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尊误入魔尊情障会被艹_1清冷仙尊被莲花蔓玩出破碎,师尊入幻境见徒儿不堪地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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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清冷仙尊被莲花蔓玩出破碎,师尊入幻境见徒儿不堪地被 (第1/1页)

    新雨初歇,山雾空蒙。

    累石峰峦突拔地而起,瞬间凝碧。

    四处寂静无野声,却忽闻低吟婉转的气息时急时噎暧昧勾人地喘息呻吟,旁若无人般如山精自娱自乐。

    轻薄的玉色法衣拖曳于湿润的丛草花木,偶沾上花露草种又如荷叶滚珠一样簌簌滑落,缥缈地掠过这些虚假生灵,轻缓地像其主人一样不急不徐。即使耳边全都是来自亲传弟子逸散向四面八方,如同含了春情湿透的潮热吐息,元徽仙尊也丝毫不为所动,面庞宁静如神尊玉佛,缓行于灵岫绿阶。

    明显的,这虚幻之境懂如何控人心神,见半日诱不得这绝情仙尊动乱道心,便急急换了手段,揭开山峦之嶂后隐秘的一幕。

    眼前翠岭芳菲忽如一幅浓绿墨画中滴落一滴水四散涟漪化开,像一只手搅进浅池将水中倒影全部打乱又恢复到原状。

    只是这原状不是刚才目之所视,耳之所闻。

    清音曼妙的呻吟低低落落,陡然像撕开阻隔的纸棉,不再似远方悠扬而来抓握不得,十分清晰地得传入元徽仙尊的耳中,正是他的座下唯一亲传弟子,檀芜。

    两屻山峰中夹一道银练飞流直下,抨溅如水银四散,砸进山谷汇成一瓢深潭,结出一片飘渺水雾。深潭清澈如许,数十丈深,仍能见到水底圆滑彩色的卵石,一片潭水如倒扣的石碗,水面仍宽广异常,除开那一片被飞瀑拍击的水面,其他处竟平静得不寻常,水面生长了大片露出水面的莲花,均花瓣绛紫全开,组成一个法阵图案,朦胧的紫光莹莹闪烁,困住了中间似玉砌般的霜雪美人。

    潭面碧水清澈,莲花水下的蔓枝如柔韧的藤锁一样将人死死缠住,粗有两指,色墨绿紫黑,表皮光滑,却将一双雪rou丰盈的修长大腿紧紧环形缠绕,从腿缝中挤着大腿内侧软rou穿过扣成死结,满溢的雪色从黑紫的枝蔓中鼓出,勒得肤rou边缘泛红。

    纤细的脚踝也被缠死,脚背青黛透出白润的皮肤,脚掌纤柔如玉削,趾骨匀称饱满,嫩藕芽似的被羸弱地托于水面盛在莲花蕊里,半浸在水中。白玉似的脚掌时不时蜷缩,拍打在水面上,显出其主人的焦急痛楚。

    美人双腿闭合,被莲花枝蔓缠绕动弹不得,只能因为某种不适而孱弱扭动,白玉般的下半身就如一条被迫托于水面的鱼儿,雪白鱼尾淋着水被无情地拎出水面扑腾不得。

    上半身沉于水下,偶尔才被托出潭中吸一口空气,美人双唇红润微张,细小的舌尖极度渴望地探在齿间,一点湿红颤栗着卷入空气。玉色胸膛大幅起伏,如同刚掌出清水的脂玉般光滑白腻,顶着两点嫩红花蕊,将一峰春色都比得黯淡下去。

    起伏的小腹盛满潭水隐在水下,腰线柔美将潭水裁成流线凹弧,荡着水波轻缓地浮沉。湿漉漉凌乱的乌黑发丝浸饱了水黏糊地贴在雪白的脸周,掩盖住大半秋月般高洁的面容,黑鸦羽似的眼睫上缀满剔透的水珠,湿漉漉地贴在眼睑下,眼角洇红如花汁晕染开,眉间微蹙显出痛苦神色。不一会,口齿间泄出一声婉转泣音,似被欺负得狠了才不甘地从嗓子里闷哼出声。

    元徽仙尊目光朝下探去,却见水下的白润臀间,三、五股莲花枝蔓聚成一团,争先恐后地挤在臀缝间,像会蠕动的软虫一样欣欣往里面挤弄,推得两瓣臀rou都不得不朝两边打开,以接受更多作乱的yin枝藤蔓。

    这莲花炼得通了人性,知晓如何使人痛苦使人欢愉,凭借两指粗的莲花枝蔓将美人股间捣弄得绵软通透,驯服得肠腔大开,只要yin声出口就受到鼓舞般给予肠rou更多甜美快感,一抽离挣扎,就将人拽入水下让美人在窒息中享受抽插的玩弄,如此循环不易乐乎,再是心性坚定的修道之士在如此yin刑调教下也要听从本能。短时间内,心神是凝聚不起来了。

    檀芜困于此处已不知时日,早已被驯服过的身体很快就沉沦其中忘了自己是谁,只是偶尔身后被刺激得狠了才缓过一点神志,急寻脱救之法。他本是冰灵根,这山间一切刚好可供给他足够的水灵力,就乘着出水的几刹头脑清灵将山间水灵全引到手腕上的珠玉法器,只要再十日,拼着法器损毁他也会破了这莲花阵。

    因为自入幻境后身体灵气就似封于脉中,能感受到气息流动却调用不出,只能用一点神识去cao用身上的法器避难。

    手腕上的珠玉手串名唤聚灵,可跳过法力施导直接用神识cao纵,还是他师尊在拜师宴上赠与的,上面传有师尊的一线神识,如遇危险可抵挡一次攻击,这么多年他只当饰品带在身上,却不想要用于此时。

    走了一个时辰的山路,原来都是原地打转,虽早有料到幻境中万物皆是眼障,但还是不想他与小徒儿仅只一水相隔。他虽修无情道,却不是无知处子,自然知晓小徒儿正在遭受什么。

    只是这莲花阵却不是随意可破,小徒儿没了灵力护身,发丝上锁的长命结便也失了效用,他还记得徒儿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大好,有短命之相,若不是炼了长命结时时戴在发间,估计也难活过成年。

    若要不伤了徒儿的身,硬破法阵就不可行了。

    元徽望向湖中涌动的雪白rou体,目光渐渐内敛锐利。魔尊在这幻想中设这一嶂必然有其目的,只是他用心险恶,不知自己堪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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