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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肌,他身上的衣裳也随着动作幅度缓缓敞开。 青葱指尖勾住了他腰间玉带,那白色丝质的锦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觉醒了。 柳婻从不是什么清纯到不谙世事的大家小姐,反而从前看过不少的话本子,知道男人情动时,身体里便会有一条巨龙觉醒。 她目光灼灼,紧紧盯着他腰下三寸的位置,看来话本子里所写的"巨龙":就是这儿了。 真好奇究竞长什么样子,为什么能收缩自如? 柳婻想着,手也不自觉的想摸上去。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戚良猛然抓住她的手,终于阻止了她更进一步的探索。 他耳尖已经红得仿佛可以滴血了,可眼底寒气逼人,反差感十足。 "你弄疼我了。"柳婻羽睫轻轻颤动,像一只无辜又可怜的小兽。 恰在这时,地宫甬道入口传来夏海的声音:“殿下,您出来了吗?咱们得启程回宫了!" 暧昧旖旎的氛围瞬间被打破,戚良甩开她的手:“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殿下,你怕我。"她勾唇一笑。"胡言乱语!” 柳婻望着他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落荒而逃的背影,指尖轻轻抚过娇嫩唇 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炙热如火的体温。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偏还要怪她撩拨? 地宫甬道内光线昏暗,重见天日之后阳光几乎晃花了柳婻的眼睛。 她抬手挡着太阳,去排在最末尾的马车。 在经过蒋氏的马车时,布帘子被猛地放下,显然,她这位好婆母这会儿不想见她。 高嬷嬷一事被当成了意外,柳婻算准了她不敢向皇帝告状。 马车行驶在平坦的官道上时,马车却晃悠得厉害,不知什么地方一直嘎吱嘎吱响。 柳婻稳住身形,一把掀开了帘子:“怎么回事?" 马夫挥着鞭子:“许是车轱接有些松了,这才走得慢了些。王妃您别担心,您扶稳便是了。” "嗯。" 柳婻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这马车坏得太突然了。 颠簸了许久,突然,马车的重心猛地往一边偏去! 柳婻被撞得七荤八素,掀开帘子一看,马车哪里还有车夫在? 只有两匹受了惊的白马和一辆即将散架的马车! 甚至是锦衣卫和皇帝他们的马车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定是她!“柳婻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蒋贵妃在背后捣鬼,买通了车夫弄坏了她的马车! 咚! 马车承受不住飞速的拖行,竞散了架子,而且前面就是一处悬崖-- 柳婻再也不敢耽搁下去,咬牙跳车! 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石子几乎磨破了手肘和膝盖,耳边也传来了巨大的轰隆声。 她艰难起身,往悬崖下一看,只见两匹马都已经坠崖了,连尸骨都找不到踪迹了! 柳婻只觉得心底一寒,看来如果她不想以后再发生这样的“意外”,必须得找一个护身符。 “上来。" 柳婻往回走好一会儿,便看见了当今太子的马车。 她魂不守舍的坐上了马车,与她的狼狈相比,戚良正悠然自得的在马车内烹茶。 "你知道她会在马车下手?“柳楠拢了拢已经被擦破的锦衣。 赶马车的夏海闻言,扭头对里面说:"太子殿下心系王妃安危,在发现王妃的马车不见之后,就命奴才往回走。" 柳婻心里一暖:“谢谢。” 然而,戚良好像并不打算理她,盘膝坐在软毯上闭目养神,手中还不紧不慢的拨动佛珠。 柳婻撑着下巴看他。 他剑眉入鬓,鼻梁高悬,那张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果她嫁的人,不是一个死人就好 忽然,马车猛地颠簸,柳婻重心不稳扑到了他腿上,把戚良惊醒了! 夏海在外面吆喝:“吁!殿下,刚才官道上有一块儿大石头,奴才没看清。您在车里没事吧?” "无事。” 戚良语气古井无波,但那只全惯了佛珠和木鱼锤的手,却格外用力的掐着柳婻的肩膀! “没想到堂堂秦王妃,竞是个恩将仇报之人。”他咬牙,压低着声音。 柳婻眼圈要时一红:“你在胡说什么,刚刚是马车晃得太厉害了,我不小心才摔在你身上的。” 戚良语塞,他刚才并没有睡着,自然也感受到了。 只是经过了这女人先前的蓄意勾引,他便下意识的认为她会抓住一切机会靠近自己。 “嘶……殿下,你弄得我好疼。"柳婻并不是矫情,她是真的怕疼,"你掐的那处,刚刚跳马车时伤到了。" 戚良这才后知后觉的松开手,她衣裳被弄得滑落了半个肩头,果然瞧见那处已经擦破了皮,还渗出了血珠。 他从桌下的小柜子中,取出一瓶金疮药粉:“过来。” 柳婻把外裳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雪白肌肤,随后在戚良不悦的目光下,趴在了他腿上。 落在戚良眼里,便是一个香肩半露的绝色美人,撩开了脑后的长发,将自己修长又纤细的脖颈露在他眼前。 顺着肩膀往下,角度稍稍倾斜一些,就能看见她肚兜边缘,以及根本无法全部包裹住的乳rou。 好像比肩背更白,更柔软。 柳婻的小脸儿离他腿心不过只有三五寸的距离,虽然隔着厚重衣衫,她却有些着赧。 可紧接着,就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了。 金疮药刚倒在伤口上,就疼得她小脸儿扭曲! 好疼! 她真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他甚至用指尖轻轻研磨伤口上的药粉,肩膀火辣辣的疼! “好了。"戚良冷声说。 柳婻暗暗咬牙理好了上衣,却从裙摆下探出一条纤细得没有男人胳膊粗的小腿来:“殿下好人做到底,妾身的膝也伤了。” 裙摆下,那条修长却匀称的腿若隐若现,绣花鞋轻轻勾着脚尖,似是在等人怜惜。 "柳婻,你太得寸进尺了!“戚良猛地掐住了她还没他手腕粗细的脚踝,"你如果不想死,就收起你那些心思。" "本宫迟早是要出家之人。︿ 柳婻眸中划过一丝哀怨,气呼呼道:“哪有出家人戾气这般重的。" 恰时,马车不知不觉已经进了京城,外面车马声,吆喝声不断。 她唇角弯弯,贴近了戚良唇边,那双狐媚子似的眼睛盯着他: "再说万一被百姓瞧见,当今太子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仅仅隔着一层帘子,当街宣yin……" 戚良声音沙哑:“你真真儿是找死...." “呃。" 他话还未说完、柳婻便含住了他.下滑动的喉结。 "殿下,东华门到了。" 夏海毕恭毕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打断了马车内微妙的氛围。 “嗯。” 谢无痕无情的推开了柳婻,“你好自为之。” 柳婻也不恼,只笑吟吟望着他下马车。 如果他真的对她厌恶,又怎会回去寻她? 不过口是心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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