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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季元启看着睡得香甜的人笑着,只可惜身处樊笼,终不得自由自在。    文司宥接到消息时正在和惊墨探讨玄学,左右也无事他便请惊墨来府上待几日,顺便帮惊墨躲过秋家家主该有的责任。    “文先生、惊墨先生,新年好。”花清渊笑着给二位拜年。    季元启一如既往地活泼:“先生们新年好,我们来打扰了!”    “今年似乎晚了许多,这都下午了才来。”文司宥看着时辰道,“路上又去哪儿玩了?”    “先生可不要胡说,我们是去买材料,清渊说要给我们做梅花sU!”季元启亮出手上提的篮子给文司宥看看。    “又来折腾我的梅花。”文司宥笑着挥手,对着花清渊说,“去吧,让人陪你一快去,季元启留下来。”    “欸?好吧,我正好有事要和文先生商量。”季元启说着看见惊墨起身往外走,“惊墨先生也去吗?”    “嗯,跟着去赏梅。”惊墨顺手帮花清渊提了空篮子。    等到他们离开之後文司宥示意季元启坐下:“这次给我带了什麽有趣的?”    季元启伸指敲着桌面:“刑部侍郎许璁本家是做什麽的您知道吧?”    想了一下文司宥点头:“许家做的一直都是绸缎生意,运往外邦,这代出了许璁这麽个好儿子也算有福。”    “许璁仗着自家有布匹输到外邦在货物中藏了兵器原料,所以他家这生意是不能做了,先生可明白?”季元启边说便从袖口拿出一封信给他。    文司宥拆开来看,扫过几眼便知道大致内容,笑着点头:“这个许璁在年後怕是要入狱了,是吧?那我便不客气了。”    “还请先生留些剩饭残羹给我家商会。”季元启端过下人递来的茶,“先生这儿的茶就是好。”    “谈完公事了,接下来轮到私事。”文司宥看着外头,“听说你们府上来了一位新人?”    闻言季元启很堵,答应地说:“是玉泽跟你说的吧。”    “哦?这个时候不用敬语了?”将茶水倒满,对於丞相府上的事他从来不会刻意关注,无奈玉泽闲着没事做就喜欢跟他说这些。    “还用什麽敬语呢?”季元启说完想起文司宥和他们不是同一挂的,可自打毕业之後若非在书院之内或是花清渊面前,他可不会称一句“先生”,“是了,该称一声‘文会长’。”    “季会长也是个聪明人。”文司宥拿下镜片擦拭,“你们做的那些事我不管,不过要是伤了清渊半分,可别怪我不顾往日师生情谊。”    季元启挑眉笑着:“文会长放心,我们还是知道分寸。”    要说不伤害是不可能的,季元启想着,不过可以想办法把伤害降到最低。    “在外身份是亦云行的会长,对内是清渊的侍卫。”文司宥拿出一张纸条放到他面前,“季家世代为文官,你在书院选的武,那会儿几个先生都在想你是否会从军,这结局倒是意外。”    季元启狐疑地拿起纸条一看,上面简单写了几个字,也是这纸上内容让他起了对文司宥的杀心。    “这是从哪得来的?”好说歹说季元启这些年也没少跟着花清渊,这点气还是沉得了。    “谁知道呢?”文司宥笑着,“不过这上面的内容我就当不知道,季大人珍重。”    寒冬中雪地里的红梅格外刺眼,花清渊摘了几躲红梅放入篮中,眼角余光瞄到惊墨前来,赶紧回身行礼。    “不必拘束。”惊墨伸手扶住,“你身子一向不好,下次见面就不用行大礼了。”    “这万万不可。”花清渊见篮子里的红梅够用了,伸手示意,“先生请坐。”    “好,你也坐。”惊墨说着,一只本不该出现在这时节蝴蝶停在他的肩头,甚是好看,“大人可要算卦?”    花清渊还盯着那蝴蝶看,从以前他就觉得惊墨是个奇人,不管走到哪儿是什麽样的天气,身旁总有蝴蝶环绕,忽然听见他这麽问这让花清渊认真思考起来。    若要问这朝堂局势,瞬息万变间皆是不定因素,虽然惊墨算挂极为准确,他却不想用在朝堂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可若要问这心头结,那便是关於淩晏如的事,早在此前他不是没想过要不要请惊墨帮忙,可终究怕那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大人若是想不到,不如我帮大人决定?”惊墨笑着,他知道好友文司宥对於花清渊的心思,他帮这麽一个小忙理应不算过分。    “如此便有劳先生了。”    惊墨拿出自己算挂时的用具笑着,从前花清渊想修这门课,无奈和其他先生的课撞上,权衡利弊之下只能找他道歉,那时他便注意起这位新入学且过了g门终试的学子。    如今也确实是炙手可热,想登门拜访的人从丞相府排到城门口,可花清渊的X子固执,非公务者不见,朝堂上竖笛岁多,为官诚恳为国为民,以至於无人置他於Si地。    事业有了,剩的就是後半辈子的幸福。    惊墨看着自己算出的卦象有些迟疑,他不会是算错了吧?    怎麽想都不可能,可这卦象古怪,以花清渊为首,周围山月相连六座山峰将他护在中间只能由月sE照应,山脉边上的裂痕以示这情路坎坷,可直达里头却修补得看不出任何痕迹。    “糊涂了……”惊墨呢喃,花清渊的卦象让他大开眼界,也不得不佩服好友的勇气。    “先生?”坐在惊墨面前的花清渊脸上写满诱惑,“可是算出了凶挂?”    “非也。”惊墨仔细将用具手起来,笑着摇头,“大人往後想要与一人白首同心是不可能了。”    想了想花清渊又问:“先生此话怎讲?”    “大人,您的情路万分坎坷,可以说是我见过最糟糕的,可这路到最後修补起来,您会是这世上最享福之人。”惊墨拿出一块玉佩给他,“这玉佩有安神作用,观大人面sE应当是休息不好,注意周围事情时还需注意自己。”    “多谢先生指教,学生谨记。”    花清渊目送惊墨离开後提着篮子去厨房。    方才惊墨说的是什麽意思?    许多问题在脑中展开向外延伸,想得头疼yu裂,花清渊给自己弄杯浓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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