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S渣攻:我干了,你随意!_残热亦是他的昨日(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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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热亦是他的昨日(蛋) (第2/2页)

,卡在他嗓子里面小幅度进出。

    埃蒙德整颗头都红了,露在外面的肌rou大胸也红了,禁不住抬手抓住顾允的脚踝,拇指贴着后脚跟上笔直的踝骨来回摩挲,任顾允cao着他喉咙,直到射进去为止。

    顾允射了一大半在埃蒙德的肚子里,剩下一小半拔出来,滋在金属的护目镜上,两只眼睛轮流射,一边射几股。刚刚被强制深喉都没有后退的埃德蒙现在反而表现出排斥,虽然膝盖没有动弹,也没有转头,但脸往后躲了躲。

    “张嘴。”顾允命令。

    于是要躲不躲的脸停住了,本来就在喘气的嘴张得更开。

    噗呲——

    jingye射在鲜红的舌面,盛满口腔,被咽下去。

    “哈……哈……”

    白浊缓缓从反光镜片滑落,流经鼻托淌到脸颊上,流到嘴里,同嘴里的jingye汇合,溢到下巴。

    埃蒙德的臀部落到脚踝上,银发被揉得乱七八糟,金属的护目镜糊满jingye,挺着大胸,特制的拉链有锁定位置的功能,在刚刚的剧烈运动中没有分毫移动,完美地仅仅将战士的大胸露在外面,结实的腹部则仍包裹在内,同样紧身的胯下有硬质的护裆,看不出一点变化。

    顾允踩在埃德蒙的银色金属护裆上,碾了几下,通过埃德蒙的反应判断出他是硬着的,便收回脚,把他大胸塞回作战服中,奶峰接住的jingye也一并用拉链锁住,隔着作战服捏了几把,然后拍拍他的脸,吩咐:“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埃蒙德僵跪几秒,低沉问:“护目镜能摘了吗?”

    他的声音因为被深喉而更沙哑磁性了,顾允回答:“不能。”

    埃德蒙转过身,背对顾允撅起屁股,双臂曲起趴在地上,顾允已经在揉捏他僵硬得像钢板一样的屁股了,他不死心地说:“这个角度你看不见我的脸,让我摘下来吧,老师。”

    顾允说:“塌腰。”

    埃德蒙又是沉默,腰是塌下去了,屁股也翘得更高。顾允摸索着强健腿根之间的会阴,这里也用硬质轻型材料保护住了,护甲中心表面有一个小小的椭圆形凹陷。

    顾允的食指指腹按在凹陷中,大小和深浅都正好。

    “指纹识别成功。”

    提示音响起时,埃德蒙抓紧了地毯,难以看出情绪变化的下半张脸更深地低下。

    隐藏的纹路从护甲上亮起,勾勒出指示一样指向后面的纹路,结实虬扎的臀部中间凸出的圆形的、类似于充电插口的金属结构精巧地变形,中间的凹槽回缩,只留下最外圈直径约五厘米的圆环。

    白嫩的臀rou夹着饱满的臀缝,被圆环勒了出来。

    顾允跪坐在地毯上,抓着埃蒙德的胯骨,guitou对准交接的圆环,狠狠撞了进去。

    雄狮一样的男人腰瞬间挺直,银发散乱,护目镜上的jingye半干不干,粘稠流淌,露出的嘴抿成冷硬的线条,包裹了一层黑色材料的脖子仍然看得出青筋毕露。

    埃蒙德表现得就像一个战时性处理器,展现出了高效和具有服务意识的良好品性,手肘撑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有抚慰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膝盖也一动不动,被顶得腰凹成惊人yin荡的弧度,也好好撅着屁股,让专门打开的金属屄迎接使用者的cao干。

    里面非常湿,一插进去就在喷水,顾允可以判断出埃德蒙此刻有多么渴望性爱,但他肠rou的收缩和放松依旧在水准之上,时机总是恰到好处,完美地行使着榨精的职能。

    顾允干了他几百下,后来懒得动了,就抓着埃德蒙德胯骨坐下来,仅仅插在金属锁环内,吩咐埃德蒙好好蠕动肠rou,把他吸出来。

    埃德蒙狗一样蹲坐在顾允的jiba上,双腿分开踩在顾允胯部两侧,双手蜷缩在胸前,夹着自己的大胸而没有撑地板。他的身体也没有真正地坐下,而是靠腿支撑自己的重量,只有屁股套在顾允的jiba上,宽阔的脊背绷得笔直。

    吸力瞬间上了一个档次,埃德蒙坚实的臀rou花岗岩一样锁住,不再刻意放松成能让他捏动的状态,里面腹腔和盆骨的肌rou精准而有效地运作起来。

    “哦、好……很舒服……”顾允靠在床上仰起头呻吟,爽得不断抽气,手穿过埃德蒙的腋窝揉捏他的大胸。

    埃德蒙训练有素地抬起手臂,双手抱头,凌乱的银发从指缝间穿过,浑身一动不动的渗着汗,不消一会儿,发丝就开始滴下汗珠。

    顾允抓揉着两团大胸肌,又是抽打又是揪rutou,估计里面的jingye都抹匀了,又开始教训两边大喇喇拉伸的腋窝,把埃德蒙教训得挺胸抽搐,但金属屄的榨精节奏一点没乱。

    他早已经把当下正在经历的那个古代世界忘的一干二净,只知道jiba插在埃德蒙的屁股里有多么舒服,舒服得他想不了一点别的事情。

    ……

    被他暂时弃用的身体软倒在浴桶内,星玉仙尊的手握住他的肩膀,才让他没有栽进盆里。

    青年垂着头,先前按着胸口的手滑到水中,拢在脑后的乌发亦滑到肩膀,发梢飘在水中。他腰侧的伤口下半部分泡在水里,原本已经发白,现在又挤出一点鲜血,缓缓飘散在水中。

    星玉仙尊弯下腰,抬起他的脸,手伸进青年口中检查一番,抽出来在衣服上擦了擦,从旁边倒了一碗水,仰头含了,再含住青年发白的嘴唇,缓缓渡进去。

    这样喂了三四口水之后,他的手掌贴在青年脖子上,掌心散发出真气运行的热意,从食道到胃慢慢捋过去,确定是咽下去了,又慢慢以口哺了两枚药丸,喂完了一碗新水。

    等到该吃的药都吃完,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时辰,浴桶里水换了三次,毛巾搭在浴桶边缘,散发着雾蒙蒙的热气,热气中青年眉目沉静,呼吸弱而寒冷。

    星玉仙尊把这具脆弱而修长的身体抱起来,裹上毯子抱到床上,擦干净头发和身体,再用真气烘干,上药之后塞进被子里。

    星玉仙尊的头不知何时开始微微胀痛,痛到无法忽视的地步。轻而碎的记忆像池底的枯叶般沉浮,泥沙涌过碎叶的空隙,粗糙的疼痛在大脑和皮肤之间挤过。他发觉自己对于照顾顾允也很熟悉。

    也许是只要在床上,他一概很熟悉。星玉仙尊这么想,心中感到了因刺伤自己而有的快意。

    持续的胀痛将老旧的故纸堆送到此世此时的心头,几乎只剩下情绪的碎片,不能称之为记忆。

    仅仅是印象。

    素白的手指握着布巾,布巾中裹着垂落的湿发,轻轻攥了两下。

    是他自己的手指。

    盘坐在蒲团上手持书卷的青年惊讶地抬头转脸,按住布巾搭在肩膀上,站起身抚了下衣摆,回身行礼:“师尊。”

    整个宗门只有这rou体凡胎的书生,会湿着头发在太阳下晾,还因为看书出了神,布巾搭在头发上,一搭一下午。傍晚风才凉,便病倒在床上。

    这种事没发生几次,全赖书生天赋异禀,很快就学会了用内力烘干头发。

    熟悉感与旧日对应上的瞬间,印象开始散发源源不断无法阻隔的温暖,激起更深的警惕和战栗。

    人唯独不能逃避的是自己。今日的一切从昨日来,驱赶他到明日。复仇的火焰在他中空的骨头里燃烧,而那些轻飘飘的、被他吮嚼的背叛是尖刀,他的武器。

    然而有东西比那更轻,像一朵气泡,之前不知道藏在哪一处岩石的隙罅,倏忽之间从池底窜起,升腾成湿润的碎沫。

    复仇的焰火燎着残页断章,化成烟,化成灰。残热亦是他的昨日。

    星玉仙尊以眼量度床上的人,仿佛那是一头从未见过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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