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骨_灵虫扒眼不能闭,上皇只能看着镜中自己被封堵口淋满药油受鞭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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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虫扒眼不能闭,上皇只能看着镜中自己被封堵口淋满药油受鞭刑 (第1/1页)

    幽幽械灯投下清辉;四面镜墙折射眩光,将隐在烟胧雾霭中的人影照的无所匿形。

    这是宸宫中最隐秘也是最yin靡的一处禁地,锁着一个同样不容提及的人物。

    六根无色晶透的绳索由鲛筋炼制,韧力极强。它们自天顶垂下,两根从锁骨穿过,四根则分别缠绕于手腕、脚裸,协力将这具不停滴水的yin躯吊悬在离地半尺的空中。

    整整五日过去,姜恕绷直的脚尖下积起了一汪水泊,抹遍全身的药油早已融化,混着淌下的汗液共同汇成了这片欲海。

    全身难解的yin痒和肤rou撕裂般的紧绷感让他痛苦不堪,而那些寄生在眼皮与虹膜上,如红线般细小的灵虫更是磋磨人心让他无法合眼,不得不时刻“观赏”着镜墙中映出的自己。

    姜恕浅金色的双瞳满是欲痛交织的疲惫,却唯独没有羞耻,镜中几乎与雾色浑然一体的苍白rou躯肌理匀称、高硕挺拔,却几乎找不到一片完好的肤rou。

    尤其是纵贯腹腔上的那道陈年剖伤,因满载药液而鼓胀高耸的肚腹愈显狰狞。

    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具如他这般,久经磨砺的yin囊烂躯了。

    可比起曾经承受过的摧折yin辱,如今他那扇枕温席的孝顺儿子所热衷的游戏实在是不值一提。

    这五日来,他无时不刻沉溺在所有roudong都被填满的快乐里,飘然成仙得绝妙境界让他无比沉醉。

    但,凡人的精神与体力都已濒临界点,尤其是他满载药液的膀胱、肠胃都已经到了涨裂的边缘。

    因充盈而满足可谓极乐,只是现在姜恕明显更急于酣畅淋漓得释放,这个念头叫嚣着占据了上峰,让他不得不去顺服rou体的渴望。

    所以这种时候外界的动静格外清晰。

    反应迟缓的身躯仿佛被灼烧了一下,姜恕挣动起了手脚。

    在门应声而开时,他几乎不会转动的眼珠发涩得从镜墙上转移到了造访者的身上。

    被口塞撑得严丝合密,粗了一圈的喉咙收缩着发出了轻微呻吟,姜恕焦渴得盯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如此前一样,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失禁,期待着排空后再次填满的快意。在他无尽的生命里周而复始、轮回往复……

    来人……准确说是一只傀偶,傀偶名为留岁,曾是姜恕潜心研究数年、锻造而成的忠仆。

    与他心意相连,共通五感。

    这只傀偶陪伴了他多年寂寞岁月,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性爱体验。

    每当留岁破开屄户狠狠捣弄zigong时,也是姜恕幻想中完美到极致的自交,正是因为留岁,他才能体会到自己的yinjing插入自己的屄户、菊门的快乐。他甚至荒诞得试想过,如何与一个傀偶诞育生命。

    傀偶还未完全靠近,鲛索就已簌簌而颤,吊缚的rou躯迫不及待得欢快颤动,他无比想念旁人的触碰,迫切的渴望外力的蹂躏。

    即便从前独属于自己的侍偶已经被抹去了血契认了新主,即便……留岁那颗原本属于少时自己的英俊头颅被他的新主人恶意得换上了丑陋的公猪脑袋,姜恕依然喜欢它。

    猪头人身的傀偶没有任何迟疑得揽住曾经的主人,贴着他的臂、腿,给了他一个令人安心得怀抱。

    只是傀偶非是活物,身上太冷了,汲取不到一丝体温热度,有的只是令人心痒的冰冷触摸,虽不尽人意,却也可供慰藉。

    这样的拥抱并没有持续太久,留岁此行带着主人交代的任务。

    他无情得松开了怀中永不知足的rou体,在姜恕炙热的目光中,从纳戒里取出几瓶药油,临行前主上嘱咐的事项他铭刻在心,正要一件一件加以实行。

    他将透红色的药油倒在了手心,似情人间轻柔爱抚般触摸上了姜恕的脸颊。如被火剐针刺般的燎烧痛感从脸颊蔓延至胸乳腰腹。

    低劣刺鼻的甜腥气味越来越浓郁,轻而易举就能勾起yin欲,这是一种由吙椛草淬炼而成的精油,虽然刺激性强,但事后只要清洗干净也没有任何副作用,又因价格低廉,曾一度流行于暗娼剧场。

    姜恕身份尊贵,理应不该对这类低劣yin物感兴趣,但每一次油液浸润全身时,他都深深沉溺于这种献祭般裂肤焚身的极乐里。

    留岁的掌心五指,细致周到的擦蹭过姜恕俊美的五官,轻柔爱抚着每一寸细薄肌肤。

    而姜恕无法闭合的双眼下,那些细小的灵虫被油液刺痛得疯狂扭动,却依然尽忠职守得撑着寄体的眼皮,任由油液刺激灼烧着姜恕脆弱的眼球,为他金色的双瞳也蒙上了一层红雾。

    难以言喻的痛苦赤红了姜恕的双眼,这具冰冷苍白的躯体很快就变得guntang发红,如病患般瑟瑟战栗,压抑在口塞之下喉结震颤闷响,他的脸仿佛被火舌直接燎烧。

    若不是双手被缚,姜恕甚至怀疑自己会直接抠掉这双眼睛。

    即便他的痛苦如此显而易见,无情的傀儡却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怜悯,直到所有药液都用尽,直到姜恕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泛着透红色的yin艳油光。

    两人所处的地砖上亦是狼藉一片,油液融合着五日来姜恕淌下的体液,聚成了一汪更大的红色水泊,将一人一偶共同圈在了其中。

    留岁却后退了几步,走出了这汪红色欲海,随手扔去空瓶,甚至没有顾得上清理一下自己,他的掌心已然从纳戒里抓出了一柄黑鳞长鞭。

    只听“啪——”的一声,鞭声裂空而响。

    第一鞭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姜恕饱满柔韧的双乳之上,细腻的鳞片擦着裹满油液的肌肤快速划过,鞭身拽着软rou,向一边甩去,溅起一列油水,惯性下鲛索牵引着被吊起的rou躯左右打起了摆子。

    声落鞭收,留下的淤痕宛如白纸上划过的紫色横线。

    姜恕还未从热油淋身的煎熬里抽身,无情的鞭笞便接踵而来。

    飞驰的鞭影毫无章法的落在身体各处。从一条线蔓延起一片裂帛绞rou般的撕痛,不光是乳腹、手臂、双腿、甚至是他勃立的yinjing柱身都被狠狠抽了几鞭子。

    嗜痛成瘾的姜恕伸直了脖子,连哀嚎都不能尽兴,浑身蓄满水液的器官被各式各样的塞子封堵着,用力的鞭笞下这几欲爆裂的疼痛成了一种邪异的快感。

    面对肆意挥舞得鳞鞭,他不但没有畏惧,反倒热情迎合,眼前的一切都七晕八素得映在眼底,就连天顶上的械灯,投射下的光芒都爆裂出玄妙的颜色。

    留岁严格得执行着主上的命令,每一鞭使的力道都是一样的精准,在不撕裂皮肤的前提下破坏着皮下的血rou。

    姜恕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不带痕迹的好皮,青紫色的瘀痕交错落下,一鞭就是一条线,共同编织成一件贴rou的网纹胶衣。在灯光下,泛着晶莹亮丽的淡红油光,yin邪至极。

    留岁满意得看着自己的手笔,收起了鳞鞭。

    现在,主上交代的任务就只剩下最后两件。

    镜墙上唯一的装饰,一个方形的灵玉械钟响起清脆的叮当声,他得加快动作,赶在主上朝议结束前,将人收拾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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