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性冷淡美人总被男主爆炒_22:主动引诱/王爷,我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谢雪衣回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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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主动引诱/王爷,我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谢雪衣回朝 (第2/2页)

上的心虚。

    嗯,肯定不算故意骗他。

    能和自己在一起,是温云亭的福气才对!

    岚药又开心起来,在温云亭怀里拱来拱去,然后抬起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与他对视。

    “很开心?”

    温云亭的嗓音比平日里更轻柔,似是缓缓淌过的春江,能直浸入心间。

    “那是当然——”岚药美滋滋地说。

    得偿所愿的大美人表情愉快得意,乌眸似藏了流金般绚烂,这般可爱模样,比外面春日最娇嫩的花骨朵还要更加鲜活动人。

    温云亭哑然失笑,眸里淌出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拥抱小王爷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甜蜜百倍。

    不过青年很快又想到自己如今并不是以真实身份面对岚药,眉眼间多多少少露出了点轻愁。

    哪怕相识不久,但温云亭也发现了怀里的小王爷是个被宠坏了的娇气性子,要是让药药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全是在哄骗他,估计日后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青年垂眸细想,这段时间,可要先将人伺候高兴了。

    等到了沮阳城,说不定还能被小王爷从轻发落。

    岚药敏感地抬头,幽幽地盯着他:“我怎么感觉你心里憋着什么坏主意?”

    “王爷明察。”温云亭说着也笑出了声,“在下只是想,要用什么才能讨王爷高兴。”

    想讨好自己,哇,这哥们儿能处,够上道的!

    岚药弯弯眼眸,故意拉长了声音,“我喜欢的不多,平生只好美酒,美人,以及美食而已——”

    “要是送美人的话,我会高兴死的哦。”他故意补充道。

    温云亭俯身,小心翼翼在怀中人娇嫩的双唇上轻啄一下。

    青年动作生涩,只是一个浅吻而已,小王爷还没什么反应,自己就脸颊生红了。

    “美酒伤身,王爷眼瞎选了我,美人自是不可能的,”温云亭揉了揉岚药乌发的长发,含笑絮语道,“那看样子,在下只有从美食下手了。”

    小王爷摸着自己被撑得隐隐发疼的胃,不住感叹道温云亭果真居家必备的好男人。

    他身下早被婢女铺了厚厚一层的锦绸与毛皮,哪怕是躺在驿站硬邦邦的冷榻上,也如卧在云端般舒坦。

    温云亭手里端着消食的甜汤,见状不由得有些好笑。

    “叫你少用些丸子,喜欢我日后再做就是了,王爷何苦吃的那么撑。”

    岚药张嘴,含住了抵在唇边的玉勺,含混道:“我以为多吃一点点也没事……”

    无论是在宫中还是王府,小王爷的饮食都极尽精细,什么山珍海味都是吃过的,早就尝遍了百味的舌头可是挑剔得要命。

    但温云亭的手里,仿佛就是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分明早就吃惯了的食物,经过他的烹饪,口感与滋味皆是绝佳,好吃得难以形容。

    特别今日做的蟹粉狮子头,如今才到春日,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肥蟹,一口rou丸咬下去汁水充盈,rou质鲜美,整个口腔里都萦绕着独属于蟹的鲜香甘美。

    “我想娶你回家。”

    小王爷眼泪汪汪,真情实意的说。

    温云亭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好笑道:“药药这是为了一口吃的,就把自己卖了?”

    “大差不差,反正早就是你的人了,只是还没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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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岚药大咧咧地说着,唇角戏谑地轻挑,看着青年如白玉的脸颊上又浮现出红霞,心情大好。

    喝完了一小盅温云亭特意熬的酸杏甜汤,胃里不再撑得难受,而是带着暖烘烘的满足感。

    岚药趴在青年怀里,困意涌上头,眼皮挣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你真真是比小姑娘还爱作怪,两个男人,看对眼了直接滚床上不就得了吗?”

    “不一样的。”

    温云亭好脾气的由他唠叨。

    岚药是标准的急性子,但温云亭不一样,哪怕本朝不允男子通婚,他也要固执地等洞房花烛之后,再行周公之礼。

    当真是学经学糊涂了,老古板。

    两个大男人哪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要讲,岚药娇声娇气的抱怨道。

    不过好在没有性生活,但是肚子被填的极为满足,小王爷就大度的不说温云亭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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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如今距离沮阳城只有四五日行程,还请允在下先行一步,准备……一些事宜。”

    岚药这对人马浩浩荡荡,护送的小王爷又是身娇rou贵吃不得苦的主,因此一路上走得极慢。

    温云亭若轻骑快马,提前三日便能到达沮阳。

    他说的一些事宜,自然指的是心心念念的成婚。

    “咳,既然如此,你便带着人先行离开吧。”

    提到这个,小王爷就有些心虚。

    温云亭的准备自己应该用不上了,他注定得当一回渣男。

    岚药在心里啧啧感叹。

    小王爷早已有了打算,在入沮阳的当晚,便邀请温如师赴宴。

    然后迅速领死,脱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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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这个世界后来会怎么样,小王爷虽略微愧疚,但颇有一种“自我去后,哪管洪水滔天”的摆烂想法。

    爱咋咋地吧,他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京城。

    面对蛮戎挑衅,群臣震悚,那位银面将军打了个极漂亮的仗。

    他用碾压式的胜利,向朝堂上主张议和的泥雕木塑文臣们,亮出一把血淋淋的刀子。

    谢雪衣斩敌无数,马蹄踏过无数饮恨头颅尽被碾碎,这支凶兵,甚至沿着大河,把对方的王庭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将蛮夷人驱至草原深处。

    此战下来,估计蛮夷在五十年内,都不敢踏足中原半步。

    当谢雪衣班师回朝,取下那张银面,露出那张如携霜带雪,又似天穹高悬的月般的脸后,正趾高气昂痛斥他行事手段太过凶戾,有违天和的文臣全都住了嘴。

    “不知诸位,还有和见教?”

    原本骂他武人凶鲁,残暴之态与草原人无异的文臣,各个张口结舌,脸色大变,连拢在长袖下的手都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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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臣?武将?”

    谢雪衣傲视群臣,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重复道:“今日朝堂之上,不知哪位长辈有资格来指点我谢青荇?”

    当年为阻戾帝与jianian宦暴行,但凡有骨气的大臣都死绝了,京城血流成河,谢家满门更是尽数被冤杀。

    如今能活到现在,稳占高堂的“长辈”,都是当年面对百姓哀嚎,如泥胎木偶,不戳不动的软骨头。

    因此这些人在谢家人面前,根本没有半点颜面。

    谢雪衣环顾诸臣,满面冷嘲。

    他是清贵无暇,十四岁便金榜题名,惊才绝艳的状元郎。

    也是如今,从地狱里爬出来,功勋彪炳、饮血漠北的鬼面凶将。

    谢雪衣话音落后,自此,群臣掩面寂寂,再无人敢多言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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