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滥饮龙吟春_让老公儿子一起C得这么享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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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老公儿子一起C得这么享受 (第2/2页)

在哪里那般。为此别说是他了,儿子里头谢徇对谢晃的偏心显而易见因为只有这个是自家的,见着谢晃的次数才更屈指可数呢。

    谢徇隔三岔五徒劳地给那猴儿写信去,也不管他什么时候能看懂。他很怕未来谢晃像赵璟寅嫌端妃那样嫌他。

    谢子拓和他的兵不宜在奚国境内久留。除却必要的部分,三天之后他就带着大部队回去了。赵璟寅早知有这一天,不跟他争。

    赵璟寅也很有危机感。正如谢徇离得开肃国、谢子拓离不开;谢徇迟早也离得开奚国,赵璟寅却离不开。谢徇成天恨不得把自己切成两半,难道他周围这些人便不是么?

    这时赵璟寅羡慕起杨少斓来,可杨少斓不会武功,谢徇也未必舍得他跟着自己走南闯北。

    后头的事姑且不论。仗打完了,论功行赏,赏也赏完了,赵璟寅方才稍稍松了口气。联合了两三个平日里不太管事、又老受那几个大的欺负的小兄弟,经常露露脸吓唬吓唬人,以防下面人管不住。

    这摄政王当得真他妈心累,快把他性子当坏了。每晚回到寝殿,他才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只会舞刀弄枪的少年。

    然后把谢徇从摄政王府书房案牍折子公文和吃剩下的一大堆糕点之间——拖到床上。

    “正经饭不好好吃,天天吃点心。我哥没说过你是属馋猫儿的?”

    谢徇表面挣扎,唧唧歪歪,内心得意得要死。

    这两个人白天都被公务搞坏了脑子,都嫌弃治理国家真是烦心事,换别人来干却还不如自己干,为着百姓过太平安生日子没办法。然而夜里物极必反,放肆起来比过去还过分。

    “……嗯嗯……可恶……都射进来给人家吃……呀啊啊……”

    什么神棍的三年之期也都忘了。关起门来,谢徇满肚子yin水,一股子卯足了劲儿要造人的贪欲。

    赵璟寅见他这样,虽然不想他受苦,琢磨着他揣个崽便多留在自己身边几日,私心发作,终于不拦着了,要多少给多少。

    新制度逐日推行下去,谢徇也正美滋滋地等着自己肚子里生新的动静,每天在床上扭啊扭。赵璟寅捧着那娇美又白花花地屁股往里插,一插进去,yindao还是紧的,宫口却隔三岔五就给他顶开。

    “——啊啊啊啊啊——”

    赵璟寅毫不留情地拿着自己那根凶器在谢徇的zigong里顶来顶去。

    谢徇快活得满脸绯红,身子弹个不停,抱着他yin荡地叫唤,yindao湿漉漉地喷起水儿来没停过,人也越发晕了,昏在床上,满脑子觉着造小人才是天地间最爽的事,身体里那只活物插自己一辈子别离开才好。

    ——这便是本来好好的人,又给插得卵虫上脑了。胸脯凭空涨起奶来。赵璟寅舍不得,有时候让小皇帝进来吸掉。

    儿子在上面吸奶,当爹的也没停下在下面cao。小皇帝那小嘴“叭”地一嘬,谢徇本来硬挺的rutou便更支棱,倒抽一口凉气抽紧了yindao,zigong里的敏感压得他肚子、屁股里连着片地发痒,上面丝丝快感又疼又痒流过乳尖。他眼冒金星,叫声咿咿呀呀快活上了天。

    这样不知羞耻地大干几日过后,谢徇再也起不来了,虚弱地萎在赵璟寅怀里当宝宝。

    赵璟寅搂着他看折子,看完了丢到一边去。

    “……你这回舒服啦?”问。

    “嗯…………”谢徇哼唧,“……爽得直难受…………散架了……好像又生了一回……”

    赵璟寅摇摇头:“世上让老公儿子一起cao得这么享受的人恐怕翻遍历史都罕见。”

    “……这福气给我我还要……”谢徇嘴硬,“反正你们都喜欢我给cao废了之后……说比较乖……”

    赵璟寅“噗”地一乐:“你又知道啦?”

    谢徇眨眨眼:“我怀胎也很乖。”

    “这不好说。”赵璟寅正襟危坐,“看你体力。体力好的时候越怀越来劲。”

    “讨厌,都叫你知道了。”谢徇掐他的大腿,“……为什么自从写完了新制,我就累得不得了呢……只有挨你cao的时候脑子清楚点……”

    赵璟寅听他语气,微微一惊,低头瞧他,见他面白如纸气若游丝,那武人的直觉顿生不祥之感。他当然知道谢徇这阵子极累,但在床上仍是活泼的,于是没当事。哪想到不察之间,竟一下子这样虚弱了?赶紧把人抱到软榻上去。

    “……怎么了?”谢徇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祖宗,你脸色不好。”赵璟寅忧心忡忡地说,“哪儿不舒服?”

    “……没、没什么特别的呀……”

    谢徇嘀咕一声,说完便昏了过去。

    事情来得这样突然,仿佛一记重锤猛击在赵璟寅的头顶。

    谢徇安安静静睡着,气息微弱匀长,俊美的面庞像张文人画儿,栩栩如生,好似再也不会醒。

    ——他日日紧张赵璟寅走赵世雍的老路,结果走上这条老路的竟是谢徇自己!

    赵璟寅一时乱了方寸,秘密把金瓶银瓶和老李王婆都叫来,叫他们把王府宫里内外谢徇到过的地方都查一遍,最后在谢徇每日用的糕点里查出了奚国特产的微弱毒素,不立即致命,累积起来却足以使人心力衰竭!

    ——这毒……这毒……馋猫儿……你若不是特别贪吃点心……

    赵璟寅听完汇报,气白了脸,恨不得立即大开杀戒,都是杨少斓和张紫烟夫妻两个过来死死劝说,又靠杨少斓博览群书、这二年随军行走学了不少医术,终于暗暗留下了谢徇的命,却未立即见好转之相。

    小皇帝吃了谢徇的奶,赵璟寅也派人去瞧他的状况,倒是无虞,饮食里也没有遭人使坏的迹象。这报复并不针对赵璟寅和小皇帝,只对谢徇一人。赵璟寅于是想起一件不久前的往事,心渐渐冰冷下来,杀意在胸中不停酝酿。

    他一脚踹开端太后的门,把糕点盘子当着她的面摔了个粉碎。冷道:

    “……我后来听说了,徇入建宣王府第一天,就差点给人下了毒。那时他精神爽利警惕心重,没喝那茶。都是你养的好下人,最后给他个个都赶了出去。如今他心事太重又放松下来,忙着撰写新制,因此失察,你倒要二二三四再来一次!”

    这母子皆是一般犟种,端太后横眉冷对,厉声道:“那小贱人迷惑了你哥俩,哀家就是要他死!”

    “——住口!”赵璟寅气得发抖,“再这样下去……你这太后也别做了。”

    说完,他便一刀砍了屋里伺候太监的脑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满宫尖叫声不绝。

    ——轰——

    天色遽然转暗,雷雨大作。

    “造孽啊!”端太后跌在地上惨叫,“赵十八,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你欺侮老母、坏了人伦,造孽啊!”

    赵璟寅并不配合她演出,冷哼一声,转身提刀要再杀人。他不能杀母亲,却可以把母亲的人全杀光。

    然而眼前一怔,脚步一顿,但见那阴云之中有一怪老道,腾云驾雾,翩然降临:

    “——摄政王冷静,不可开杀戒!”老道大喊,“世子魂魄受了俗世污染,天劫已至,无法在人间久留,老道须带他去云冶国以圣水洗净灵魄。王爷再造杀孽,世子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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