嘬住温岁耷拉在下唇的舌尖,不厌其烦地反复吮吸逐渐变红的尖端。 “唔唔,”温岁泪眼朦胧地与猛地逼近的男人对视。 他想要挣脱,但好可怕...奥尔森吓得他全身发软。 温岁迟钝的意识到奥尔森正处于占有欲异常强烈的状态,原本足以呼吸的空间被残忍吞噬,氧气仿佛也遭贪婪的视线占据。 奥尔森仍然在步步逼近,并且强迫着温岁看着他,浓重的情绪凝结成岩浆在眼底暗暗涌动,几乎把温岁烧灼。从舌尖到舌体,唇瓣相贴的瞬间,奥尔森的舌头最终完全侵袭温岁温热的口腔,蟒蛇一般在充满泉水的城池内扫荡。 男人真的像进攻性十足的狗,甚至不愿意放过因为有些缺氧而紧张滚动的咽峡,过于恐怖的压迫感使温岁的身体反射性颤栗。 当舌头甜蜜地舔过温岁敏感脆弱的喉腔,陷入奥尔森掌心的臀rou簌簌发抖,下一秒忽如其来的高潮便打湿了奥尔森的手臂。 神奇的是这次不像之前那样喷涌,而是如同无法控制的尿液一般淅淅沥沥滴落,霎那间在地板积起小圈的水液。 奥尔森激动松唇,慢慢将人的支点放在墙壁上再收回手。 温岁像张单薄的白纸,依着墙壁浑身软绵绵地滑下来,眼看就要鸭子坐落到那圈水液中,“恰好”被跟着下蹲的男人用手接住。 yinchun经过蹂躏地难以闭合,翁张的xue口在可怜兮兮流水,被爱不释手玩弄的阴蒂肿如煮熟的红豆,这口热气腾腾的馒头屄处于尚未结束的高潮阶段,却以极重的力道凄惨地砸进奥尔森摊开的掌心。 “咿呀——”温岁宛如落入猎人掌心的白天鹅,发出濒死之际的哀叫。两手抱住奥尔森的颈部,勉强支撑着自己不摔下去。 这好像还不够,奥尔森握拳似的残忍收拢手指,抓住大片滑腻如棉花的臀rou。 困在中心的女xue实在可怜,被男人的大拇指死死按压着阴蒂,将它揉得扁平烂掉,即使温岁意识朦胧像婊子讨好客人那般追着奥尔森的唇亲吻都无济于事。 拱起的腰肢、耸动的屁股、痉挛的脚趾与失控持续高潮的xuerou。 一切编织成无法逃离的快感地域,将温岁的灵魂轻飘飘地托起。 虚假的冷静早在近乎癫狂的痴迷中碎裂,早上的彷徨与惊恐全部反馈在肆虐的动作上,奥尔森低头享受着温岁的主动亲吻,男孩脱力向后倒去,他依旧作为支点撑着温岁整具身体。 目光如有实质地勾勒他胆怯又善良的爱人陷进高潮的脸,多漂亮——以往盛着仁慈的眼眸被泪水冲刷,痴痴地上翻白眼,浓密的睫毛湿哒哒地颤动,呵斥他的唇瓣张合间吐出的也是泣音。 是他把温岁造成现在的模样,从内而外熟的透烂。 岁岁好像已经学会习惯性用女xue高潮了。 是啊,奥尔森笑得灿烂,满足的想着:毕竟前面的男根再怎么样也不会插进女孩子的体内。 眼前的人与物皆化为白茫茫的一片,温岁只能听到男人饱含喜悦的喑哑声音在耳边响起,奥尔森说:“岁岁,你的sao屄尿了好多。” “失禁了吗?好可怜,好像止不住。” “后天去山谷该怎么办,给你穿纸尿裤吗。” 字字句句宛如爬行的虫子钻入温岁空白大脑。 什么尿了......他已经大人,不会的,但是湿透的下半身直白地告诉温岁,你真的像个孩子一样失禁。 强烈的羞耻感席卷全身,温岁惊慌失措地反复收缩女xue,这对于喷水的yindao当然没用,于是奥尔森说的谎言成为真相。 他好像真的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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