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穹铁道(崩坏星穹铁道同人欢迎点菜)_彦卿X景元 彦景 腹黑徒弟装乖哄师父给自己撸 在景元手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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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卿X景元 彦景 腹黑徒弟装乖哄师父给自己撸 在景元手里 (第2/2页)

少年的淡粉色,这小徒弟论相貌是一等一的俊俏,就是头发又少又黄,看着让人心疼。彦卿闭着眼睛感受到景元的视线,又紧张又兴奋,心脏狂跳,小腹处发热起来,下身不由自主的往景元身上蹭。

    “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景元以为彦卿带了短剑,伸手去他裤兜里摸,出乎意料的抓到了一根坚硬有弹性的东西,这热度,这触感,分明就是……景元意识到自己摸到的是什么,像被蝎子蜇了一样抽回手。

    彦卿也被自己的身体反应惊到了,不敢再装睡,睁开眼睛看到景元窘迫的表情。

    事已至此,避无可避,彦卿目光灼灼,前所未有的鼓起勇气道:“将军,你是我师父,请教教我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我最近总是这样,尤其是夜里和清晨,根本集中不了精神。”

    景元目瞪口呆,彦卿成长的速度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他还未来得及细想青春期教育就被问到如此尴尬的问题。景元认真思索了一下,觉得总逃避问题也不是办法,是该跟彦卿正面谈论生理问题了。

    “咳。”景元为了缓解尴尬干咳了一声,“彦卿啊,有些事你早晚要知道,男孩子长大成人都会如此,是在为娶妻生子做准备。”

    “那将军也会如此?”彦卿天真的歪着脑袋问。

    景元:………………

    彦卿故作苦恼道:“这可怎么办呀,这样出去会被人瞧见,怎么才能让它消下去?将军平时怎么处理这种局面?教教彦卿吧。”

    明明是孩童般天真的发问,景元却觉得自己被逼到了墙角,身为人师理应答疑解惑,更何况自己同时扮演着亦父亦兄的角色,若是不教他,只怕是令他陷入长久的困惑。景元克服了一下心理障碍,尽量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道:“你现在尚未娶妻,权宜之计只能用手来解决一下,像这样。”

    景元握着彦卿的手虚虚的在彦卿下腹做了几下taonong的动作,料想以他的悟性能学会,谁知彦卿反应极快,把手从景元掌心抽出,反客为主覆住景元的手,激动道:“将军,彦卿愚钝,学不会,委屈将军帮帮彦卿。”

    景元难得的失态,脸红到了脖子根,不敢直视彦卿那双真挚的眼眸,只得小声道:“转过去。”

    彦卿欣喜若狂,他曾无数次幻想跟景元肢体接触,没想到一朝成真。彦卿表面上还要表现的青涩童真,怯怯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景元。

    景元身子向里靠了靠,胸膛靠近彦卿的脊背,彦卿心跳如擂鼓,一动也不敢动。景元的右手从彦卿腰际伸过来,帮他退下少许裤腰,握住了他的“小兄弟”。彦卿感觉到景元的气息就在耳畔,想回头又不敢,只能僵直着脊背侧躺着。景元严格克制着自己,与彦卿保持着一指宽的距离,而不是把他拥进怀里,因为他直到这一步还坚持认为彦卿只是个孩子,遇到青春期的问题困惑烦闷,只能向他求助。景元觉得自己应当肩负起这个责任,应当刚直不阿、心无杂念的帮他解决掉眼前这个棘手的“小麻烦”。

    景元厚实的手掌小心的包裹着彦卿的分身,彦卿年龄虽小,由于每天运动量大,发育得不错,几乎及得上成年人的尺寸。那物颜色是干净的粉红,手感有弹性,一看便知是不经人事的健康少年。景元第一次对徒弟做这种逾矩的行为,羞耻得脸皮发烫,内心疯狂谴责自己,这若是被旁人瞧见了,岂不是认定了他在猥亵徒弟?

    彦卿见景元握着不动,下面硬得难受,催促道:“将军怎么不动了?这样让彦卿更难受了。”

    景元克制住内心纠结思绪,专注的帮彦卿撸动起来。景元的手掌带着薄茧,宽厚又温暖,十分舒服。

    彦卿在景元怀里轻轻喘息着,大脑里想象的都是景元的身体,幻想他不着寸缕,背过身缓缓跪下去,翘起屁股,摆出邀请的姿势扭头看着自己,左眼下的泪痣如春药般蛊惑。

    彦卿越想越兴奋,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汇集,roubang硬得受不了,景元的手法娴熟,把彦卿伺候得招架不住,不一会就缴械射了出来,一些射在床榻上,一些弄在了景元手上。

    彦卿看着景元修长的手指被自己射出的浊物污染,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仿佛完全占有了景元,但还得假装内疚道:“将军,对不起,把您的手弄脏了,彦卿这就以死谢罪!”

    景元轻笑出声,“多大点事,怎么就要以死谢罪了?”

    尴尬的气氛得到少许缓解,景元起身去水盆里洗手,看着指缝里滑溜黏腻的白浊,说不上厌恶,倒觉得小徒弟有几分可爱。他应该是第一次出精吧,这种慌乱羞耻的心情自己年少时也曾体会过,当是觉得很脏,害怕和自责,后来逐渐习以为常,在闲暇时会定期自我疏解,将压抑的欲望释放出来。

    “感觉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对了,将军也尚未婚娶,一个人的时候也会这样自渎吗?将军做这事的时候,脑子里会幻想各式美貌的女子吗?”

    景元心想年轻人还真是敢想敢问,还嫌气氛不够尴尬吗?于是假怒道:“这也是你该问的?”

    彦卿不敢追问,吐了吐舌头,话锋一转:“将军可知我刚才想的是谁?”

    景元觉得继续讨论这个问题有损师父的威严,严肃道:“这是你的秘密,无需告诉我。”

    “哦,知道了。”彦卿悻悻道,“时辰不早了,彦卿去练剑。”

    终于把这麻烦的徒弟打发走了,景元总算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舒展一下筋骨。

    彦卿出了卧房,在外间回头偷瞄景元的背影,用口型说:“笨蛋将军,我射精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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