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那个看不起人的他_也要继续日批,的他反复求饶(白精焊宫/对不起谐音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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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要继续日批,的他反复求饶(白精焊宫/对不起谐音梗) (第1/1页)

    甬道在不停地猛凿下榨出越来越多的yin汁,你终于是忍不住,托起薛画阑的屁股抽出jiba。

    那女xue得了趣味嘬着大jiba不松口,你使了点巧劲,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薛画阑被你弄得着急,他已经快要去了,突然被你抽出他最爱的jiba,差点哼哼着哭出来。

    “不行......别走,还要。”

    你安抚地含住他的软舌,亲了亲他红润的小嘴巴。

    “还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薛画阑眼角湿润:“想要大jiba......插进我的zigong里。”

    这一次你的硕大的rou根找准了xue口正确的方向挺腰一口气顶进狭窄的深处。

    那个被你顶得东倒西歪的zigong口已经敏感得不像话,硕大的guitou刚刚刮开甬道就张开了小嘴欢迎你的侵犯。

    于是你毫不留情地一下子将蛋大的guitou顶进他向你敞开的软烂的zigong里。

    “太大了嗯啊......!”薛画阑爽得尖叫起来。

    温暖而湿润的zigong腔体紧紧包裹住你圆润的guitou,你还想继续往里进,于是把薛画阑放倒摊平在床上,保持跪在床上的姿势自己用双臂撑着上半身后仰,你们身体只有性器相连,薛画阑的嫩逼全部重心都压在了你的朝天的jiba上,你的下半身像打桩一样凶猛地向上顶,薛画阑的薄薄的肚皮一次次被你顶出明显的大包。

    “啊别这么用力......嗯,再深一点......!”他前言不搭后语地喊着。

    半根jiba都成功没入zigong腔中,随着抽出,jiba上的冠状沟像一把弯钩一样勾着zigong入口处往外拉扯,然后又在你凿进去时被碾磨着押送回去。

    你疯狂猛凿数十次,终于又一个猛顶,深埋在薛画阑的zigong深处,浓稠的白精激射而出,灌满了薛画阑的zigong,烫的他直哆嗦。

    “喜欢......不,会怀孕的,不要射在里面......”薛画阑彻底丧失了理智,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明明刚刚还在说喜欢,高潮过后就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瘪着嘴哀求你放过他。

    但是你却一刻不停,jiba射过一次之后也没有软下来,反而是把薛画阑压在床上,从上至下地暴jianian他。

    薛画阑两条腿被你握住压在脸颊两侧,他被你日得红肿透着血色的女xue毫无保留地露出在你面前。

    可爱的白蚌轻轻颤抖抽搐着,红红的花心往外喷着透明的yin水,他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你却挺着比包谷还大的狰狞的roubang,又一下子顶了进去。

    抽搐的花xue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紧紧绞住roubang不让前进,但是高潮之后凹凸不平的甬道内壁生理性一阵阵的缩紧,得天独厚地按摩着你硬得发疼的roubang。

    那种突起的微粒感磨蹭挤压着roubang上的青筋,你发了狠,不顾薛画阑绞紧的力气,一口气捅开狭窄的甬道,又一次轻松cao进那口刚刚被你射满了浓稠白精湿滑的zigong。

    “不要了......啊啊......要被cao死了。”薛画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跑,他终于是害怕了,但是你并不给他逃跑的机会,死死钳住他的腰不让他动一下。

    你跪在床上上半身前倾,薛画阑的屁股朝上,红肿的馒头逼对准了你硕大的jiba,你一刻不停地抽出又cao入,进出间水逼被榨得水花四溅,每次进入时你都松开手接着身体重心下压,guntang坚硬的jiba像铁烙一样死死压在zigong顶部,进无可进。

    但是你的jiba却像不知道停下的卡车一样死死往里碾,薛画阑哭喊起来:“肚子好奇怪,要破了,要,要被顶穿了...!”

    “不会的,宝宝。”你温柔地安抚着,下半身却一刻也不松懈,仍凶猛地挺着大jiba一刻不停地猛顶,你猜想现在薛画阑根本听不到你在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也不会记得,故而悄悄喊了声亲昵的宝宝。

    “我听说标记之后就不会这么容易出现突发状况了,学长要试试看吗?”

    薛画阑确实对你的话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胡乱摆着腰,xiaoxue抽搐着汁液不停地乱喷,被干得仰着脑袋眼珠向上翻,红红的软舌也吐在唇边,一副要被干死了的样子。

    你叹了口气:“学长要是没来找我的话,被别人看到这副样子,我可是会很难过的。”

    你也不管他听没听到,凑过去舔舐他暴露在危险之中的脆弱脖颈,对准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薛画阑被你锁在臂间动弹不得,像一只被捕获的野兔,只有两条腿挂在你腰间,绷直了脚背,痉挛似的在抽动着。

    炽热的jiba不停地碾过zigong内壁,顶得薛画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zigong入口被拉扯得越来越不成形,那紧致包裹的甬道突然激烈地抽搐起来,薛画阑惊叫道:“咿呀——”

    就在这时,你就像等待已久似的,一口咬住薛画阑突起的喉结,他的声音一下子卡进了嗓子眼里,就像断了气的猎物,再也出不了一点声。

    与此同你的jiba顶住薛画阑的zigong开始又一度凶猛地激射,有力的精柱冲刷着薛画阑的zigong,你抱着想要标记薛画阑的心情持续而长久地射了个盆满钵满。

    直到结束你松开口,薛画阑还像没回过神来一样颤抖着喃喃道:“太多太满了......好烫...我不要了......”

    你拔出终于稍微软下去点的jiba,粘腻的guitou和湿滑的女xue连接着拉出一道yin丝,你牵过薛画阑的手堵在湿漉漉的xue口,说:“自己好好含着,不许漏出来哦。”

    薛画阑已经彻底晕了过去,他的手无力的垂下,浑浊的白精混着yin水溢了出来,一时间红润的rou花沾上白精,场面红白相间好不香靡。

    你眯了眯眼,打开手机相机对着这样的薛画阑拍了几张照片。

    嗯,反正你没有良心,所以良心是不会痛的。

    拍完照片,你一张张备份了放进收藏夹,不仅如此,你还坐起来把已经昏厥的薛画阑又翻来覆去地cao了好几轮,直到身体里躁动的情欲终于随着汗液和jingye的排出而消停下来,你才起身去准备给薛画阑擦身的毛巾。

    薛画阑醒来时夕阳西下,医务室的窗户拉了半面纱帘,橘黄色的天空映在被风吹拂起来的纱窗上,外面是打篮球的学生叫喊和欢笑声。

    薛画阑轻轻侧过头,先看到不知名的房间的天花板,然后映入眼帘的是——

    一张恬静的睡脸正趴在病床前,静静守着什么似的,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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