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S渣攻:我干了,你随意!_我的恨,有什么值得赏玩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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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恨,有什么值得赏玩的? (第2/3页)

压,一点一点又挪开手。

    顾允将他的话语和动作都忽视了,慢慢地、简明扼要地问:“为什么要逼着弟子恨你?”

    这一句讲得很像反向的威逼,星玉仙尊乍听之下有些颤栗,又想嗤笑,像抓到了把柄,可以令他心安,同时也可以拿它做刀。然而他不是光听声音,看着顾允的脸,那上面的神情很明白,令星玉仙尊无法自作多情。顾允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他喘了口气,继续问:“师尊恨我,我看得出来,然而不知道这恨意从何而来,亦不知为何折磨我还不够……”

    他又停下来喘了两口气,师尊翻身上来,骑在他的胸口,他呼吸更沉重,手指无声地抓紧了被单,仍然坚持着说完:“还要逼我也生出相等的恨意。我的恨,有什么值得赏玩的?”

    师尊双手伸进袍子下,开始解裤子。

    顾允仍然耐心地看着他的眼睛,师尊干脆把袍子一撩,盖到他脸上,彻底遮住了。顾允失笑,反正也没人看见,无声地震动了一会儿,撕扯裤子的声音停了,一只手隔着袍子,按了按他的脸颊。

    顾允的眼睛在黑暗里睁着,缓缓说:“如今我意亦不回环,要打要杀,都随你。为什么,你不愿说,也随你。若没什么旁的理由,我只当自己活该遭此一劫。”

    这一句话太长,顾允越说越低,气到了最后又不够,肺部再次风箱一样呼喘,按在他脸上的的那只手久久不动。

    “然……”他艰难地再吐出一字,胸口忽然一轻,胳膊两边被夹住了,师尊裤子解下了一半,堆叠的褶皱和细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一起贴在他手臂。骤然能够自由呼吸,顾允立刻停止了说话,再喘了几口大气,道:“说我软弱也罢,这敲骨折脊的劫难,我宁可此生避开,来世再渡,免得……”

    说到“来世再渡”的时候,那只手缩了回去,将袍子一把撩开,顾允早已有所预料,被骤亮的环境一刺,眼紧紧闭上了,嘴唇还在继续动着:“你我皆在宗门内,本无飘零之苦,何必深恩负尽,死生……呃!”

    星玉仙尊掐住他的脖子。

    掀开衣袍的那一刻,顾允的脸露出来,镇静到令人心生寒意,星玉才忽然想起,青锋贤名远扬的首徒顾允,一向是个极有主意的人。一旦想起来了,他便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忘了的,一股被欺骗了似的后怕,混合着震慑性的余威,将先前听了顾允告白的震撼都盖住了,微妙地糅合成被辜负了的奇怪悔意。

    青年仿佛半点察觉不到危险,神情沉静,看起来像是在他回来之前,躺在床上把这些都慢慢想好了,再慢慢说给他听。

    那抬起了的大腿再次坐下来,几个扣绊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解开,直接一扯就下去了,现在两人的皮肤都赤裸着贴在一起,一冷一热,都哆嗦了一下。星玉心中则是同时又冷又热,热度是新鲜的、前所未闻的:原来顾允也会如此剖白心迹,只为讨一个委曲求全的结局;寒冷则与热度出自同源:前世……今生……来世?

    来世会是顾允又回来,将懵懂的他擒住么?

    顾允脖子被卡得愈发紧,微微仰起,感到掐着他的手在发抖,其实并不那么有力。眼睫扇动几下,还没睁开,师尊双膝顶开他的手臂,塞进与胸口间的空隙,小腿在后面伸着,脚背用力勾着他的小臂,腰往下一塌,一根硬胀的、热腾腾的东西立刻贴在他胸口上,往前顶了顶,戳在锁骨中间,停留几秒,身上的人用力地摆动起胯部,完全进入了状态,从他隆起的胸肌中间,顺着rou缝cao了进去,露出睥睨一切、极其疯狂和嚣张的笑容,点评道:“变薄了,不好cao。”

    说完一句,他松开了顾允的脖子,改为弯下腰,撑着弟子的肩膀,骑在弟子胸上昂首摆胯,放浪尖叫,舒服之声不绝于耳,顾允忍耐地收紧了下颌,星玉见他的样子,心底发烫,将上辈子学来的话全都说了出去,“婊子”、“sao货”、“浪逼”、“给男人cao的下贱奶头”一句接一句,越发粗俗。顾允长眉紧皱,该说的已经说完,师尊没有一点探讨的意思,只想着发泄情欲,除了叹句“荒唐”,也无可奈何,便闭上眼,不再看胸口晃动冲刺的阳根,仿佛不愿看到昔日万分敬重的师长沉迷情欲的丑态。

    可他的师尊却被他叹得头皮发麻,更高地叫了一声,已经敞得大开的双腿再往下一滑,能贴多紧贴多紧,抓住顾允的胸肌,边喘着边说道:“好,就说这个,多说几句。”顾允不理他,他也不理顾允,像是在仇恨的间歇争分夺秒地发泄爱欲,爱欲泄尽了继续发狠地掐了顾允的脖子,改为发泄仇恨,道:“谁准你说‘你我’?”

    得不到回答。师尊抬了抬腰,慢慢彻底将他抛开,勾着他手臂的脚背往回缩去,脚趾抓着被单,身体不知不觉往后仰去,弯成一张绷紧的弓,于是前面的阳根渐渐抬离了,只剩下卵蛋还挨在上面,两片充满弹性、晶莹雪白的臀rou颤巍巍地一坐,被压扁了,而且连着臀的腰也不同于刚刚的前后摆动,而是极力左右扭动着,将聚拢的臀尖一点点扭散了,扭得往两边弹开了。然而毕竟是顾允分类为“肥屁股”的上好屁股,它一点也不宽,正面不显rou,因为rou全是往后长的,臀尖极为高,臀眼极为深,顾允胸膛宽阔,肌rou起伏再怎样也伸不进里面,最多似夹非夹地将其揪得鼓起一点,不用动,光是腻滑的yin水就将其转瞬又放了出去。

    他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声音,一句多余的荤话也没有了,反而紧紧咬住下唇,光用鼻音黏腻地哼哼,咬出了血也不松开。

    反而顾允,胸口被摩擦得发热,喉咙和肺腑里又疼又痒,禁不住费力地咳嗽起来,才咳了两声,那两条白腻细滑的腿重重一夹,屁股往上抬了抬,顾允一下子咳嗽得更剧烈了。星玉被他咳醒了,然而从卵蛋、会阴和若有若无分开的臀尖内侧最敏感生嫩的肌肤处传上来的震动直直通到了脑髓里,星玉黑眸森冷,摇得发冠歪了一半,喘息着低下头,只见自己屁股中心糊成一片的黏丝拔高了,竟是从后边臀缝中垂下来的,当即小腹一阵痛快又恐怖的挛缩,前面在半空中直挺挺地射了上去,一半落在自己小腹上,一半落在顾允的胸膛。

    顾允仍在咳嗽,眉眼低垂,脸色煞白。又一股jingye射出,师尊热汗不停从身体深处渗出来,脸上神色变幻,一只手仍按着顾允的肩膀,一只手犹豫着抬了抬,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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