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抱我别抱它_灵果后续(二改后的初夜,改了非常多内容长篇,成结,灌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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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果后续(二改后的初夜,改了非常多内容长篇,成结,灌精) (第2/2页)

慢些……幽儿……”

    云幽掐着他的腰窝,胯骨重重撞上那两瓣雪白的臀rou,发出清脆的拍击声。交合处黏腻的水声越发明显,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些许晶莹的液体,顺着莫轻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xue口被撑得极开,嫩红的媚rou外翻,紧紧裹着粗粝的茎身,内里湿热软rou仍不知餍足地吮吸着,像是恨不得将那根凶物吞得更深。

    少年正在用极慢速度抽离,青筋盘踞的柱身退出时带出内里嫩红的媚rou,却在即将脱出的瞬间重重贯入。guitou碾过敏感点时,莫轻言被顶得脊背弓起,雪白的肌肤上浮着一层薄汗,在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他修长的十指死死攥住身下的锦被,指节发白,手背青筋隐隐浮现,极力忍耐过载的快感。股间那处从未被这般侵占的嫩xue正可怜地翕张着,被迫吞咽着少年粗硕的阳物,媚rou被磨得发红,却仍本能地绞紧,试图挽留那根作乱的凶物。

    "这里...是不是这里让师尊发抖?"

    黏腻的嗓音里带着笑意,再次撞上那点,感觉到师尊绞紧的xuerou,突然掐着那截细腰开始短促快速的顶弄。每一下都精准碾过那处凸起,撞得莫轻言垂落的流苏疯狂摇曳。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囊袋拍打在绯红臀rou上溅起细小水珠,随着剧烈动作溅在云幽紧贴的胯腹间。

    当少年突然将人整个抱起,悬空的失重感让内里绞得更紧。云幽就着这个姿势向上顶胯,看着师尊被顶得仰起的脖颈绷出脆弱线条,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相连处。

    莫轻言素来平静的眉眼此刻被情欲染得艳色淋漓。他半阖的凤眸里蓄着破碎的泪光,眼尾一抹绯红像是被朱砂笔重重拖过,睫毛被泪水浸得湿亮,随着每一次深入顶弄而簌簌颤动。

    他的唇瓣被少年咬得嫣红充血,此刻正微微张着泄出不成调的喘息。"太...太深了...幽儿.."

    破碎的求饶声混着哭腔,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guntang的器物正在自己体内肆虐,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却被少年有力的臂膀牢牢禁箍。

    最要命的是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秘所,此刻正被云幽的顶端反复研磨。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有细小的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后脑,逼得他脚趾痉挛着蜷起,莫轻言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能感觉到内里不受控制地绞紧,却反而让那凶器进得更深。

    随着一记深顶,阳物根部迅速胀大,锁结形成的瞬间,云幽利齿深深刺入师尊后颈,guntang的元阳如自精鞘喷涌。莫轻言闷哼一声,那凶物在深处胀成骇人的尺寸,冠状沟棱死死卡着敏感结口,将浓稠白浊一滴不剩地灌进最深。

    喉间溢出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随着第一股guntang精元注入,平坦小腹rou眼可见地抽搐起来——薄透肌肤下显出微微起伏的轮廓,仿佛有活物在内里游动。云幽掐着他腰肢又顶入半寸,那处立刻绷出紧绷的弧度,肚脐都因过度饱胀而微微外凸。

    莫轻言被烫得腰肢发颤。偏那狼崽锁着结不能退,粗粝舌面反复舔舐他被咬破的后颈,胯骨碾着臀缝缓缓画圈,让每一滴精元都存入身体最深处。待他终于从灭顶快感中回神,惊觉小徒弟竟仍抵着他深处射精,黏腻水声在密闭xue道里回响。

    随着时间推移,那根埋在湿热里的阳物仍未消退半分。云幽突然显出几分无措,原本凶悍的犬齿轻轻松开师尊后颈渗血的咬痕。他察觉到莫轻言绷紧的腰肢正在细细发抖,慌忙用鼻尖蹭了蹭那截汗湿的脖颈:"师尊...疼不疼?"少年声音里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却努力放轻了卡在对方体内的动作。

    guntang手掌小心翼翼地抚上师尊隆起的小腹,指尖刚触到紧绷的肌肤就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云幽立刻僵住动作,湿漉漉的狼耳耷拉下来:"我、我帮师尊揉揉..."掌心极轻地打着圈按摩,偏偏结头还牢牢卡在最深处,随着动作碾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喘。

    "呜...别动..."莫轻言眼尾绯红更甚,指尖无力地抓住少年散乱的发丝。云幽顿时不敢再动,低头用舌尖舔去他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结果尝到咸涩滋味时狼尾不自觉地开始摇晃。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埋在体内的结头又跳动两下。

    "幽...儿..."他试图撑起身子,却被突然顶弄的guitou撞出泣音。少年掌心覆上他隆起的腹部缓缓揉动,饱胀感顿时化作细密电流窜上脊背。那处被灌得发烫的软rou应激收缩,反倒绞得锁结又胀大一圈。

    "马上就好..."少年笨拙地学着平日师尊安抚自己的样子,一下下轻拍对方战栗的背脊。可埋在师尊体内的性器却诚实地持续脉动,guntang精元一股股浇在敏感肠壁上。他急得眼眶发红,突然叼住师尊一缕散发含糊道:"师尊咬我肩膀出气好不好?"

    当云幽射出最后一股精元,锁结终于开始松动时,少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却在这松懈的瞬间又射出一股。脸颊顿时烧红惊慌地看向师尊,发现对方眼尾更红了,顿时耳朵都耷拉下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云幽终于退出时,莫轻言脱力地蜷缩起来。后xue一时无法闭合,露出被cao得艳红的嫩rou,但内里被灌满的jingye却奇迹般未漏分毫——饱胀的腹部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稍一按压就能听见黏稠水声。腿根残留的浊白顺着战栗的大腿滑落,在榻上积成水洼

    竹帘外雨声渐歇,只余檐角滴水敲打青石的轻响。烛火摇曳,映着纱帐内交叠的身影。

    云幽仍紧紧搂着莫轻言的腰,鼻尖蹭在他颈窝,呼吸间满是师尊发间清冽的雪松香。他收拢手臂,掌心贴住莫轻言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刚碰到那处柔软便被捉住——

    "别按,"莫轻言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倦意,"…太多了,涨。"

    云幽耳尖一热,忙将手移到他后腰轻轻揉按。想起方才情动时自己妖族血脉失控,竟让师尊承了太多,顿时愧疚地垂下狼耳。

    莫轻言闭目任他动作,忽觉一滴温热落在锁骨——抬头正见小徒弟眼眶发红,兽瞳里水光潋滟,倒像是被欺负狠了的那个。不由失笑,抬手揉了揉那对蔫蔫的狼耳:"何必自责?"

    云幽却将脸更深地埋进他肩窝,闷声道:"可您方才都哭了…"指尖抚上莫轻言泛红的眼尾,想起师尊被顶得仰颈落泪的模样,喉结滚了滚,"…弟子该更克制些。"

    "胡闹。"莫轻言屈指弹他额头,"既是道侣,何来,克制,一说?"他顿了顿,白玉般的耳垂染上薄红,"…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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