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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哥哥亲亲就好了(TN) (第3/5页)
这奇怪的用词让宁自衡怔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视线从江裴转向眼镜男。 眼镜男笑了一下:“怎么了?不会是想打架吧。” 1 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任务目标的安全,但是……宁自衡转念一想,江裴又不是真的十七岁小女孩儿,而是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 拥有在死亡游戏存活七年的经验,他做事势必有他自己的章法。 “没。”宁自衡叹了口气,“你带她走吧。” 离开前,他状似无意的撞了下江裴的肩。 眼镜男只当这是宁自衡被自己横刀夺爱的幼稚报复,扶住少女的肩膀,柔声道:“没事吧。” 江裴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方才男人放进自己口袋的招待所钥匙,笑了一下。 “没事的,谢谢你。”江裴道:“我们走吧。” -- 出租屋和欣绿小区都调查完毕,宁自衡又多询问了几户住在附近的人家,发现得到的情报和招待所老板给自己的差不多,这才打消了心底的怀疑。 但有一点很奇怪。 1 无论是吕编剧、新婚夫妇、还是那一家四口,七个被害者全都没学过画画,甚至从没接触过任何与艺术有关的东西。唯一一个沾点儿边的是吕编剧,但其他人又没写过东西,因而“写作”的可能性也被排除在外。 那还有什么能被称做“作品”? 根据目前为止得到的所有线索,犯人形象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和所有的被害人都认识,且被这些人毁坏过“作品”。 有很不错的美术功底。 很有仪式感,会在每个作案地点留下玫瑰信封与羊头图案。 对厨房有奇怪的执念。 “八”这个数字对他而言十分特殊。 还有——大概率是个男人。 三起杀人案,每一桩里面都有一个成年男人在,后两桩死者还不止一个。想要腰斩杀人后,还有闲暇在墙上绘制图案。除非是个浑身肌rou的强壮女人,否则从生理角度而言不可能。 1 黄昏逐渐染红了天边的云流,街道也被拢上一层诡谲的橘黄。 宁自衡四处走了一天,中午只吃了点小卖部买来的面包,这会也感觉有些疲惫了。走回招待所时,老板正在和小房间里的一众客人喝酒,捧着肚子笑得满面红光。 他看见宁自衡,十分热情的招手:“来来来,一起喝点儿啊!”又往宁自衡的身后看:“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女孩儿呢?” “她还在外面玩,我先回来了。”宁自衡拿出出租屋的钥匙:“谢谢您借我钥匙。” 老板接过钥匙,看也没看就放进兜里:“没事没事,有需要再来,哈哈哈哈。” 宁自衡道:“对了,207的备用钥匙可以给我吗?另一把给……我……” 平时调查也需要撒挺多谎的,但不知怎么,这一次的谎言格外难出口。宁自衡卡顿了好几下,才艰难道:“……给我女朋友了。” “没问题!” 老板两步走到前台,拉开抽屉,将另一把钥匙递给了宁自衡:“真不来喝点酒?” 宁自衡接过钥匙,正想拒绝,目光无意中掠过老板的手掌,忽然顿住。 1 右手食指的第一指节微微弯曲,左侧长了薄茧。 是个常年练习素描的人。 他收起钥匙,笑了笑,转变了态度:“也好,相遇便是缘,一起喝点也不错。” 老板大笑道:“那是太不错了,快来坐。” 宁自衡跟着走到酒桌边上,这种场合他见得多了,因此哪怕一桌的人他没一个认识的,也分毫不露怯。不动声色的将杯子里的酒换成了凉白开,挨个碰杯喝酒,没几分钟,一桌子人就都和他相谈甚欢了。 桌上的都是周围的街坊邻居,地方小,人又无聊,自然开始嘴碎,谁家有什么八卦都一清二楚。 聊天中,宁自衡得知了老板名叫熊世林,结过一次婚,但妻子前些年在家心脏病发死了,留下了一个三岁的女儿。熊世林一边经营招待所,一边拉扯女儿长大,过得也挺不容易。 几个大妈对熊世林的评价很是不错,但说起他的女儿,却总是皱眉头。 熊世林的女儿叫熊巧巧,今年八岁,本来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越长大越阴暗,天天一个人在房间里,也不学习也不玩耍,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据大妈A所言,熊世林的妻子刚离世的时候,邻居们怕一个大男人照顾不好孩子,纷纷施以援手。正因如此,他们才更不喜欢熊巧巧如今的转变。 1 宁自衡喝下杯子里的白水,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声音含糊道:“我……听说吕编剧以前经常来这儿……” “那个男的呀!”大妈B道,“他以前经常和巧巧玩儿呢。” 大妈A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边嚼边道:“说起来,今天死的那一家四口里的小女孩儿,原先也经常和巧巧一起玩呢。” 熊世林笑呵呵的给自己倒酒:“是啊,是啊,说起来,也真是可惜了,那么小的孩子。” 宁自衡想起杀人现场的全家福,食指轻敲酒杯的边沿:“……那户人家好像挺重男轻女的。” 大妈C肯定了他的说辞:“可不就是嘛!” 经过交谈,宁自衡心里已有了数,仰头将酒杯里的白水喝干,起身道:“我有点儿晕了,这会儿就先上去了……女朋友要是知道我喝了这么多,会生气的。” 桌上的人们闻言哈哈大笑,纷纷表示理解,谁又不是个怕对象的耙耳朵呢。 摇晃着身形走进207,一关上门,宁自衡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1 七点三十八。 简单的冲了个澡,洗去身上的烟味酒味,宁自衡坐到桌前,却没有拿出记事本。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因而不需要再用纸笔记录疑问。 轻微的锁舌声自门口响起,然后往外拉开—— 宁自衡看向门口,手在外套口袋里攥紧。 长发少女慢慢走了进来,见宁自衡坐在桌前,便微笑了一下:“哥哥,你是在等我吗?” 宁自衡松开了外套口袋里的手,垂下眼:“把门锁上。” “好。” 江裴笑着将门反锁好,然后径直朝宁自衡走来。见男人已移开视线,不由撇了下嘴,掐起嗓子,故作委屈道:“难道哥哥就一点儿都不关心我去做什么了吗?” 宁自衡瞥他一眼,没说话,只抬手用拇指抹去了沾在他下巴上的血迹。 江裴见到那抹鲜艳的红,心里“啧”了一声:他太急着回来,只注意了衣服有没有沾到血,反而忽略了这么明显的痕迹。 他坐到离书桌最近的床边,似真似假的抱怨:“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就这还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呢,太过分了。” 宁自衡撩起眼帘:“你在楼下碰见老板了?” 江裴点头。 刚刚在吕编剧出租屋里的时候,这人还耷拉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这会儿又笑容满面的对着自己。宁自衡不知道他是经历了怎样的心理历程,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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