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角s扮演/R夹/掸子/摁柱子上抽 (第1/1页)

    忒斯塔腰间围着一条红布在教堂的座椅之间慌乱地跑着，臀腿上凌乱的红色条纹若隐若现，胸前挂着两个东西叮叮当当地响。

    “站住，你这个不敬神的罪人。”威尔举起手中的掸子像一把剑一样指着他，“你是要让罪留在这片土地上，让它腐烂掉吗？”

    “阿尔伯特，你饶了我吧！”忒斯塔钻到凳子下面。掸子落在实木上发出一声闷响。“我已经被迫离开神的土地，遭受流放的惩罚，难道这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扮演着故事当中不听神谕，杀害兄弟，还拒不悔罪的恶人，忒斯塔刚刚以赎罪的名义被扮演牧羊少年的威尔捉住，被一顿巴掌一顿掸子地教训了一顿。就算是屁股和大腿都已经红肿，双乳上还戴着叮当作响的夹子，他还是质问着自己的受害人和惩戒者，一点都没有悔改的意思。

    “流放，那是你冒犯神的惩罚。”威尔把凳子挪开，但是忒斯塔又逃了，“但是我的哥哥，你为什么害死我？你为什么杀我？你对我的罪，你要怎么澄清？你别跑！”

    忒斯塔哀叫一声，在柱子后面被威尔扯住了胳膊。他有点后悔选这个剧本了。也许神子与背叛者的那个剧本还要好一点，至少那个神子不是个虐待狂。现在那两个东西不停折磨着他的乳尖，一碰就痛，像是被人狠狠地掐了拧了一样。偏偏上面的装饰物掩盖了他的痛苦，让他看起来像是个精致的礼物，而不是个痛苦的犯人。

    威尔拧着他的双肩，把他按在雕刻满花纹的，坑坑洼洼的柱子上。“啊啊啊啊，轻一点，那个，磨到那个了......”

    “哪个？”威尔一只手摁着他，一只手掀起他身后一层薄薄的遮羞布，抬起掸子胡乱挥在他屁股上rou最多的地方，不顾他拼命压抑泣声的求饶，“来，跟我说说，我亲爱的哥哥，你为什么会像个全身的毛都被扒光了的祭品一样趴在这里，被曾经被你杀死的弟弟肆意凌辱，嗯？”这么说着，还伸出手指去轻轻玩弄他乳尖上的铃铛。

    忒斯塔呜呜地哭了两声，然而上身却没有躲闪，倒是下半身扭的更加厉害：“呜，是因为我要被献祭，献祭给神......”

    威尔嘴角勾了勾：“献祭？克莱恩，你配吗？”

    他把掸子举过头顶，加了几分力气抽在忒斯塔大腿上。有罪的少年呜咽一声差点挣脱了。威尔拎着他让他跪在地上，放下掸子，抬手在他脸颊上左右抽了一下。“你也配被献祭？你，这个满身罪孽，背信弃义，自私狂妄的恶徒，也配像我的羔羊一样被献给神?说，你对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杀我？”

    “呜呜呜——”忒斯塔支支吾吾地不说话。威尔抿了抿嘴唇，又掀开他身后红色的布料，抬手下了些力度打了他两下，让那个开始变得通红的小屁股泛起波浪。忒斯塔捂着脸躲闪着，不由自主地想要求饶和流眼泪，但是看着威尔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和他按捺不忍的面容，只能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皱起眉毛来抬头喊道：“要杀的就是你。怎样？谁让神创造了我，又不接受我的供奉？那我也不接受祂！我不要神，我也不要你，不要你阿尔伯特，呜啊——”

    大约一小时前。忏悔室。

    “神父，我真的一点都说不出来。”忒斯塔跪在忏悔室的一个隔间，用手杵着额头，“我的膝盖真的痛！”

    “你求我求了两天，非要我赦你的罪。结果我在这坐了半个小时，你就只是说出一句‘我骂了我朋友是傻子’？”坐在另一边的威尔不满地说，“我本来以为来到这里能让你更好地反省！”

    忒斯塔委屈地说：“我很想反省啊......但是我就是......突然就什么错都想不起来了！！”他苦恼地想着那天在忏悔室里，说了自己可怕的噩梦，是如何在地下的拷问室被神和神子折磨凌辱，嘴里和后面都塞满了神圣的液体，自己居然就一边哭一边在神父的凳子上高潮了。之后被威尔发现了又被拎出去一顿好打，那又是几天前的事情了。“也许我只有在，那个，的时候，才能......”

    他忍着没说“只有在被神子侵犯的时候才能忏悔我的罪”。

    威尔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嗯，也许你依然很痛苦。也许你只有在暂时‘成为’罪人的时候，才能对自己的罪诚实。”

    他随意翻着手里的书，那本来是准备拿来在最后赦忒斯塔的罪的，突然灵机一动：“那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你来扮演一个罪人，克莱恩。他杀了他的兄弟，被神发现的时候还言辞凿凿，质疑他的审判。我来扮演被这个罪人害死的那个男孩阿尔伯特——我讨伐你，向你索要正义，而你要向我道歉。如果你不道歉，我们就不会停下。

    “好啊。”忒斯塔感到有些有趣，“他听起来完全是个坏人。后来他怎么样了？”

    时间回到现在。

    “啊啊啊啊——威......阿尔伯特！哈啊，痛，你住手！你放开我！”忒斯塔拼命在空中挥着手臂，躲开暴风骤雨一般落下来的掸子。他两颊通红，拼命把手背过去遮着自己疼痛的臀部和大腿，又一次一次地被威尔打开。他坐不稳也站不住，被揍的满地打滚，浑身上下乱七八糟，还在怒吼说：“我不会向你道歉！我爱献祭什么献祭什么，神管不着！诅咒我们的父母！让你和你的神都去死吧！”

    “那就离开！”威尔抓起他红黑相间的头发，把他往大门口拖，“你走！离开这里！神的土地上不需要你这样的人！你让我痛苦，你让我为你蒙羞！”

    圣书里阿尔伯特的设定是这样的吗？忒斯塔没有头绪。他被一点都不温柔地扔在地上，脑袋碰到了坚硬的大门。他忍不住地去抚摸被乳夹折磨得泛红的前面，看着威尔冷漠的面容，拼命压下心中涌动的真实的不安，回想着威尔告诉他的故事的剧情，说：“你不能，你，你让我回来的，你亲手把我带回来的.......”

    他伸手去拉威尔的手，威尔抬手打开他。他眯起自己红色的，神明一般的眼睛看着忒斯塔，冷冷地说：“是的。但是你让我失望了。太晚了。我没想到那个陪我度过美丽童年的人，已经变成了连牲畜都不如的恶鬼。”

    忒斯塔有点慌了。他感到不存在的心脏传来一阵莫名的刺痛。他压下那种感觉，趴在地上伸手去扯神父的裤脚，放软了声音哀求道：“阿尔伯特，别这样，他们会弄死我的.......”

    威尔狠着心把腿抽了回去，装作没听到一样，无声地往后退了一步，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忒斯塔眼睛里开始泛起了真正的泪水。他垂下头，看着自己胸前垂落的细细锁链，莫名让他想起家畜耳朵上夹着的标记夹。但是他现在连家畜都不是了。没有人想要他。没有人想要做他的家人。他已经背弃了一切，而一切也背弃了他。

    他颤抖着低着头说：“阿尔伯特......把我拿走吧。把我变成神的祭品吧。”

    威尔面不改色，冷言道：“你怎么配？神会接受吗？”

    忒斯塔垂下头思索。他知道怎么配。如果他道歉，说出自己的罪，他的兄弟就会原谅他。

    “我不配。”忒斯塔用手使劲拉着一个乳夹，喘息着，试图让疼痛占据自己的大脑，让自己保持清醒，“神不会接受。就如同祂曾经拒绝了我的麦子一样。但是我依然要献祭我自己。就算他不要。就算你不要。”说完最后一个字，他不知道是触到了身体里哪一根神经，忍不住地潸然泪下。

    “.......忒斯塔。”威尔打了两个响指，皱着眉头观察他，蹲下身去握住他使劲拉着自己乳夹的手指，“忒斯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